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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最伤肺的抽法。 进叔张张嘴,吞回嘴里的话。 少爷,并不嗜烟,只是心烦意乱时才会如此。 沉默须臾,左城半躺在沙发里,手上夹着长长的薄荷烟,任其燃着,合着的眸子忽然睁开:“把少夫人的病例传过去。” 进叔稍稍怔了一下,瞬时脸上一震:“少爷,你难道要——” 进叔不由得想起了五年前,心里大惊。 “若真到了万不得已。”灯光在左城眸中明灭,他眸光不动,看着手里的烟,“我别无办法,我舍不得见她变成那样。” “我明白。” 进叔看了看自家少爷,心里无奈,这也是最后一条路了,想想五年前,也不知道是福是祸。 书房里沉默了半响,未开窗,烟雾缭绕,左城吸了一根又一根烟。 进叔迟疑了好一番,还是忍不住道:“少爷,别伤了肺。” 左城似乎置若罔闻,手上的动作未停。 “这烟味带进了少夫人的房间。”进叔一边端详着左城脸色,一边迟疑,“少夫人不喜欢少爷抽烟,总归是不好的。” 能影响左城的,整个左家也就那位少夫人了。 话已至此,半响后,左城灭了手里的烟。 “进叔,你话多了。”左城眸光未抬,声色微冷,“若没事就出去。” 进叔面色一变,有些无奈,叹了一声才恢复常态:“smn那边来消息了。” 抬眼望过去,左城半躺着沙发,眸子半阖,落下暗影,并未说话。 进叔猜不透,便寻思着,又说:“齐以琛手术后,出现了排斥反应,怕是——” 话说了一半,那人半阖的眸子忽然睁开,一眼清光:“别让少夫人知道。” 进叔会意,回了一句:“我立刻封锁消息。” 如今,这左家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怕是好一阵没得安宁了,其实细想,自从少夫人进门,就没安宁过。 进叔摇了摇头,出了书房。 半响,打火机一点火光亮起,左城又燃了一根烟,放在嘴边狠狠吸着,胃里一阵抽痛,他唇角微白。 “夏初,我要拿你怎么办?”苦叹了一句,他灭了手里的烟,起身倒了一杯酒,一口饮尽,这才出了书房。 自从上次江夏初肩头受伤,左城便留宿在她房间,谁也没说明或者解释什么,似乎水到渠成一般成了一种习惯。江夏初房间的灯总是亮着的,那是她的习惯,如今也是左城的习惯。 推开门,左城便看见那睡在被子里缩成一团的身影,眸中不禁柔和了几许,他放轻动作,躺在江夏初身侧,将她抱进怀里。 忽然,床上的人儿翻了个身,正对着左城。 “吵醒你了。” 眸中毫无惺忪,江夏初摇摇头:“没有,下午睡得多了。”往左城怀里蹭了蹭,她眉头一皱,“你抽烟了。” 左城浅笑:“鼻子真灵。”紧了紧怀里的人,又说,“一点点。” 江夏初秀气的鼻子一吸一吸的,眉头皱得更深了,有些不满地道:“还有酒。” 左城失笑,他的女人鼻子还真不是一般的灵。 “因为你不喜欢烟味,便喝了一杯,还是有味道?”他掀开被子便起身,“我去洗洗。” 江夏初拉住左城的手,往被子里拽,声音软软的,有些像烟雨江南的女子:“这么晚了,算了。”顿了顿,声音小了,“左右说你的胃不能抽烟,也不能喝酒。” 头埋在左城怀里,手指在他心口一圈一圈画着,这是江夏初别扭时才有的小动作。 只是,左城被她弄得有些心猿意马的,拉住她的手,声音有些暗哑:“别乱动。” 江夏初果然一动不动了,待在左城怀里的动作有些僵硬。 左城失笑,抱了抱她,说:“我没事,就抽了一点,放心,我还有你要养,不会弄垮我自己。” 这话怎么听都有股暖昧的味道,江夏初低了低头,蹭着左城的衣服,声音有些闷闷的,问:“有什么心烦的事?” 左城平时并不爱烟酒,再加上今日的心理治疗,江夏初心里有些敏感,总觉得有什么事情发生了。 江夏初抬头直直看着左城,他却俯身来吻她,哄着:“没事,乖,睡吧。” 江夏初又怔怔看了左城几眼,一定有事,而且不是小事。 左城若真要瞒着,自然有办法天衣无缝,江夏初也不复多问,便蹭了蹭,毫无睡意:“不想睡,一闭上眼睛就梦魇。” 第三卷爱情的毒噬骨侵心 第一百一十三章:他们约定 左城若真要瞒着,自然有办法天衣无缝,江夏初也不复多问,便蹭了蹭,毫无睡意:“不想睡,一闭上眼睛就梦魇。” 左城心疼她,拨了拨她的头发:“那好,不睡,我陪你说会儿话。” “嗯。”江夏初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偎着左城,沉默了须臾才开口,“左城,若是当年我没生那一场病,我会怎么样?” 左城回:“你会毁了你自己。” 拧眉又问:“你会怎么样?” 左城亲她的眸子:“我会毁了我自己。” 忽然,她不再说话,暖黄的水晶灯下只剩沉默。 “夏初。”左城寻着她的眼睛,看着。 忽然,她抬眸,看着他,那样认真,那样纯粹,她说:“对不起,左城,你遇上了江夏初。”环上左城的肩,她贴着他胸口,“对不起,恨了你五年。” 他抿唇,拂着她侧脸,一寸一寸,俯身,贴着她的唇,一字一字铮铮清晰:“你是我的女人,不需要对我说那三个字。” 她抬起头,那般执拗与倔强,狠狠摇头,一遍一遍,那般用力:“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 唇上一凉,那三个字截然停止。 他一遍一遍吻她,很用力,久久,气息凌乱,他才放了她,只是舔着她的唇,有一下没一下的,声音微微暗哑:“江夏初,你知道的,我爱你。” 是啊,她知道,这个男人爱她。 江夏初沉默着,静静地听。 左城说:“凭这三个字,谁也要不起你江夏初的对不起,包括我。” 说完,他唇贴着她的,没再说话,只是眸光温柔,映出她的容颜。 忽然,她轻启唇,字字细微却清晰,她说:“左城,我害怕。” 左城一双手微微颤了一下,深深看她。 这个女人,面冷心硬的女人,淡然无痕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