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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 ***** “该死,猴子、猴子……快,快扶爷爷一把!爷爷再不进去就来不及了……” 窗外小潘少爷焦急得直跺脚,疼得下头的胖墩险些跪趴下去:“爷、嘶——轻点啊爷……” “滚!一群废柴,本少爷的女人都要被抢走了!”潘少辰唾了一口,又狠狠一脚跺下。倒霉催的,本想下药让小娘子上火,自己好冲进去一解燃眉之急,却不想竟让这碍眼的半死人近水楼台先得月!该死的表哥,哪知耳朵听说这厮不举了?! 当下桃花扇子狠狠朝地上一甩,撩起下摆就要去攀窗户:“给爷盯好了,有人来了乖乖学猫叫!” “瞄……”两步外蹲着的猴子,闻言立刻乖乖叫出声。 潘少辰怒了:“蠢驴!爷爷是让你有人来了再叫!” “爷、爷……爷您小心……”趴在地上的胖墩斜着小细眼,望见近在鼻端一双黑面白底的粗布鞋子,吓得连声音都在打颤。 小潘少爷只觉脚下的脊背一晃一晃,险些就要从窗子上栽下:“狗奴才!再不给爷趴结实,误了爷的美人,回头把你许配老母猪!” “先让爷爷/日了你个小白脸!”二胡伸出粗大的手掌将潘少辰凌空一捞。 小潘少爷只觉脚底腾空,下一秒已被架在黑猩猩熊一般壮硕的肩膀上。 “你个痨鬼,看见人来了怎不早点叫?……回头爷爷就把你卖咯!”潘少爷掂着两腿在二胡背上踢开。 “奶奶个熊!狗/日的小白脸!龌龊下流坯!”二胡抹了一把脸上的尘土,朝霏靡的房内扫了一眼,骂骂咧咧扛着小潘少爷瘦长的身体走开。 ** “啊呀,爷的屁股——我可怜的娘子哟,本少爷救你不成啊……”屋外隐约传来小潘少爷惨烈的尖叫。 安若兮不由轻呼着要坐起:“上官云轩,外面有人,别、别闹……” 哼,他来了你便不好意思了么?上官云轩心中腾起一道冷意,腾出手朝小窗位置运了一掌,窗棱子“呱当”一声掉在地上。带来一阵轻风,熏得那诡异花香越发浓重,上官云轩只觉两眼红光,一颗脑袋就要被烧晕:“该死的女人,心疼了么?” “不是……你再坚持一日,明日就好……唔……”上官云轩气息灼热,声音却透着森寒,安若兮半句话被堵在喉中,只觉要窒息了一般,慌忙腾出手去推搡。 那柔嫩的小手在上官云轩胸前一颗黑红之物上轻轻掠过,上官云轩忽然如触电般一震,将若兮又朝前一扳:“吻它……”声音低沉而沙涩,却也不容拒绝。 安若兮只觉一股力道袭来,唇齿已然对上官云轩精悍的胸肌,那一颗小而挺拔的灵物便不容抗拒地含进了口中。 酥麻而奇痒的感觉让上官云轩越发膨胀,guntang的身体向前又贴了贴,紧得不着一丝缝隙。一股极大的空虚让他极力渴望拥住这个女人,不让这滑溜的身体再向外滑去,可是另一方面他却又暗暗希望被拥紧,被狠狠的拥紧。 “抱我……”森冷的命令参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恳求,那磁性嗓音微微颤抖着。 安若兮潮红着脸抬起头,上官云轩原本苍白的脸颊泛着诡异红晕,即便是那双死水一般的眼睛此刻都带上了迷离。安若兮此刻已猜出大概,不由朝那身体推了推:“上官云轩,你中了毒……” “抱紧我……”棉软小手推在guntang的皮肤上又是触电般一颤,上官云轩只觉小腹一团热火愈烧愈旺,势如破竹般腾腾往上冒。 该死的女人! 一阵灼热上涌,上官云轩忽然狠狠一揽,将若兮纤柔的小手朝下腹某处摁去。 安若兮顿觉手心满满,那不知何时胀大的物事高昂着骄傲的脑袋,早已溢出许多粘腻液体。全身又是一软,对于X的渴求因着手心的胀满而迅速燃烧,手腕便不听使唤地运动起来。 “唔……”上官云轩沉沉溢出一声轻吟,精悍的腰身又朝前一挺:“快……嗯……” 若兮由不得又加快了动作。上官云轩再也按捺不住,忽然用力一拽,将若兮身下薄薄的亵裤一下撕碎成两半,灼热的手指摸索着抚了上去,女子隐秘的森林此刻早已淌开汩汩暖流,泛着淡淡麝香般的惑人气息。 上官云轩下腹又是一紧,兀地将女子两腿向两侧掰开,那青紫色的庞然大物便高昂着头直挺挺刺了进去。 “啊……疼……”安若兮不由轻吟出声,只觉一道暖流顺着泉眼蜿蜒而出,沿着臀部淌在桌面上,湿滑而粘腻。不知是因着那迷药的作用,还是如何,上官云轩今夜的物事尤其膨胀而guntang。 上官云轩兀自冲撞着,若兮的身体在桌面上跌宕起伏,那妖娆细腰如波浪般勾画着诱人的曲线。因着丰富的爱/潮,两具身体在激烈的撞击中发出“咕吱咕吱”的诡异声响。 安若兮如若无骨般在桌上荡漾。上官云轩的物事坚硬而有力,即便紧咬着牙关不让自己发声,也逐渐控制不住,激荡的爱/欲在体内肆意冲撞,身体痛并快乐着,那肆意冲撞让人欲罢不能,想要逃离,腰身却完全不听使唤地向前迎去。 要她!要她!狠狠要她!上官云轩鼻端满瞒的诡异花香,脑袋里只知要将这女人要得体无完肤,要得筋疲力尽!运动了些许,又觉得难以满足,忽然将若兮两条修长纤细的双腿架到肩上,腾出一道手臂将若兮从桌上拽起揽进怀中,那硬物便又肆无忌惮在幽处冲撞开。 若兮娇小的身体在大力冲撞下毫无章法的乱颤,两只雪白的兔子磨蹭着男子精悍胸肌,带着一簇一簇灼烧的酥麻,欲生欲死的感觉让她再也忍不住。 “啊……不要……啊……唔……”安若兮再也忍不住了,那痛苦却又极致兴奋的感觉将她烧得将要死去,口中终于不受控制地唱起了最原始的歌。 这是上官云轩从未听闻过的奇异歌声,参杂着绝望与yin/糜的娇唤动听而响亮,丝丝痛苦却又妖娆得侵蚀骨髓,刺激得上官云轩腰间的动作越发勇猛。昔日这女人即便再如何难忍也紧拽着枕头死咬着唇,果然女人都该晾着,晾些时日便暴露出本性。 “不要么?该死的女人你不要么?”上官云轩粗重喘息着,他需要更多更大的索要,忽然将若兮凌空架起,朝后翻了个身。安若兮被动跪趴在桌上,一杆坚硬而灼热的物事从后头摸索着进入最隐秘的部位。 那湿润的洞xue里泉水潺潺,混合着原始而霏靡的摩擦声,激得上官云轩越发兴奋,坚硬的物事往前狠狠一送,又忽浅忽深的运动起来。 红木圆桌“咯吱咯吱”作响,安若兮只觉身体被撞得一上一下,胸前的两颗小白兔越发跳得没了章法,沉重而幸福的快感压得只差一秒便要死过去一般,有温热的液体从泉眼里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