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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毛都没有皱一下……其实她心里已经在摔桌了!你为什么要拒绝我?为什么要拒绝我?!你个魂淡我以后再也不要理你了!←_←! 她这就是‘宁可我负别人,不可别人负我’的典型! 至于‘天下人’,她的杀伤力还没有那么大……不敢跟曹cao大神比肩! …… 修养了几日的肖宋姑娘将自己小小的心灵缺口重新补好,以绝对完美无缺的形态再次出现在众人面前。 一出房门便听到院门口传来隐隐的说话声。 “姑娘已经呆在房间里四日没有出来了。”翠湖的声音。 “一直没有出来?”顺着压低的语气可以想象出男子此时皱着眉的模样。 “是啊,也不允许我们进去……” “那三餐可正常用了?” “除了第一天没有,后来几天都正常了……姑娘好像心情不太好。” …… 再说下去还得了,肖宋一路飘过去,直到快接近院门口之时才双脚落地,加重脚步声,以示有人来了。 翠湖的声音果然戛然而止,一转身看到肖宋,惊喜异常:“姑娘,你出来了啊。” 肖宋略微点头,示意她下去。翠湖看看男子,又看看肖宋,眼里划过一丝了然的意味,以袖掩嘴,偷笑着走开了。肖宋的视线直直地投向身前的温润得像是一块蓝田美玉的男子,目光清清冷冷,没有多少温度:“四师兄一早过来,是有什么事情么?” “我……来瞧瞧你。”她的疏离,他自然是感觉到了。 肖宋柳眉一挑,“我很好,四师兄大可放心。” “翠湖说你四日没有出来。” 肖宋垂眸理了理衣袖,“只是在想些事情罢了。”双目定定地看着他,眸中颜色深沉如流墨,情绪一丝一毫也无,“如今想通了,便出来了。”她突然收回目光,压抑下略微烦躁的心绪以及那诡异地往心头冒上来的恶意,嘴角扯出一个小小的弧度,“无论如何,四师兄如此关心灵儿,灵儿还是很高兴的。” 骗人的。 根本,就一点都不高兴。 离渚秦垂下了眸子,掩住失落受伤的情绪,“既然师妹无事,我便放心了。我还有些事,便不打扰了。” 试探过别人的肖宋自然知道他此时的心情,这个外表温润如玉的少年心思其实最重,对善意恶意的敏感也最高,今日主动求和,却被她这般冷冷地打击了回去,往后只会缩进自己的壳子里,再像今天这般推心置腹便是再也不可能的事情了。 这不是她要的结果。 她在屋子里禁闭了四天,不是为了这样一个结果! 肖宋烦躁地揉着衣袖,明明告诉自己要心平气和,就算不高兴,也要作出高兴的样子来……怎么真的见到他,就会忍不住心底的恶意呢?! 她果然不是一个合格的演员呢。 …… 离渚秦走在蜿蜒的青石板小道之上,两边都是盛放的各色花树,有些花树长年不经修理,枝头已经伸到了路中间,拦住了去路,他轻轻地伸手拨开,不知一路分花拂柳了多少株。一树火红的石榴花拦住了去路,他不知为何,突然便心生烦闷之心,明明是要拨开花树的手改握住了花枝,一狠心,竟像是发泄似地扯烂了一枝头繁茂绽放的石榴花,被他揉碎扔在了地上。 心情并没有一丝的好转,反而更加的压抑。心里头有个声音在拼命地叫嚣,好似要从灵魂的泥沼深处挣脱出来,却一直无果。他想知道那声音究竟在说什么?可他听不清……他只知道,他大概是失去什么重要的东西了。 所以,才会这么的难过。 难过得有些心疼。 虽然,他自始至终都不知道自己失去了什么? …… “倒是看不出来,原来四师兄竟是个爱好摧花折柳的人呢。”娇嫩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他倏忽回过头去,一脸讶然。在看到那个小姑娘天真稚嫩的脸庞,以及唇角常含的笑意,才知道自己并非是在做梦。 如此真实,不是他所能够幻想出来的。 离渚秦眼神复杂难述。 娇嫩的手指扣住他的手臂,在衣衫上勒出几道深深的痕迹,他的目光下意识地落在了那里,能够感觉到皮肤相接之处,从她那里传来的微微的温度。 “你……” 黑亮的眼睛专注地看着他,好似她的眼里只有他一个人才能存在。 “你……为何在此?” 她笑得坦荡荡:“我自然是跟着四师兄过来的。” “为何?”声音略低,带着点独特的沙哑。 “好些日子没去四师兄的院子了,分外想念,想去看看。四师兄不会不愿意吧?若是不愿意的话,那灵儿现在便走。”话末真的是作势要松开他的手臂。 他心中蓦地一疼,不受控制地反手拉住了她的手,急忙解释,像个莽撞冲动的傻子:“师妹,我并无这个意思。” 唇角一勾,“我知道。”她笑得微微眯起了眼,“师兄带我走吧。” “……好。” 第十二章 自从过了那日之后,肖宋的生活从原本的原地打转改变成两点一线——她的院子,离渚秦的院子。 每月约莫有十日的时间她会呆在离渚秦的院子里,他在书房看书,她在假山上盘腿练功。余暇时间也会钻进他的书房,拿几本书看看。离渚秦的藏书极多,天文地理,易经八卦,地理民俗……几乎什么都有。肖宋在那书堆里找到了不少关于蛊毒药草的,颇感兴趣,经常会拿起来研究。遇到不明白的就直接问离渚秦——这是一个非常有耐性的老师。 虽说她在这个方面真的没什么天赋,很多东西看再久也没办法理解,可也总比什么都不看来得好。久而久之,倒也长进不少。 比原本的十窍通了九窍可要好上许多。 有离渚秦的帮忙,肖宋的魔功倒是一日千里,进步极快。且副作用也被很好地压制了下来,原本因着昏睡而耽搁下去的时间都被利用了起来,甚至随着那丹药逐渐改进,她对丹药的依赖性也欲来越小。虽说还不能断,但是不会再像以前一样为了提神得像糖豆似的一天吃上一大把了。 她除了比同龄人懒散一点,看起来没精神一点,其他都很正常。当然,这只是表象而已。实际的情况——肖宋苦笑,果然这天下从来没有免费的午餐,有得必有失。她在感受到自己体内的内力越来越汹涌蓬勃,感觉到自己越来越强大的同时,也那么深刻地感觉到了自己这具身体已经严重负荷了。 就好像是非要把一桶水装进一个小小杯子里,满则溢,是必然的结果。内力虽然不是水,不能溢出,却也是一个道理。若是她的身体不能成长到承受这么庞大的内力,到最后也只能是一个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