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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 同样的语调,同样的悲凉,甚至同样的嫉妒成狂。 ‘关艾’缓缓转眸,走道外的左侧站着一个美丽的女人,对着门口的新人照片,看得浑然忘我,看得失魂落魄。 那女人正是成初影,背着门口,她看着照片,手指指着照片里的女人:“为什么是你?你何德何能?” 是啊,何德何能?‘关艾’苦笑着,走过去,同样看着照片。 “江夏初,你真不值得。” 成初影话音刚落,一个女声接过去:“是啊,她怎么值得?” 成初影机械怔愣地转头,毫无惊异,轻念了一个名字:“关盺。” 曾经的关盺名动上海,曾经的关盺被传作左城的女人。 两人相视一眼,彼此通透,什么曾经,都是笑话而已。 关盺笑了笑,眸中荒凉得渗人,嘴里念着:“看来不祝福他们的人很多。” 成初影也笑了笑,看着照片,说:“你真可悲。” “还有你。”关盺也笑,同样看着照片,彼此眸中都是黯然与失落。 除江夏初外,爱上左城的女人哪一个不可悲,她和她是同一个世界里的人,唱着同一种悲伤,为了同一个人。 同时她们转身,一个向着门外,一个朝着门里。 别墅最里间的房间里,江夏初一袭白色曳地的婚纱,长发被盘起,头上的纱幔及腰,她安静地坐在梳妆镜前,没有即将步入殿堂的慌张,只是安然。 身后,关艾一袭白色的齐膝礼裙,头发半挽,留了几丝长长刘海,倒是俏皮中带了点小性感,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她那一走一崴的身姿,实在影响美感。 高跟鞋真是她的硬伤啊。 关艾蹙着秀眉:“江夏初,要不是看在你面子上,我才不穿这玩意呢,太要命了。” 江夏初转过头去,刚要说什么,关艾立即摆摆手,嘴快地接过去了:“不用太感谢我,下次我结婚的时候,你礼金翻个几倍就行了。” 江夏初嘴角一抽:这人还真不客气。 走到镜子前,关艾看了看里面的人儿:“很美,不过——” 江夏初眉头一蹙,也看向镜子。 绕着江夏初走了一圈,关艾打量了一番又一番,最后下结论:“这件婚纱款式也太保守了点吧。” 确实保守,二十一世纪的人,哪有人穿婚纱不露个肩膀什么的,江夏初倒是好,连脖子也没有露,那婚纱从腰间开始,层层蕾丝纱幔缠缠绕绕到了脖颈,美虽美,但是也太复古了吧。 江夏初又对着镜子看了看,淡淡说:“左城喜欢。” 靠,夫管严啊! 婚纱倒是美,只是关艾心里对某人不爽,非要昧着良心说话:“你家男人的眼光真让人不敢恭维。” 有吗?我觉得挺好。 这话江夏初没有说出口,免得某人就那个话题又是没完没了。 不过,就算没有那个话题,关艾依旧没完没了,万变不离其宗,又绕到某一话题:“我说你也太没有主权了吧,你这名字写在人家户口本上还没多长时间呢,胳膊肘就跟着身体一起拐向他了?” 这话说得要多暧昧有多暧昧,镜子的江夏初照出绯红的脸颊。 别开脸,江夏初才说了一句:“他不是外人。” 瞧瞧,胳膊肘又往外拐了,有了男人忘了姐妹,心里真不是滋味,就好像什么心爱的东西被人抢了似的。 关艾哼哼了一句:“不用向我再次申明,他是你男人。”又重重哧了一句,十分鄙夷的目光睃着江夏初,“女人的心果然都是长偏了的,而且统统偏向男人。” 经典名言啊,有道理,连江夏初都沉默。 诶,这女人真是彻底完了,现在连反抗都没有了。 关艾一时间五味杂陈,坐到镜子前,凑过脸去问江夏初:“江夏初,问你一个特别老套又特别矫情的问题。”顿了顿,一直揶揄戏谑的小脸多出几分认真来,“你幸福吗?” 确实够矫情老套,只是婚礼前新娘不都应该被问吗?关艾倒想知道江夏初的回答了。 江夏初对着镜子,眸中似乎染了茫然,很久才回答:“现在这样挺好。” “请正面回答。”关艾不依不挠,直来直往,绝对不来弯弯绕绕。 只是江夏初似乎尤其喜欢弯弯绕绕。 “如果我能够幸福的话,一定只能是左城给的,如果是别人,他一定会毫不手软地毁掉。”她嘴角笑着,那种笑,淡淡的,不喜不悲,唯独一双眸子静静淌着温和。 第三卷爱情的毒噬骨侵心 第一百三十章:你是我的毒 分明是贬义的一番话,关艾听出了一种褒义的感觉,瞅瞅了江夏初,更加确定那个结论了:江夏初的胳膊肘已经完全拐向左城了。 关艾难得深思了一会儿:“可以理解,如果我爱的人和别人恩爱幸福,我也会踹了他们的老巢,让他们不得安生。”说完,眸子一凝,小脸一僵,“你这是和我玩文字游戏呢?还是没告诉我答案啊。” 江夏初笑了笑,眸子好看:“会吧,总有一天会的。” 既然左城不允许别人给,他自己总会给吧,那种抽象又虚幻的东西:幸福。 关艾一根直肠子,想了许久,皱着小脸:“回答一个字不就得了,搞这么多弯弯绕绕,和你说话真废口水,也就你男人受得了你。” 江夏初但笑不语。 关艾脸色跟翻书似的,又笑了,说:“不过会幸福就好,不然我那礼金送得多不值。” 这家伙分明关心别人,非要兜这么大个圈子,到底是谁弯弯绕绕多啊?口是心非的女人,嘴真硬! 江夏初哭笑不得:“别为我担心,我现在真的很好。” “你这是在变相夸自己的男人吗?” 这人的思维模式真快,江夏初嘴角一抽,聪明地选择不回话,因为这厮有种本领极其高超:由一个话题引发的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消停了一会儿,关艾站得累了,将高跟鞋踢掉了,毫不淑女地半躺在沙发上:“诶,我说叶在夕怎么来了,依照左城小肚鸡肠的程度,不应该给他放行啊。” “他是伴郎。” 一个鲤鱼打挺,关艾惊得下巴险些掉了:“什么?” “左城请了他当伴郎。” 关艾抹了一把有些疼的下巴,眸子一转,几分滑溜,几分惊颤:“靠,这招真绝啊,新欢旧爱相见眼红啊,你就不担心他们会打起来?”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