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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早已经沦陷了,无法再分一半给你了。我们总是那么傻,爱上一个不爱自己的人。如果早知道结局或许就不会走这条路了。可是要我重新选择一次,我还是会选择断水崖啊,因为爱和不爱根本就不是我们能选择的。醉过方知酒浓,爱过方知情重。不期望咀嚼一世的沧海或苍田,只要他一个微笑,就能让荒芜的心田开出花朵。 如果爱上他注定是错的话,那我宁愿一直错下去。 晚上,藤冈铃子打电话给我,约我到外面,她说有事情和我谈。难道她知道了我和断水崖之间的事情?我心里多少有点忐忑。就像自己是第三者,活生生把她和断水崖拆散了一样。那天晚上他们搂在一起的场面又出现在我脑海里了。多么天造地设的一对啊。藤冈铃子今天晚上把我约出来是想叫我走吧。如果不是过去那错误的轨迹,我现在根本就不会出现在这里。而断水崖之所以把我留在身边也只是为了报仇吧。 我来了一会儿藤冈铃子才来,还是黑色的超短裙,外加一件毛毛外套,看起来时尚又迷人。裹着一对长靴,黑色鱼网丝袜把周围的男人惹得流了一地的口水。 这个女人,难道她不知道晚上穿得这么性感很容易招惹色狼吗! 然而她坐下来和我说的第一句话就是, “延平,我们去开房吧!” 25 “延平,我们去开房吧!” 我含进嘴里的咖啡噗哧一下喷了出来。 我认真的看着她的脸,她不像是开玩笑的。 “对不起铃子小姐,我想你找错人了。”我起身想走。 我觉得我真是贱得可以,居然把送上门的鸭子给踢走了。做男人做成我这样压根也成不了男人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想拒绝。 “哎,等等,听我把话说完。”藤冈铃子拉住我。 “我果然没有找错人。”她笑笑,点起一根烟,中指和食指夹着,姿势很迷人。 “是这样的,”她顿了顿,然后说道, “我和崖从小一起长大,我一直很爱慕他。我和他谈了7年的恋爱,人生有多少个7年……当年在美国他因为要回来日本所以我们就分开了。可是我直到现在还爱着他。” 藤冈铃子望出窗外的眼神很遥远, “我这次回来主要是找崖的,怎么说呢,他对我还是很好,但是女人的直觉很准的,我觉得他对我的好就像英姬对我的好一样,和男女之情的有些不同,你明白吗?”她熄灭了烟头。 “嗯。”我点头表示理解,我现在总算明白为什么总说女人多疑,看来是有迹可寻。他们两个在旁人的眼里总不会有人把他们当成两兄妹的。 “所以我想你能不能帮我,我们来演一场戏,我想看看崖有什么反应。” 我明白了,这个女人是想利用和我演戏来试探断水崖! “为什么要是我?” “因为你长得帅啊!”她桌子下的高跟鞋摩擦着我的小腿,逗趣的笑。 我居然鬼使神差的和藤冈铃子去了酒店,她牵着我的手,看起来真的就像来酒店开房的情侣。如果说藤冈铃子想试探断水崖,不如说其实我也有这样的想法。我也想看看断水崖对我有什么反应。越想越觉得自己卑鄙,居然将计就计。 藤冈铃子一进房间就迫不及待的脱衣服,从门口一直脱到床上。虽然是假的,但是她也不用这么积极吧…… “快脱啊!”她只穿着一个胸罩,36D的巨乳在我眼前晃来晃去。 “男人不用脱衣服也可以办事啊!” “不行!我们要制造激情的证据!”藤冈铃子扒下我的衣服,从门口一直铺到床尾,凌乱的现场看起来真有几分激情的味道。 我们俩忐忑不安的躺在床上,断水崖应该就快来了。 好吧,我承认我有偷看她的胸部,不过我还是觉得断水崖的比较好看。 门突然砰的一声被踹开了,我和藤冈铃子吓得抱成一团。 踹门的凶手一走进来就看到了这么香艳的场面。断水崖一向冷静的脸气到变成绿色,英姬几分钟之后才气喘吁吁的跑来。 断水崖认真的审视了我几秒,一下把我从床上摔到地下。我怀疑我这么摔法怎么还没有死。我连磕带碰的被断水崖扯回家。他背对着我默不出声,魔王的沉默更使人害怕。 断水崖开始脱我的裤子,下半身被他脱得光溜溜。他从抽屉里抽出一条细如蚕丝的索丝,两手拉着,那根物体在月色下苍亮的发出诡异的光泽。 他想勒死我?!我吓得往后缩。 “不会让你死得这么痛快!” 断水崖走进我,把索丝一圈圈的绕上我的分身,分身吓得软软的,被细如蚕丝的索丝紧缚着,绑到尿道口的位置上,断水崖打了一个繁琐的结。 他修长骨干的中指抬了抬眼镜,一字一顿的说, “以后你再敢和铃子去开房你就等着这条索丝把你的分身勒断!” 我倒抽一口冷气,原来做这么多还是为了铃子! “让你痛你才会记得教训!” 断水崖吻我,滑腻的舌尖伸进我的口腔,和我争夺里面的唾液,利索的牙齿不停的啃我的嘴唇,不像是亲吻,更像是惩罚。 手指隔着衣服掐我的乳首,带着力度磨着圈圈。我呼吸开始紧速,心里却难过的要命。 没有男人喜欢别人给自己带绿帽,哪怕是分了手的女朋友。更何况我和他的身份这么尴尬,这个时候和铃子去开房,不是变相的取笑他么! 我想,断水崖这么生气不是因为我和铃子去开房,而是介意和铃子去开房的那个人是我吧。 嘴里苦苦的,原来是眼泪。 在断水崖的心里我只是一个供他玩乐的宠物,说穿了什么都不是。我凭什么想争取断水崖心里的一点位置? 我觉得自己真的很傻……傻到希望断水崖这么生气是因为他喜欢我。 “过来!” 断水崖脱下裤子坐在床上。 我爬过去,他把我的头压在他勃起的分身上, “舔!” 我看着他粗硕的分身,困难的吞了吞唾沫,伸出舌头青涩的来回舔着。 断水崖的分身在口里越涨越粗,塞满了口腔,吐气都觉得困难。最痛苦的是我的分身在情色的诱惑下也勃起来了。可是被索丝缚着,缝隙夹着突起的rourou,胀痛的可怜。尖锐的索丝越勒越紧,我痛的简直快窒息。可是口里还不能停,我只能腾出一只手照顾一下那可怜的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