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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芷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显得不那么慌张。可是微微颤抖的手指多少还是暴露了她的心思,昨晚的恐惧从她的血管里往外涌,差点就要把她吞进其中。 “出去。”江白芷不咸不淡的说,平铺直叙,颇有她高中写议论文的风范,“请你把门关上,男女授受不亲。” 徐西晨眼睛暗了片刻,复而笑着上前伸手将江白芷拉出被子,右手揽住细软的腰肢,压着胡乱摇晃的女人贴上自己的胸膛,语气温温柔柔:“可我舍不得出去呢,我的小妹纸(芷)” 江白芷很想用自己那只自由的手漂漂亮亮地甩他两个大耳刮子,你装什么装,明明就是一只衣冠禽兽,在我面前表现的这么深情骗谁呢! 当然,江白芷只有这个贼心,可没这个贼胆儿。她经过昨晚已经对这个男人有了一些质的了解。徐西晨,温柔的时候恨不得让你以为你就是他的上帝,一旦绝情起来,他就是你的撒旦。 尤其她又不是没经过人事(桥桥:你明明昨晚才经过人事的好不好?江白芷怒瞪:那也是经过的。 桥桥:好吧)的小姑娘,深刻的知道男人都是下本身思考的动物经不得撩拨,不管你是有意无意! 江白芷的眼睛紧紧闭着,忍住想要破口而出的谩骂。 江白芷安静了,徐西晨显然有些乐见她的顺服,手上的力道也减小了不少,顺着小妹纸的脸颊滑下,慢慢摸到颈上。江白芷心一横,照着里面的舌头就要咬下,某人却在她咬下的瞬间,再次扣住她的下颚。 徐西晨的吻越来越蛮横,灵巧的舌头滑溜溜地钻进她的口腔,那阵势,仿佛要把她吞了。 一只手掐着小妹纸的下巴,微微用力逼着她把嘴巴张开,方便他出入,徐西晨的舌头就这么滑了进去,吸吮甘甜的蜜汁。 刚开浑的徐西晨身体不受控制地压向江白芷,两个人自然而然的往床上倒,很快,江白芷的背就感觉到一片柔软,人已经被徐西晨压在床上。 徐西晨觉得十分屈辱,她向来不喜用下半身思考的男人,眼下根本是被强迫着接受混蛋的猥亵,她只觉得心肝肺都要气炸了。 双手抵住胸膛,僵硬的用尽全力的抵挡,叫徐西晨不得不停止。他往下一看只见小妹纸冷漠地看着他,满眼抗拒。 说实话,江白芷的疏离冷漠的眼神对徐西晨来说就像刀子一样,一刀一刀的割着他的心肺,可是他已经进行到了这一步,如果此时退缩的话,恐怕往后真的就什么都没了。小妹纸这种女人,现在一松手,肯定躲得远远的。 徐西晨直接用双腿死死夹住江白芷的,动作越发的肆无忌惮,毫无章法的触摸其目的似乎都只是想将她揉碎,然后拆吃入腹,真正的嵌入他的身体与灵魂,从此以后再也不必饱受她心里没有自己的折磨。 小妹纸的无爱就像一个噩梦又像一个春梦,折磨的他心力交瘁。多少回半夜醒来都以为她就在身边,结果都只是空落落的被褥。如今手底下全是她温润的肌肤,昨晚那种刺骨的快感又让徐西晨勃 起了。 当徐西晨的手指试图探入的衣底时,江白芷终于忍受不住,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挣脱掉徐西晨的桎梏,狠狠扇了徐西晨一个耳光。 响亮的声音在狭小的空间的作用下显得更加骇人。 徐西晨像是不知道发生什么似的,手捂住左脸,看着江白芷的表情是那么受伤。 江白芷就这么站着,直挺挺地,梗着脖子一点不示弱的回看徐西晨。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虽然说江白芷耐心很少,但是她倔强起来瞪人的耐性倒是磨练的一流的好。 徐西晨以为经过昨晚,小妹纸应该对自己有了一丝感情,毕竟自己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只是看到小妹纸满心满眼的冷漠和防备,徐西晨忽然觉得自己可能想的太简单了。 江白芷瞧着徐西晨忽明忽暗的脸色,刚才涌上来的一股子勇气突然就没了。不得不承认,她其实很怕徐西晨,第一次见他就怕他,经过昨晚更怕了。 一个斯文的人一旦露出真面目本身就会产生一种几近威严的变态气势,尤其徐西晨从昨晚便撕破了君子的外衣,江白芷只觉得徐西晨就像一只猛虎,随时可以取自己的性命。 最终徐西晨妥协了,起身:“我先去上班了,早餐在桌子上。” 说完,徐西晨便快速的下楼,快速的上车,快速的开车。不久,便快速的接到了交通部发过来的超速罚款单。 等听到外面传来徐西晨出门的声音,江白芷立刻从床上爬起来,拿起徐西晨刚刚提过来的袋子,拿出里面的一副,快速穿上。然后走出房门,寻找自己的包。 自己的包很明显的放在餐桌上,江白芷立刻上前拿起包,再拿出手机,发现没电了。直接把手机丢进包里,走出公寓门,看也不看桌上精致的蛋炒饭。 从徐西晨公寓出来的江白芷并未回宿舍,虽然身子极度疲倦和疼痛,她还是不知死活的一个人在街道上转悠。B市这个时候已经很热了,街上的美女无不撑着太阳伞,汗流浃背。 可是她却觉得身体冷得慌,此刻的她已经没有多余的泪水再往下流了,只觉得一片荒凉。 她就这样看着街上的人群,漫无目的的走着,也不知过了多久,久得她终于接受了眼前发生的事实后,就走进药店买了避孕药和矿泉水,果断的吞了下去。 回到宿舍已经是傍晚了,曾西和张路淡急切的拉着她问东问西。 “我说中药同志,你和徐男神是去哪鬼混去了,电话也打不通。是要急死我和蛋蛋吗?”虽然曾西觉得男神是个正人君子,也不会看上中药,可还是很担心。 “昨晚回家了一趟,手机忘记充电了,我现在很累,先让我睡一觉吧。”江白芷说完便拖鞋爬上床,一副也不换。 曾西看着江白芷如此敷衍的样子,觉得自己的好心被当做驴肝肺,气得想爬上江白芷的床。刚想拖鞋,便被张路淡抓住了,扯进卫生间。 “你干嘛。”曾西不明就以。 “你先别去烦她,待会无论我说什么你都不要喊,懂吗?”张路淡不由的加大了手劲。 曾西点点头。 张路淡凑到曾西的耳边:“我刚刚看到她脖子都是吻痕。”说完便捂住曾西的嘴巴。直到曾西平静下来才放手。 “是徐西晨?!!!”曾西一脸气愤的低声开口。 江白芷点点头:“你不要去问啊芷,也不要去找徐西晨,啊芷不希望我们直到这件事,我们知道了便是对她的一种伤害。你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