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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他’,她忽然觉得像左城,因为确实左城告诉她的。 那时,她初醒。 他说:“你是深夏。” 她懵懂重复:“我是深夏。” 他笑着说:“嗯,你是深夏,是我左城的深夏。” …… 记忆里,确实是左城说的,她是深夏,江深夏。 只是奇怪,那个人,竟说对了。 中山塔半圆弧塔顶的南面,背对着贵宾席的位置,靠窗,一男一女相对而坐。 精致的男人,同样精致的女人,往那一坐,生生把这中山塔的美丽风景给比下去了,实在养眼。 此男,正是叶在夕是也,此女嘛,自然是曾一度与她齐名的林倾妍。 “怎么这么久?”叶在夕听着步子声,也不抬头,十分专注于手里最近新代言的那款游戏。 “在卫生间遇见了熟人。” “你在江南还有熟人?”他又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继续游戏。 林倾妍看着对面不抬头的男人,有些苦笑:“嗯,两年没见过的熟人。” 然后叶在夕就没说话,封闭的包厢里,只有游戏里的声音,热火朝天的,林倾妍却觉得寂寥冷清得发渗。 好一会儿,她调笑:“不问问是谁?” “和我有关系?” 还是没抬头,敷衍塞责地反问了一句,那意思很明确,这位大爷没有兴趣。 她笑不出来,将桌上的半杯红酒一口饮尽了:“应该没有,我猜她也认不得你了。” 对面的男人浑身怔了一下,猛地抬头。 “江、夏初?”他僵硬了全身,舌头也不灵活了。 林倾妍好笑,可真敏感!没说话,她只摇头。 叶在夕冷了一眼,眼皮一搭,继续手里的动作,但是明显比刚才心不在焉了。 紧接着,林倾妍又接了一句:“她说她叫江深夏。” 咚——手机掉在了餐桌上,随即传来一声‘gameover’。叶在夕脸色大变,猛地起身,立马转身。 “怎么不早说?” 那边走远的男人传来一声怨尤,全是责怪。 林倾妍一声苦笑,转头看过去,已经看不到男人的身影了。 “我在犹豫要不要告诉你?”她回答,只是叶在夕都等不及听她的答案,她又笑了笑,十分酸涩,“我现在有点后悔了。” 起身,将那对面的手机拾起,屏幕上的‘gameover’十分刺眼,刺得她眼睛疼得像掉眼泪。 “傻瓜。”她骂了一句,随即跟上去。 这一句傻瓜,到底骂的是叶在夕,还是她自己? 中山塔塔底,女人迎着风站着,白色的毛衣很厚,女人很单薄,车泊在跟前,她却没有进去,看着茫茫夜色,有些发怔。 一件黑色风衣披在她单薄的肩头,左城贴着她耳际:“夜里冷,回去吧。” 才七点,刚是夜生活的开始,只是下着雨,风很大,街上有些空巷。 今天真不是个好日子,好不容易的约会,却差强人意。 “左城,我们还没去天桥挂锁。” 这件事她从三天前的晚上便开始记挂了,心心念念地要挂上一把刻着他们两名字的锁。 左城不想拂了她的意,只是看着她冷得发紫的唇,心疼还是占了上风,揽着她,轻声哄她:“以后再去。” “不,现在就去好不好?”她摇头,很坚决。 她很少相信那些传言之类的,这是这天桥的情人锁她情有独钟。 左城拿她没办法,温言细语一直哄:“乖,听话。” 她还是摇太,眼里凉凉的:“我有种感觉,没有以后。” 左城无奈,疼惜地吻了吻她冰凉的唇,揽着她上车,去了连星天桥的方向。 **偶是挂锁分界线 兴许因为天气不好,天桥顶上挂锁的人很少,而且悬空架起的桥是半露天的,又处在高出,风很大。 左城站在桥头,看着小女人忙碌的身影缓缓走过来,他扔了手里还未点着的烟。 “因为太晚了,刻字的师傅已经走了。”小女人的脸冻得红彤彤的,有些发紫,抿着的唇很白,一副垂头丧气的模样。 左城过去将她揽在怀里,又替她裹紧身上的外套:“写上去的也一样。” 她手里的锁,上面用着劣质的油漆写着两个名字。 江深夏……左城忽然觉得这把锁不应该被挂上去,虽然他也不信这道听途说的传说。 只是她很宝贝那锁,在手心握得紧紧的,一脸倔强:“怎么会一样,万一时间久了会模糊的,那就不会灵了。” 这样也好,他想。 见她耷拉这脑袋闷闷不乐,他凑近哄她:“我说过,书里多作假,你信我便好。” “我信你,这辈子。”顿了一下,她模样儿认真的接了下半句,“可是还有下辈子,下下辈子,我比较贪心。” 左城只是宠溺地笑笑,觉得风有些冷。 一把锁,哪有能耐定下三生,左城以前觉得好笑,如今他只是觉得心疼,心疼眼前的女人,这么傻,这么单纯,与当初的江深夏那么相似。 她握着锁,走到桥中间,站定,四处看着,十分苦闷,拧着眉头:“挂在哪里好?”看着满满的锁,半天没找到合适的地方,回头看左城,“你说呢。” 他随手一指,指了半露天的外面一侧。 她摇头,苦恼:“不好,江南雨水很多。” 既然如此,他指了中间,雨水淋不到的那一处。 她还是摇头,不满意:“不好,那里锁太多了。” 外面不行,中间不行,只剩下一处了,左城指着,觉得甚好。 只是,她还是摇头:“不好,我怕被别人弄坏。” 她从来没有这么挑剔过什么,由此可见,她对那个莫须有甚至有些幼稚的传言深信不疑了。 第三卷爱情的毒噬骨侵心 第一百五十章:不是谁的谁 只是,她还是摇头:“不好,我怕被别人弄坏。” 她从来没有这么挑剔过什么,由此可见,她对那个莫须有甚至有些幼稚的传言深信不疑了。 看着女人已经冻红的小脸,左城心疼,皱眉,语气僵硬了些:“随便挂。” 女人随即摇头了:“不行。” 这么神圣的事,万万不能随便,她一脸坚持。 左城拨着她额前的碎发,宠溺又无奈:“那我将这里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