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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想到这一点了,于是他热情的招呼这位发小,在他们家吃早饭。 早饭桌上,二根子一边咬着手中的馒头,一边冲着罗定说道:“爷爷叫我过来与你说一声,村长和老牛家那边都说好了,今儿个下午,两边的人都聚到一起,好好的把事情都说开了。” 罗定嚼着手中的饼子,又往沈晨霭的碗里夹了一块瘦rou,盯着他吃下去之后才回道:“谢谢六爷爷用心了,我一会出门与铺子里的人说一声,然后就跟你回村去。” 撕一口萝卜条送进自己的嘴里,罗定继续冲着二根子问道:“牛大妞这些日子回村子了吗?” 二根子闻言想都没想的回道:“没有,不仅是她,月桂和小山也都没信,这么长时间没看到他们,怪想那俩孩子的。” 看着样子牛家人这是打算耍赖到底了,不过他们要是真的敢打两个孩子的歪主意,罗定不介意给那一家人长长记性。 别以为罗定改脾气了,他只不过是为了做生意,把自己的脾气收敛起来而已,本质上他还是那个记恩更记仇的罗定,只不过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摔摔打打,他成长了,他已经知道做事情的时候,要么就和和气气的,给自己和别人都留一线,要么就把事情作死,在也不给对方翻身的机会。所谓打蛇不死反被咬的事情,是绝对不能发生在自己的身上的。 早饭刚吃完,陈婆子准时准点的来了,罗定让她给客人泡上茶水,端上瓜果,自己则快步出门,往铺子那边去了。 陈婆子有两个孙子都在罗定的铺子里工作,所以她对常在铺子里来往的那些人都很熟悉,三个人连说带唠的也挺热闹的,没过多久,罗定也回来了。 罗定与二根子出门的时候,特意与陈婆子说道:“我今天有事要出门,晚上一定会回来,如果有什么耽搁回来晚了,就麻烦陈婆婆你等我一会。” 把家里家外都安排好了之后,罗定才放心的跟着他发小,坐车往罗家村那边去了。 马车行驶的很快,等他们到罗家村的时候,正午都还没有到,两个人来到六爷爷的家里,匆匆的吃了一口饭,然后便到家塘里去等着牛家的人来。 此时的家塘里,罗家村的村长已经等在那里了,按辈分罗定应该要管他叫一声五叔的,在罗五叔的旁边,还坐着一位穿着青衫长袍的中年男人,六爷爷给罗定介绍道:“这一位是城里的文先生,这一次过来是为咱们两家的事情做一个见证的。” 罗定听过这位文先生,据说在前朝的时候就有秀才的功名,后来天下大乱四处征战,他作为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读书人,也只能随波逐流活到哪算哪儿。 后来天下大定,他身上那个前朝的功名当然不能在本朝用,而他本人不知是厌倦了还是怎么回事,连恩科带正试的科考,他都没有在参加,只是在衙门里寻了一个没有品级的杂活,默默的一做就是好几年。 听说他与村子里的五叔是自小的交情,这一回肯来做个见证应该也是五叔出面才将他说动的,这么一想罗定马上说道:“有劳先生跑这一趟了。” 文先生闻言笑了笑,毫不在意的冲着他摆了摆手,示意他不用多礼,就在家塘里面的人都在相互和气的时候,外面突然吵闹了起来。 六爷爷使了一个眼色,一直都站在他旁边的二根子马上就跑出去了,不到一会儿他就又回来了,身后面还跟着罗定那个好久都没有露面的大嫂。 罗大嫂的前面走着一个五十多岁的男子,男子的身后跟着上一回到罗定家里去闹事的那个男人,看样子这两位就是罗大嫂的娘家人了。 罗无数看着跟着二根子进来的那几个人,眉头微微的皱了一下,然后对着一脸喜色的罗大嫂问道:“罗大家的,月桂和小山那?” 牛大妞闻言眼珠子一转马上回到:“我娘家妈最近身子骨不舒服,想孩子们想的不行,我就把他们都留下,在家里陪着我妈了。” 六爷爷闻言讥讽的笑了一下说道:“不是这样的吧,我怎么听说你娘家妈最近老往媒婆家里跑,那腿脚利落的连老爷们都要甘拜下风,怎么可能身子不适那?” 谎言被当面揭穿,牛家的三个人脸上却没有任何的改变,年龄最长的那个男人满不在乎的回到:“别人家老娘们的事情你知道的倒是够多的,平时没少往这上面琢磨吧?” 六爷爷闻言脸都气的变色了,二根子见有人这么埋汰自己的爷爷,当然不能就这么算了,他上前拉着那个那人的衣领子问道:“死老头你刚才说的啥?你有本事把你刚刚说的话再说一边。” 那老头眼看着要挨打,心里有些发虚,但是嘴上还是不饶人的说着:“怎么地,你们罗家打算人多欺负人少是吧,本来就是你们家不好,我好好的姑娘你们说不要就不要了,现在还想打人,还有没有说理的地方了?” 罗定闻言很快便回到:“你闺女要是想守着,这里也没人拦着她,等到明天我就去找人疏通关系,请回一面贞节牌坊来,到时候咱们两家都光荣。” 牛家人一听脸都绿了,贞节牌坊那东西就相当于守寡证明,朝廷一旦给人颁发了,那个人想再嫁就等同于欺君之罪,是要抄家灭九族的。 牛大本来就是一个浑人,眼见着自己家人要吃亏,他马上就站出来指着罗定说道:“你还有脸出来说话,要不是你嫌弃我meimei,咱们两家哪有这么多的啰乱,你就是个忘恩负义的小人,叫个小sao狐狸迷的连魂都没有了。” 罗定闻言眯着眼睛,站起身子走到罗大的身边,轻声的问道:“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听清楚,麻烦你再说一次给我听听。” 熟悉罗定的人,看到他的样子就一定会躲的远远的,因为这是他将要发怒的前兆。 没看到二根子现在已经松手离开了吗,上一次他看到罗定这样,是在他狩猎受伤之后,那头把罗定弄受伤的野猪,最后连骨头渣子都没有留的下来。 可是牛家的人不知道呀,牛大还是很不知死活的叫喊着:“我就说了你能怎么着?你娶的那个就是个sao狐狸,他不仅sao还又呆又傻,早晚叫老天爷打雷给收回去。” 罗定闻言点了点头,转过身又冲着正在整理衣领的年长男人问道:“大爷,这是你的儿子吧,对他所说的话,你就没有什么表示的吗?” 年长的男子刚才被吓的够呛,现在见自己也没被怎么着的,那个吓回去的胆子就又出来了,面对着罗定的提问,他十分没好气的回到:“表示什么我儿子说的都是对的,那个勾引人的贱货,早晚没有好下场。” 那老头子的话刚说完,罗定就耗着那两个人的衣襟,把他们给提了起来,两三百斤的重量,到罗定手里就像是没有一样,三两步他就把人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