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55
三分真七分假,这一次,如此专注,如此谨慎。 一箩筐的碎碎念之后,江夏初只是点点头,没有发表任何意见,起身,只说了句:“我去下卫生间。” 叶在夕心里绷了一根死紧的弦,一怔,莫名其妙松了,一把无名的火就烧起来了,想也没想,粗话接地顺溜:“cao,女人就是事多!” 江夏初置若罔闻,干嘛干嘛。 叶在夕骂完,不解气,在原地跺了跺脚,还是一脸苦逼相地跟上去。 没办法,放不下那个心,这厮太了解女人了,女人多的地方事更多。 果然,叶在夕料得很准,女人事多,女人多的地方,事更多。所以,综合一下,女厕所,永远是事端的高发地带。 这不,赶着脚就来了—— “哟,这不是大名鼎鼎的金曲创作家吗?神秘低调了三年,可算是见到本人了。” 关了水,江夏初抬眸,在镜子里,女人的脸,小家碧玉的,淡淡的裸妆,穿着红色的短裙,看着像朵娇滴滴的玫瑰,是那种甜美清澈到骨子里的长相。 只是,这张脸的主人,那是一身的刺,她走到江夏初身旁,对着镜子开始补妆,斜了江夏初一眼:“还以为是什么样的美人呢?” 这话,说了半句,意思很明确:看不顺眼。 “我们认识?” 不温不火的一句,江夏初不关痛痒的一句反问。 诚然,她不认识这个漂亮的玫瑰美人,也诚然,这个美人儿带刺,是敌非友。 玫瑰美人笑了笑,眼神带刺:“我哪有那个荣幸啊,谁不知道创作人夏接手过的歌手都会大红大紫。只是你名声在外,我想不知道都难呢。” 玫瑰美人说话扎人,好看的大眼睛里全是犀利,烧起了一把火。 女人的火气,总是莫名其妙,来势汹汹,让人毫无招架。 江夏初抬眸,面无表情:“请让一下。” 江夏初一贯的远离麻烦,只是那美人儿嗤笑,非但不让,在挡在江夏初前面,身高不如江夏初,气势却高出几许:“也不怎么样吗?除了胆子大,没什么资本嘛。” 一股子酸气,女人的羡慕嫉妒恨,总是开始得不可名状、不需理由,然后,无节制的延伸。 从来没有交集的人,更加谈不上恩怨纠葛,这般厌恶刁难,不难猜测原委,她问:“是因为林倾妍还是叶在夕?” 女人怔了一下,眼神更厉,弯弯的眸子,刀刃似的,声音尖刺得很:“你说什么乱七八糟的。” 有股子欲盖弥彰的味道!那更好猜了。江夏初冷而自制,淡淡重申:“是为了林倾妍叫屈,还是为了叶在夕愤恨?” 美人儿嗤笑出声,眸子微转,撩起一抹火光,近一步,逼人,语气尖酸刻薄:“还真够理直气壮的,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抢男人的本事吗?” 原来是为了男人!也难怪,女人的嫉恨厌恶多半因为男人。 只是,那个男人到底惹了多少风流账?打哪都是。 江夏初皱皱眉头,抿唇不语。 大概女人都是欺善怕恶的动物,那玫瑰美人儿见江夏初不做声,越发咄咄逼人,撩了撩卷曲的长发:“长得也不怎么样。”上上下下睃了江夏初一番,“真不知道用什么勾引男人?难道是狐媚功夫?” 狐媚?好吧,被抢了男人的女人永远都绕不开这个话题。 这样的讥讽污蔑,一般人大概都受不了,只是江夏初哪是一般人,脸上连个表情都没有,抬抬眸,不咸不淡的语气,四个字:“与你无关。” “你——”美人气结,裸妆下的俏脸有些挂不住了。 眼底没意思波痕,江夏初绕过那那带刺的美人就走。 关艾说得对,江夏初这人就算不说一句话也能气死个人,那美人儿气得直跺脚,走到洗漱台上:“逃什么啊?连包都不要了?” 江夏初停下,眉头紧蹙,那女人走过来,伸手,嘴角笑意张扬,不等江夏初接过,松手。 咚——提包里的细碎物品掉了一地。 女人拍拍手,轻笑:“不好意思,我手滑。” 瞎子也看得出来,这女人纯粹找茬。 突然,咔嗒一声,顺着声音望过去,那门口懒懒依着的男人,一双妖娆潋滟的桃花眼,不正是叶在夕那个妖孽吗? 男人一张俊脸沉得厉害,走过去,看了一眼地上:“果然事多。”说完,又蹲下,慢条斯理地收拾起地上的杂碎物。 那美人傻愣:“在、在夕。”两个字都说得不顺溜了。 语气三分慌张,三分质疑,还有四分不知是惊是喜的讶异。 又一段孽缘啊! 叶在夕像是没听见女人唤他,收拾完,拉过江夏初的手,将包放到她手里:“你这女人,这种乌烟瘴气的地方,也不嫌熏。” 这话,虽然没个好态度,但是听着多半像打情骂俏。 玫瑰女人手拽着自己红色的裙摆,脸都白了,只是还没完,男人转眸看过去:“张曦,女人太蛮横可不讨人喜欢。” 男人笑得绚丽,说话邪气,没个正经,可是偏生似真似假的一句话,让那女人原本苍白的脸,涨红:“那你喜欢她吗?” 女人眼睛一瞪,火辣辣地睃向江夏初,江夏初只是有些不自在地皱眉,争风吃醋的事,她不喜。 只是罪魁祸首还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懒懒反问着:“你说呢?”随即揽着江夏初的肩,做亲昵状,“你不是好奇她用什么勾引男人吗?那我告诉你。”语调勾人,暖昧得很,“她的狐媚功夫比不过你,也没有你会抢男人。只不过恰巧我想勾引她而已。” “你说什么?”张曦脸色惨白,瞳孔睁得大得吓人,很快便缭绕起了水汽,泫然欲泣。 江夏初皱皱眉,刚要挣脱,男人却用力,搂住她的腰,脸上一如既往的风情万种:“没听明白?就是——”搂着江夏初凑过去了几分,叹叹气,笑了笑,“太笨的女人真不可爱。” 说完,一声邪肆的笑,搂着江夏初转身就走,随即,咔嗒一声,门被关上。 张曦方才从怔愣中回神,俊俏的一张脸又是悲痛,又是气愤,失声便叫出来:“叶在夕!” 半响,又是咔嗒一声,门外的男人好听性感的声音传来:“不好意思,手滑。” 门已经被锁死,里面的女人大叫:“在夕,开门。” “不知道吗?手滑。”说完,搂着江夏初就走。 好吧,这男人真记仇! 没走几步,江夏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