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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年,曾多次收受贿赂,并滥用私权为家族亲信在军部谋职。 超新星历…… 近年来,多次往米兰格陛下的身边埋伏间谍,并在米兰格陛下的药里添加慢性毒剂,以致使陛下身体日渐衰弱。 并另犯有里通外国,勾结叛党,欲出卖祖国资源之重罪!” 副手终于将一份长长的罪状书念完,放在主审官休伊中将的手里,此时他已经口干舌燥。 “老将军,你可认罪?”男人语气慵懒而随意,随即将罪状书放在冷硬洁白的桌面上,推到对面坐着的人面前。 “宵小之辈,不要太嚣张,你还没资格审问我!”白塞尔老将军瞪了一眼坐在审判桌后,手里夹着烟卷吞云吐雾着,二郎腿大大咧咧的翘着,军装的领口都没扣紧的男人。 休伊的脸上现出一抹邪笑,“我敬你一声老将军,是看在你年龄的份上。至于你所做的种种,真让我同为军人感到可耻!” 白塞尔老将军的脸上顿时青筋暴露,眼中浮现怒意,口中却说:“年轻人,你还太嫩了,激将法对我可没用。” 休伊摇头一笑:“呵呵。老将军,我不是想让你认罪,因为没必要,军部法庭自然会作出判决,这些罪状,足够你们全家都进监狱了。” 老将军不屑的哼了一声说:“休伊·巴赫,你真是太年轻气盛了。现在就是你父亲在这里,也未免会说出这样的话,你真的以为能这么轻易的将一颗参天古树连根拔起吗?” “是那个所谓的最后底牌吗?”休伊尽量保持自己的语气散漫,说实话他和巴列维都没想到这人还留了一手。 到底是什么呢?如果此刻能够诱哄他说出来,那么他们也能早作准备,不至于被这老家伙真的翻了身。 想到这里,休伊语气哄诱的说:“老将军,你所犯下的罪证可是足够株连九族的。不过,如果你能乖乖认罪,并交出那个底牌,我相信以您曾对联邦做出的贡献,军事法庭一定会格外的宽宏大量,也许能够赦免您的家人和党羽。” “哼。”被审讯之人依旧气势不减的哼了一声,随即无论休伊怎么问都不再说话。 无奈之下,休伊将审讯留给副手,走进了军部的休息室。 “怎么样?说了吗?”巴列维问道。 未免夜长梦多,军部对雷加·白塞尔一案进行了连夜审讯,于是三皇子和弗伦萨也都在军部的休息室里等结果。 休伊垂头一摇道:“没有。雷加·白塞尔也不是吃素的,他对军部的这些审讯套路清楚得很,尽量顾左右而言他,到了要点的时候就拒不合作,所以还没问出来什么东西。” 休伊脱下军装上衣,随手扔在一边的凳子上,随即在弗伦萨正坐着的沙发上并排坐了下来。 他的眼神关切,“刚才时间紧,没有来得及细问。你被绑架,那个史利文没有伤害你吧?还有,你是怎么逃出来的?” “他没有伤害我。我威胁了他,让他命令自己的机甲送我回来的。”说着弗伦萨掏出上衣口袋里的白色空间钮递给休伊。 休伊:“……” 巴列维:“……” 其实两人都在想,作为一个omega能做到这种程度,弗伦萨你也太逆天了吧! “咳咳。没事就好。那个,我刚才听军部的回禀说,在抓史利文的时候很顺利,发现他被绑在了卧室的床上。”说着,巴列维突然想起什么似得,睁大了眼眸惊讶的看向弗伦萨。 “所以说,弗伦萨,是你做的?”休伊替巴列维问出了他想说的话。 弗伦萨向两人点点头。 休伊:“……” 巴列维:“……” 两人突然为那个在军部alpha里武力值排的上前三的史利文上校在心中静静默哀了一通。 “当…当…当…”敲门声响起。 巴列维:“进来。” 军官进门先对三皇子行了个礼,然后转向休伊报告道:“报告将军!史利文上校在审讯的过程中拒不合作,无论讯问官问什么,都只回答说…说他要单独见弗伦萨先生。” 军官说完瞥了一眼静静坐在沙发里的omega,然后迅速地低下头,不过,坐着的休伊还是看到了自己手下脸上突然浮现的两片绯红。 “知道了,你先出去吧。”休伊无奈的朝人挥挥手。 “我觉得我可以去试试,说不定能从那人的嘴里套出点什么来。”弗伦萨狭长的凤眼一眯,有些危险却语气自信的说道。 巴列维忙否决:“不行。那个史利文曾对你不利,你不能去见他。” 相对的,休伊沉思了片刻,对上三皇子的目光说道:“我觉得可以让弗伦萨试试,至于安全问题,三殿下不用担心。因为,我会陪他一起去。” 弗伦萨:“……”心想,人家明显想私下和我说话,你去了还能成什么事… 不过那个史利文的性情好像很耿直的样子,对付这样的人,自己还是绰绰有余的。 男人端着细高的烛台,缓缓走在长长的暗红色大理石走廊里,两壁上的烛火明明灭灭的闪着,鲜红的烛油烛油顺着光洁的台面缓缓的流下,在走廊的墙面上划出长长的血痕。 昏黄的光芒照不明整个走廊,却能映射出那张魅惑般的脸,大大的杏核眼里水光潋滟,小翘鼻子下是两片红到滴血般鲜嫩的双唇,最引人注目的是他左眉骨上的那一排微微闪着光芒的黑曜石眉钉。 他的脚步回声空旷,在这诡异的走廊里听得奇清。男人来到走廊最深处的一道拱门前,一手端着烛台,一手拿着钥匙打开了门。 门里一片黑暗静谧,只见他端着烛台引燃了屋内的数只烛火,一时屋内在莹莹烛光下变得明亮。 暗红色大理石格调的屋子呈现圆形,四壁上挂着各式各样的皮鞭、绳索等调-教用具,中间是一张柔软的大床,而此时大床中央正趴伏睡着一个一丝-不-挂的人儿。 肌肤如上好的白瓷一般美丽,银色的华发柔顺的滑落在那若吹弹可破的皮肤上。 男人将烛台在门边的一个烛座上放好,从一个锁着的柜子里拿出了一直针剂,锐利的针尖在闪闪发亮,药剂里面的蓝色液体在烛光的辉映下透明而瑰丽。 很难想象在联邦还存在着这种能够给人带来痛苦的古老注射器。 他走到床边,拾起熟睡中的少年的手,找到了少年的静脉,然后将整只针剂推了进去。 “呃…”手上的刺痛惊醒了沉睡中的人,只见他的睫毛抖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