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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伤口。 “手,怎么受伤了。”叶在夕执起江夏初的手,小心翼翼地细细查看。 “没事。”江夏初抽回手,只是淡淡地拧眉。 “没事?这叫没事?”叶在夕将江夏初的手心翻过来,言语了有些生气,闷闷的。 没事?灯光下,江夏初的右手一片狰狞,血迹斑斑的伤口翻着皮rou,沙土还黏连血rou结痂了。如果这样还叫没事,那她嘴里什么才叫有事? 叶在夕有点气闷,这个女人,总是这样,不知道爱惜自己,不知道保护自己,明明痛得要死还强颜欢笑地说没事。这个女人到底是多能忍啊。叶在夕有带手绢的习惯,他不是绅士,也不屑装绅士,只是某个不知爱护自己女人总是将自己弄伤,他才有了这个习惯。 叶在夕拿出手绢,帮江夏初包扎,居然还该死的熟练,他还真是找虐,做这种事还如此得心应手。 “你这女人,真不会疼自己,你看别的女人都是白嫩的手,看你,都成什么样子了。”叶在夕怒斥,语气很不好,也知道跟谁置气。眼神里流淌了若有若无的心疼,他隐藏得很好,甚至骗过了他自己。 “白嫩的手?你说林倾妍?我哪能跟她比。” “你怎么不能跟她比?” “我是拿笔杆的,她是拿麦克风的。” “没本事的女人,还好意思贬低自己。”叶在夕绑好了手绢,打结,见到女人皱起的眉,打结的时候,手下轻了许多,嘴里却不饶人,“现在知道疼了,早干什么去了?到底怎么弄的。” “在雨后摔倒的,还是被你的狂热粉丝挤的。”江夏初直愣愣地盯着叶在夕,就好像是他造成的一般。 叶在夕无语了,敢情自己还是间接刽子手啊。 “你去左氏做什么?”叶在夕问得轻描淡写,望向别处的眼睛却很亮,像那远处的星子,闪着神秘莫测的光彩。 “没什么。”她也回答的云淡风轻,彼此半真半假着。过了一会儿,他以为她不再说了,却又听到她补了一句,“我去左氏送证件。” 左氏送证件…… 难怪,难怪左城会出现,难怪左城公布恋情,原来,原来是为了她。 叶在夕隐在暗处的脸上笑了,笑得落魄,溃败。 叶在夕回头,看着江夏初望向灯光的侧脸,怔怔地问出了他以为他不敢说出的话:“记得以前你做什么事都不会解释的,似乎你很排斥左氏,是因为——” 灯下,江夏初绵密的长睫颤动地很快,似在刻意隐藏,她打断了叶在夕的话:“没有,你想多了。” 想多了…… 你知不知道,你解释的太快,打断的太快,想太多的是你,你在怕。她不说,叶在夕也不问了,谎言听多了,很苍白。叶在夕转过脸,无谓地说:“是吗?可能吧,那证件的主人你认识吗?” “朋友的jiejie。” “她是左城的女朋友,还真让人吃惊,从不露面的左城居然如此高调地宣布恋情,你说。”他看着她的脸,试图找寻蛛丝马迹,“这是真?还是假?” 叶在夕认真地看着江夏初的脸,可惜什么都没有,任何痕迹都被擦去了。她只是无关紧要:“我怎么会知道,以后别问我这样的问题。” 左城的一切江夏初都不想知道。 “你不知道啊。”叶在夕喃喃了一遍。 “走吧,这里不安全,被人发现了就不好了,我可不想成为你的绯闻女友。”江夏初起身,走在前面。 江夏初走着自己的路,她有个习惯,江夏初不喜欢回头,从来不回头,一直走,就像只有她一个人一般。所以她没有看见怔愣在原地的叶在夕唇角的冷笑。 “不知道?他这么做可都是为了你。”喷泉叮咚作响,没有人听见叶在夕的呢语,“你要彻底忘记左城吗?那你还记不记得,季谦成?” 江夏初没有听到,叶在夕嘴里说出来的名字,那个每每记起都流泪的名字。 “快点走啊。”江夏初走了很远的距离,在另一头催促。 没有回头,真是个坏习惯,就像叶在夕喜欢带手绢一样。 叶在夕冷笑,将所有情绪留在这个喷水池旁,他依旧是那个恣意邪肆的叶在夕:“没良心的,也不等等我。” 她不回头,他跟着他的步子。 第一卷前尘方恨少 第十九章:同脸不同命啊 五月的阳真毒啊。 天蓝,诗意的名字,坐落在城市繁华与宁静的转角里,有一股遗世独立的风味。这名字也算是附和风雅了。 取了这么有才名字,让某人自恋了好一阵呢。原因很简单,某女有个双胞胎jiejie,打从娘胎一处来,她就彻底被笼在胞姐的光环下‘苟且偷生’,胞姐是某知名电台的台柱,她自己只能勉强算个咖啡店小老板。 某女曾无数次大叹:老天不公啊,明明同一个窝里发育的,同一天坠地的,怎么差这么多啊,特别是家里某个老头,抽了风一般地区别对待。 到现在,关艾同学也没有找出答案,而且昨天胞姐关盺荣升为某知名总裁的女朋友,这下差距更大了。某人无地自容啊。 某女因为抱怨‘怀才不遇’正在自我催眠。 “不要紧,不就是个金龟吗,算什么。”某女一杯咖啡下肚,非常之豪爽。 “来日方长,一定有机会扬眉吐气的,关盺只是运气好了点。”某女又一杯咖啡下肚,开始自我安慰。 “关艾啊关艾,家里老头子又要唠叨了。”某女学着家里老东西的语气,“不争气的东西,简直一无是处,连找男朋友也比你jiejie慢半拍,看看你jiejie,看看她那对象,再看看你……”某女绘声绘色,又是一杯咖啡下肚。 …… 某人自我安慰连绵不绝,犹如滔滔江水。咖啡一杯接着一杯,桌上一片狼藉啊。 “关艾。”一声喊叫,某女停下了手里正要往嘴里送的杯子。 “夏初,你怎么才来啊,我都喝饱了。”关艾幽怨,完全忘了是谁在自求安慰猛灌咖啡。 江夏初走过来,放下包,看了一眼一桌子的空杯子,颇为恨铁不成钢:“怪不得天蓝没怎么赚钱,都是被你豪饮掉了。” “等人多无聊啊,我这是不甘寂寞。”关艾睁着一双狡黠的凤眼,开始义正言辞地强词夺理。 和关盺极为相似的凤眼,只是关盺永远端的是沉稳,关艾眨的是狡黠,而他们两是相隔三十秒的双胞胎。 江夏初好笑:“等人?没见过你这么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