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晰、尖刺、愤恨的厉骂:“狐狸精。” “不要脸。” “就是!” 江夏初终于知道最佳荧幕情侣的粉丝有多铁杆了,代价是:身败名裂。 一场江夏初甚至不知道怎么开始的战争,她一败涂地,耳边的谩骂不断。 随之而来的还有饮料瓶子,很轻,砸在身上,却不知为何,很疼很疼。左鱼挡在了前面。 “少夫人,没事吧?” “没事。” 怎么会没事,只不过江夏初习惯于这种将酸楚吞咽的姿态,因为在她眼前的女孩,肩膀同样瘦弱。 她抬起头,往不尽的人群,充斥着刺目的闪光灯,只是这么多人,没有一个人是他。 终究,那个说过永远不会放开她的男人没有出现。 阳光越发烈了,不知道何时是个头,救赎在哪里? 人群已经湮灭了那人瘦小的身影,即便站在高处也看不清了,叶在夕收了视线,只是一个转眸的瞬间,眸光骤冷:“你满意了?” 身侧,林倾妍轻笑:“你很不满意。”她环抱着双手,姿态慵懒,她倒是兴趣盎然,看着这一出好戏。 叶在夕脸色越发冷沉,怒极,大吼:“够了!”心里似乎破了一个洞,真他妈心疼,让他想揍人。 林倾妍挑着眉,看着那边人潮涌动,不冷不热地回了一句:“还不够,左城还没有出现呢。这场戏,没有左城就不好玩了。” “你到底想干什么?”叶在夕一张人神共愤的俊脸生起气来,也不乏美感。 “看不出来吗?为了你啊。”忽然转过来的眸子不带丝毫戏谑,有种近乎倔强的不顾一切。 这样一个女人敢爱敢恨,却也因此爱恨到无可退路。 女人,似乎总喜欢不顾一切,男人似乎总喜欢不屑一顾,前者因为爱,后者因为不爱。 这就爱情,世间最不公平的东西。 叶在夕惊怒的眸子冷得决然,他对她说:“我说过,我的事,不要你插手,那个女人,就算活该欠抽,那也只能是我来动手。” 这个男人不知从何时习惯了这种想法,十分理所当然。 林倾妍冷笑:“你舍得吗?”眼眸骤然犀利,似刃,接过话,“你舍不得。” 因为叶在夕舍不得了,所以她容不得。爱情是一个独占的私有领域,她不过在正当防卫。 “是又如何?” 叶在夕毫无预兆地给了这样四个字的答复,那样义正言辞、毫不犹豫。 他话音刚落,林倾妍美得精致的脸惨白,哑口无言这,是叶在夕第一次正面承认。终于,叶在夕不可自拔了,她万劫不复了,她知晓有这么一天,只是没料想到这么快,更没料想到是她自己亲手导演了这一切。 “在夕。”半响,她什么也不说,只是轻柔得近乎酸楚地唤他的名字。 两个字,叶在夕心软了,眉头紧皱。 似乎挣扎,沉吟片刻,他声音终是软和了一些:“你即知道我舍不得,就应该知道我不可能视而不见。” 林倾妍脸色惨然灰败,他不看,抬步就走。 爱情,终究是赢不过友情。这该死的友情,她如此痛恨。 那人便从她眼前擦过,而她留不住这个男人。 忽地,伸手,她紧紧抱住他,用了所有力气,抛弃自尊、姿态,她求他:“不要去。” 眸中,眼泪一滴一滴,难以控制。 手背上男人的手冷冷的,缓缓推开她的手。 压上了她所有的卑微,她还是留不住他。 她抓着那人的手腕,近乎疯狂地大喊:“不要去,在夕,我求你,不要把我变得可笑,好不好?” 为了他,她先后将自己变成了卑劣的女人和卑贱的女人,所以不能再可悲了。 她是何其骄傲的女人,只是一厢情愿的爱情里,这种东西毫无用处,所以,她丢得干干净净。她只知道,若是他走了,就再也留不住了。 所以,她用了狠力,抓住他,手心的汗与眸里的泪一般冰凉。 他不看她,不知是否还有一丝悲悯或者不忍,只是他嗓音掷地有声:“放手!” 只有两个字,简短的命令,不容抗拒的决然。 这个男人啊,整颗心都送给江夏初了,所以狠得这么没心没肺。 她又一次赌错了,被爱冲昏了头脑的男人根本没有怜悯。 忽得她冷笑,抹了睑下眼泪,忽然转变的冷静有些诡异:“你是要去坐实江夏初狐狸精的头衔吗?”她松手,恢复了一贯的冷傲,眸中还含着未干的泪。 她只说了一句话,叶在夕再也没有迈开一步。 她转过身去,收拾脸上的泪。 她还是赢了,只是她的卑微乞求输给了那个女人。 街尾,黑色的豪爵骤然刹车。车厢里,气息寒烈,不衬这压抑闷热的天。 “还是来晚了。” 一张棱角分明的俊颜映在车窗上,青灰色的倒影冷魅,叫人不敢直视,又移不开眼。 “有左鱼在,少夫人不会有事的。” 左城什么也不说,直接开车门。 “少爷,不可。”进叔面色严峻。 手,停下,左城脸色阴沉得叫人心慌。 “媒体太多,这个时候出现,对少夫人不利。” 遇上江夏初的事,进叔都比左城冷静。 爱情真要命,一个运筹帷幄、精于谋划的男人在那个领域里完全劣势。 他看着窗外,眸光惊慌失措:“那她要怎么办?” 手缓缓放下,视线织了一张网,看着一个人。 无所不能的男人总会为了某个人无能为力。 进叔摇摇头,更担心自家少爷怎么办,回答:“已经让左翼带人过来了。” “立刻封锁消息。” “已经来不及了,今天一天的销量太大了。” 左城眸光一敛,森寒:“那些记者,还有报社,明天之前解决。” 漂亮的眸中里,沉沉阴霾,藏了灼灼狠辣。 让人安静老实,左城有一千种办法,见血的、不见血的。 进叔捏了一把冷汗,诺了一个字:“是。” 沉默一阵,左城突然开口,语气微凉:“她一定在怪我。” 江夏初会不会责怪,进叔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家少爷肯定在自我责怪。忍不住劝了一句:“少爷,不要总是责怪自己。” “外面被围困的是我的女人,我的妻子,我不能出去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