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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斐然何尝不明白乱的意思,他算是了解了,敢情就是这个男人让娼儿来的,然後故意当著大庭广众之下说出这样的话,聂斐然甚至开始怀疑是否自己会泄露他的身份都是男人已经预料好了的,如果是这样的话,那麽这个男人未免有些太可怕了! 两双同样精湛锐利的眼睛在空中交汇,彼此释放著足以将人杀死一千一万遍的绝命光线。 娼鼓著粉腮,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无聊地打了个呵欠。 一百零一、无爱之战(49) 一百零一、无爱之战(49) 知晓娼必定对男人之间的斗争兴致缺缺,乱低头看了看怀里揪著自己前襟满眼不耐烦的小东西,薄唇轻扬,淡道:“聂总裁,不知可否移步再叙?” 即使彼此看不顺眼,但是为了他们珍爱的小女人,他们必定会妥协。就见聂斐然微微颔首,当下三人便动了脚步往贵宾室走,而围观著的人们也尽数站在原地,不敢这样直接跟过去。 短暂的狂热褪去後,他们想到的不再是和“金融”攀上关系或是和乱说上话,而是如何能引起乱的注意,从而让他主动来认识。贸贸然地上前的话,人家不在意还好,万一把人给惹毛了,他们谁也承担不了这个後果哇! “大家是明白人,我也就不兜圈子了。”乱抱著娼落座,将她放到身边,却不准她应聂斐然的呼唤走过去,大手紧锢著她纤弱的手腕,“聂总裁打算如何安置娼儿?” 聂斐然坚定地迎上他冰冷的眸光,开口道:“我自然不会委屈了娼儿。” “那就好。”黑眸里狭长的光彩一闪而过,说出口的话几乎可以媲美毒蛇的信子,“既然聂总裁给了我这个承诺,那麽,就请好好照看我家娼儿,否则??? ???”平凡的面孔上陡地升起浅浅的杀意,“我会不惜一切代价将你和你的家人碎尸万段。” 听了这番软中有硬的话,聂斐然并没有惊慌或是害怕,只是淡淡扬起唇瓣,“这个我自然知道,光总裁请放心。” 一直沈默著的娼却突然有些激动的开口了:“我不要!” 乱低头,拧起眉头,颇为不赞同地盯著她:“娼儿不要什麽?” 她扁了扁粉唇:“斐然哥哥已经结婚了,他不可能再娶我的。”说著,小扇子般的羽睫扇呀扇的,似乎有著无尽的委屈,蔓延在眸中的泪水晶莹剔透,摇摇欲坠,可她偏生就是倔强的咬紧了嘴唇不肯让它掉下来,那惹人怜爱的模样,简直能让人把心都掏给她。 黑眸闪过一抹沈痛,聂斐然并不是为了她口中的已经结婚了而觉得痛,只是单纯地因为看到了她泪盈於眶的大眼而心疼不已:“娼儿??? ???”他伸出手,想要拥她入怀。 “这一点不重要。”乱摸摸她柔软的发丝,“他既然选择了要你,就必须离了婚,才能光明正大的娶你,否则哥哥可不答应。”一抹好笑倏地闪过他的眼底,他从来都不知道他的娼儿还有这麽好的演技,那欲掉不掉的泪珠儿,看得他的心都跟著揪了起来。 娼还是不愿意,她将小脸埋进乱的胸膛,抽噎著俏鼻:“人家不要做拆散别人婚姻的第三者,而且,斐然哥哥和亦翩jiejie都有了孩子了,我不要??? ???” 娇嫩软糯的声音听起来是那般的惹人疼,乱如是,聂斐然亦如是。眼睁睁地看著心爱的丫头投进别的男人怀抱──即使那个男人是她的兄长,他的心里仍是针扎似的难受。 粉豔的唇角扬起淡淡的弧度,娼好奇地等待著聂斐然的选择。 慢慢地,她转过头来,扁著小嘴儿,神情是那般的委屈可怜:“斐然哥哥不要娼儿了吗?” 乱扬起不疾不徐地弧度:“他要是不愿意娶,咱们也不稀罕,娼儿是咱们家的小公主,哪里还需要他来犹豫不决,想娶娼儿的人多的是。” 不,她只能是他的!! 游移的想法只有那麽一秒锺,聂斐然便猛地抬起了头,见娼正泫然欲泣地凝望著他,菱唇委屈地扁著,似乎是在问:你选择了她,所以不要我了吗?那绝望的眼神,几乎能将人心撕成千万片。 很久很久以前,有个傻丫头也是用这样的眼神凝望著他,她不开口,就是这样看著他,似乎在问:你不要我了吗,你要丢掉我了吗? 就和娼的眼神一模一样! 他再也忍受不住内心澎湃而出的情潮,几个大步冲上前,一改平日里的淡薄无情,狠狠地将娼从乱的怀里抢过来,深深地搂住,薄唇翕动,“怎麽会呢,我怎麽会不要你呢,这世界上我最疼最爱的人就是娼儿了??? ???”是的,这一次,他要好好保护他的小人儿,再也不让她露出这样绝望的眼神了! ************************************************************************ 作家的话: 谢谢祝我满百章的亲爱滴~ 一百零二、无爱之战(50) 一百零二、无爱之战(50) 娼趴在聂斐然宽阔温暖的肩膀上,露出玩味的笑容。 眸光对上对面一直兴趣盎然看著自己的乱,她毫不吝啬的送上一个媚眼儿,笑得更加开怀,然後两只小手回搂住聂斐然,在他耳边小小声地答道:“娼儿很高兴斐然哥哥选择了我。”语毕,粉唇在他颊畔印上一个浅浅的吻。 两道足以切割钻石的目光就这样狠狠地杀过来,娼不耐地用眼角瞄去一眼,见乱正凛冽了一双黑眸死死地瞪著她,天生的反骨就又冒了出来,她皱皱鼻子,在聂斐然看不到的死角处给了他一个鬼脸。 聂斐然伸出双手捧住眼前粉雕玉琢的小脸,薄唇微扬,露出温暖的弧度。他低下头,与她彼此相贴,挨住她的小嘴轻轻啄吻。 轻轻地开门声传来,可他们却仍旧沈浸在相爱的世界里,谁也没有注意到乱是在什麽时候离开的。 而那些一直不死心守候在贵宾室不远处的人,也没有人注意到。 他就像来时一样,神秘的离去。 从始至终,也没有和聂斐然互通姓名。似乎连接他们的就只有娼,而除了娼,他们之间也不需要什麽交集一般。 一吻作罢,娼的小嘴抵在聂斐然的唇边,两人脸颊紧贴,他甚至都能感觉到她长长的睫毛刷在自己脸上的声音,还有那吐气如兰的芬芳,随著每一次的呼吸,将他的胸腔灌得满满的。 “斐然哥哥舍不得亦翩jiejie对吧。”娼柔柔地问,羽睫眨得快了些,见聂斐然状似要开口,她忙伸出纤细的葱指点住他的薄唇,“斐然哥哥不用解释,娼儿明白。毕竟??? ???你们做了十年的夫妻,还有了一个孩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