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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消息全部发送过去,末了不忘叮嘱叶思语尽快联系自己。 整个周末都过得精神紧张的,岑曼新一周上班就有点不在状态。下午要到研究中心走一趟,走进实验室的时候,她仍有余悸。 看见岑曼手背上的淡疤,实验室里的男同事就给她介绍了一款有效的去疤膏,还身同感受地说:“几年前我也被液氮冻伤过,疼起来真是受罪。” 岑曼连连点头,附和了两句,她便说:“往后液氮罐一定要定时检查,不然又有人要遭殃了。” 那同事说:“你应该也知道,全公司的高层就小梁总一个人支持这个项目,财务迟迟把把经费拨下来,申请的新器材又总是不被审批,我们实验室真的很艰难。你出事以后,小梁总很生气,他把几个主管狠批了一顿,上周我再去申请采购机器,那边立即就通过审批,还说月底就能送过来,效率高得不行。要不是你英勇受伤,小梁总也不会火力全开地炮轰那群老家伙。说起来,我们都是沾了你的光,我代表实验室的同事给予你最诚挚的感谢。” 另一个穿着白工衣的女同事也加入了她们的谈话,她对岑曼说:“听大堂的同事说,那天小梁总急得抱着你奔出去,还亲自开车送你去医院。能享受这等优待,你应该是第一人吧。” 梁溯这种出身好、相貌佳的精英男人,一向是广大女性员工的花痴对象。岑曼听出这话中的别扭,连忙解释:“换了别的同事受伤,小梁总也会这么做的。” 穿白工衣的女同事耸了耸肩:“我还听说,调来总部之前,你是分部的营养顾问,现在成了小梁总钦点的部门负责人,真的前途无量呀。” 说完,她就拿着水杯往茶水间走。那男同事有点尴尬,他低声向岑曼解释:“小婷是负责器材管理的,这件事让她挨了骂又丢了奖金,她对你可能有点怨念。你别把她的话放在心上,她只是一时气在头上。” 岑曼这才知道上次的事故还有怎么多后续,她不想被卷入这些是是非非,拿到几份报告就急匆匆地走了。刚走出电梯,她又看见两个前台女职员交头接耳,隐约听见其中一人低声说:“就是她……” 当岑曼看过去,她们立即缄默不语,低着头装出一副忙碌的样子。她无奈地摇了摇头,往后还是少来这边为妙。 最近总是碰上烦心事儿,这使得岑曼的情绪逐点变得消极。下班回家,她时常倚在沙发开着电视发呆,见过几次以后,余修远忍不住问她:“还在想叶思语的事情?” 岑曼胡乱地点头搪塞。 余修远说:“要是有她的消息,我第一时间告诉你。” 察觉她依旧沉郁,余修远又问:“还有什么事吗?” 在他契而不舍的追问下,岑曼就简单地跟他说了另一件苦恼的事情。 安静地听她讲完,余修远说:“做得不开心,那就别做了。” “不要!”岑曼不假思索就拒绝,“要是现在不干,我之前的付出不就白费了吗?” 过了好半晌,余修远才说:“既然不想放弃,那就更努力,做得更好。” 岑曼点头:“我也是这样想的,所以我决定周末加加班,去实验室研究一下那几个新菜式,尽快把分析评估报告弄好。” 一听她又要进实验室,余修远立即提心吊胆:“你的水平太业余,很容易受伤的,上次的教训还不够吗?” 她反驳:“上次是因为器材老化才出事的,现在已经换了一批新器的,应该不会再有问题了。” 余修远的语气有点重:“做惯实验的人都知道,使用液氮罐之前,首先要检查罐外的温度、真空排气口是否完好等情况。其实上次的意外完全可以避免的,就是因为你不懂得实验室的安全准则,所以才会被冻伤。” 岑曼被他训得垂头丧气的,刚和缓了的心情瞬间又变回沉郁。 余修远最不愿见她情绪低落的样子,将岑曼抱过来,他温声说:“这话你虽然不爱听,但全是事实,我也是为你好。” 她沉默倚在余修远怀里,突然用脑袋撞他的胸膛。 不巧撞在了他的骨头上,岑曼倒吸了一口气,余修远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撞疼了吧?” 隔着那层皮rou,岑曼一下一下地戳着他的胸骨,不满地说:“连你也欺负我,跟你的主人一样坏!” 余修远笑她:“谁让你笨。” 当岑曼再一次戳过来,他就忍不住握住那只作乱的手:“好了……” 岑曼笑嘻嘻地说:“你平时没少占我便宜,我碰你两下也不让吗?” “你想占我便宜,我自然无任欢迎。”说着,余修远就扣着她的手腕,引着她伸进他的睡衣内。 手底是温热的皮肤,岑曼想将手挪开,但又抵不过余修远的力气。从他的腹肌上移到胸膛,她有点无措,手心似乎开始冒出薄汗。 余修远目光炯炯地看着她,声音却很轻,像屏住气一般:“你喜欢怎么个占法?” 他们的手没入衣内,暧昧地突起了一个模糊的轮廓。岑曼不敢看他的眼睛,手指轻轻地抖着:“这还是你在占我的便宜!” 余修远低笑了一声:“还要继续占吗?” 岑曼的手挣了两下,她说:“不占了!” 得到她的答案,余修远没有松手,只低头咬住她的耳垂,声音低沉地说:“那该换我了……” 岑曼控诉:“两次都是我被占便宜,不公平!” 余修远翻身将她压在沙发上,随后就吻住了她那张喋喋不休的嘴,手也从衣服下摆蹿了进去。虽说是占她的便宜,但他也不过是吓吓她而已,他的手一直游走在她腰上,一会儿掐掐那软软的rou,一会儿又揉揉她的小肚子。 岑曼怕痒,她弓着身躲闪,笑得身体都轻轻发抖。用力地推着余修远的肩,她断断续续地说:“别闹了……我笑得肚子疼……” 余修远怕她笑得气喘,于是就收了手。他正想把岑曼拉起来,她却曲起膝盖,企图一脚踹了过来。 岑曼原以为自己能扳回一城,结果她的腿还没碰到余修远,余修远已经洞悉了她的意图。他压住她的双腿,并单手将她的双腕扣在头顶:“是谁说不闹的?” 她的眼睛笑得像一勾弯弯的月牙,她说:“不闹了,真不闹。” 余修远问:“那是谁踹人?” 岑曼笑着抵赖:“那是反射性的动作,真不是故意的!” 余修远稍稍俯着身体,他一边掐她的脸蛋,一边阴森森地说:“还敢狡辩,你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