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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乱就是有种感觉,似乎??? ???有哪里是不一样的了。 他转头和孽对视了一眼,见他一脸不解,便只当是自己想多了,狭长的黑眸又重新回到楼下的表演上面,看著那三个女人痛彻心扉却连声音都发不出,打落了牙齿都只能和血吞。身体与精神上的双重折磨,让她们的眼睛慢慢地失去理智,取而代之的便是狂乱与绝望。 一丝浅浅的笑袭上乱的嘴角,他伸出优美的指尖,一下一下抚摸著手里的水晶杯,沿著杯沿摩挲著,就像是在抚摸某个人的脸颊一般,透出难得一见的温柔缠绵。 他和孽活得太久了,已经久到不知道为什麽要活下去了。 幸而,有娼儿的加入,否则他们的日子必定会继续寂寞空虚下去。尊贵的地位、绝色的容貌、世人的推崇,从来都不是他们要的,他们要的,不过是一个可以站在自己身边并肩相爱的人罢了。那个人是男人,还是女人,其实一点儿都不重要。他们想要的只是那个人而已,与性别无关。 可是活了几千年,都没有遇到那个人,慢慢地,心就冷了下来,也不再去期待了,再後来,甚至连为什麽会活这麽久的原因都忘了,只隐隐记得两个家族的战争导致了他们的死亡,马革裹尸在沙场之中,所有人都以为他们死了,就连他们自己都以为自己死了。可是——为什麽又会变成今天这样的存在呢?神不神,鬼不鬼,人不人。明明不是神,却拥有著极其可怕的力量;明明不是鬼,却讨厌阳光与白天,喜爱饮食人类的血液;明明不是人,却留恋人类的生活方式,创立了“金融”财团??? ???明明就是两个没有感情的男人,却一手造就了今日风华绝代的娼。 也正是因为难得这一个佳人,所以才决定共享。 狭长的黑眸懒洋洋地往楼下看去,见那三个女人一边享受著rou体的快感,一边忍受著精神上的煎熬,一副堕落并且无力反抗的样子,不由地冷冷嗤了一声,这世界上,果然是只有一个 娼。独一无二、危险而又迷人的娼。 他们的娼儿从来不像这些女人,即使经历相似,却是吃过世间所有的苦,即使疯过,绝望过,却终究是挺了过来,所以才像是凤凰一般涅盘重生。他们的娼儿,岂是这些低下的人类能够比拟的? 即使给了他们同娼儿一样的机会,他们也终究不能成为第二个娼。 这世间的娼,只有一个,独一无二,不可取代。 黑眸又转向正伏在娼的膝上的姜子幽,又是一个冷冷的眼刀射过去。 娼儿是学著他们玩宠物玩上瘾了麽?这些年来,她已经不知道换了多少个宠物,可惜,每一个都不长久,没一个都只是镜中花水中月。她总是玩著玩著就腻了。因为有些东西你终究是养不熟的,它会背叛,会吃醋,会不识好歹,於是她就亲手将不听话的宠物的心脏挖出来,然後笑眯眯的揉散。 可无论那些宠物有多不乖,她都不曾伤心过。养他们的时候她尽心尽力,毁掉他们的时候也是绝不留情。 不知何时,娼注意到了他的视线,绝美精致的小脸慢悠悠地转过来,尖尖的下巴昂起来,对著楼下点了点,示意他往楼下看。 黑眸从善如流的望去,就见不知何时“大餐”已经准备完毕,客人们开始轮流端著盘子走上舞台自行取用食物。 由於这一次没有男性玩具,所以有些女客人的情绪不免或多或少都有些失落,就见调教师们笑了笑,指挥著动物们扑上前去给予她们热情的洗礼。 “黑猫”里的动物公关可不是随便人都能包下场子的,它们较之人类更为聪明灵敏,甚至有些天赋高的,可以比人类公关更能讨客人欢心!久而久之,动物公关不仅成为了“黑猫”的一大特色,其中顶级的几只更是让来过“黑猫”的客人垂涎不已!在这里,你不需要考虑道德与文明,这里只有欲望与发泄,只有快乐与堕落。 於是场面开始一发不可收拾。 娼也没想著要收拾,饕餮盛宴本来就是要人类放纵自己的本性和心底最深处的欲望的,愈是疯狂,便愈是堕落,便愈发接近地狱与天堂。 三只顶级的兽已经被挑起了情欲,在收到调教师可以发泄的信息後,便再也不留情,随意地压下身侧的人——无论男女,毫不犹豫地就压下去,精准的刺入以及有力的抽送,教被压的人只能发出颤抖的呻吟声。 而剩余下来的人,都端著盘子与叉子尽情地享用著赤裸女体上的食物。那雪白的肌肤,丰腴的体态,以及身下塞满的自慰器与食物,都教客人们不由自主地疯狂起来。 乔亦翩闷哼著,呻吟著,尖叫著,可声音全部都被挡在嘴巴里,好不容易有人将她口中削好的苹果叉走,她才微微张开无力的嘴巴想要呼救,可下一秒便有人将自己的性器塞进了她的口腔。 她想下嘴去咬,可小腹却开始升起一阵不正常的热潮,那种热潮将她正欲出口的呼救与咒骂全部转换成了娇媚入骨的呻吟。被塞进性器的嘴巴,居然觉得那东西不够大,不够粗,不够自己含的! 她想要??? ???想要斐然??? ???想要她的丈夫??? ??? 神智似乎在慢慢清醒,可身体却再也不受自己控制,乔亦翩甚至可以感觉得到身下的塞子被拔了开来,有人凑上了嘴巴含住了她的xue口大力的吮吸,没一会儿就又换了一个人,如此这般循环不息。 漂亮的水眸无意识地望向三楼,却见自己心爱的男人正淡淡地看著自己,面色如玉,纹丝不动,似乎,什麽都不在意。 一百八十九、一直演戏也是会累的 一百八十九、一直演戏也是会累的 聂斐然就那样静静地站在那儿,面无表情地看著楼下一众人类的痴狂疯癫,薄薄的唇瓣抿成一条直线,深黑色的眼珠像是两颗晶亮的黑曜石,沈冷而又淡漠。 身後攀来一双柔若无骨的小手,娼蛇一般柔软的身子慢慢地缠上聂斐然的身体,久违的拥抱让聂斐然忍不住晕染了眼睛,想要将她搂进怀里,娼也很配合,笑得开怀,如玉的小手捧住他俊美无俦的面孔,然後微微撅起小嘴儿:“斐然哥哥有没有觉得心痛啊?” 聂斐然缩紧了自己的手臂,将她抱紧,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痴痴地凝视著她绝美的小脸,口中呢喃著她的名字:“娼儿??? ???”已经多久了?他已经有多久没有抱到她了?这一刻将她拥进怀里,他才真正的意识到自己究竟有多麽想她。 “斐然哥哥还没回答娼儿的话呢。”娼看似无意地避开他欲抚摸自己脸颊的大掌,微笑著,却不容拒绝地又问了一遍:“有没有觉得很心痛啊?” 聂斐然乖乖地摇头,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