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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小,”叶长明把这堆乌七八糟的东西往人面前一摊,也不说什么,就是摆个声色犬马的造型,悠悠地告诉他们。 “你们‘不学无术’的三皇子在这里,从地位上讲你们该听我的,从本事上讲你们更该听我的,是生是死一句话,我分桃断袖也碍不着你们断送乌纱。” 叶长明没注意到某处的一双眼,正目光灼灼地望着他。 茂陵太守可能是突然对国家兴盛充满了希冀,他只关心当权者是不是能保一方百姓安宁,而这些贵人又不是看上了他家儿子要强取豪夺,人家你情我愿他其实一点也不在意,于是欢天喜地地把茂陵地区的兵符交给了叶长明,还附带了另外几位两袖清风的老臣“洋溢着慈祥的期望”。 “这些是名单里所有人的资料,其中能绕七八个弯和南诏沾上关系的有几十个。”段莫离效率惊人,叶长明看着那一摞摞的材料感觉有收获的希望渺茫,只好大手一挥。 “都带着,成钧派出去的人至今没消息,大哥动身太早,等追到人也该到南诏了,姜衍去点兵,这次不如直接去清了南诏。” 叶长明想绕开南诏无望,只得放着孩子去套狼,这一路上终于不得不跟穆征把事情摆到台面上来了,哪怕一点关于南诏那神鬼莫测的蛊术的信息也可能是胜败的关键。 作者有话要说: 这年头想找文笔好剧情好重点是还能开车的太太真难,看着自己一片锁章就想念火车 第10章 第十章 叶长明少时体弱,长大后才在大哥二姐的过度关怀下调养过来,故而往常时不时就会梦魇,叶长明渐渐习以为常,梦中发觉不对就强行摇头把自己折腾醒,虽说醒了也是一身冷汗头疼欲裂,总好过魇在梦里。然而叶长明在重生后过了许久一段安稳日子,不知是穆征鞍前马后地cao心起了作用,还是重生的身体变得健康了。 毕竟身边一个大活人赖在这儿,叶长明一睁眼,果不其然,穆征不知什么时候又跑来自己床上公然耍流氓,要命的是叶长明发现自己竟然毫无察觉,这要是来个刺客叶长明觉得自己可能已经是个死人了。 “长明,脸色怎么这么差?”穆征看着怀里的人严肃皱眉,不由得想着自己是不是太过恃宠而骄了。 这样厚着脸皮留在他身边的日子恐怕不多了,穆征自欺欺人地假装自己是个单纯无辜的大尾巴狼。叶长明在这方面简直迟钝的没话说,穆征这么多年了才醒悟过来当年那么多暧昧不清的场面,恐怕根本不是自己想的那样,别人都要搂到他身上去了,但凡不关乎正事没有恶意,叶长明就一概听之任之,穆征想来都觉得丢人,自己那么些年吃的这天外飞醋真是傻的不行,成钧段莫离他们有点心思又怎样,叶长明看来也跟养的猫狗无甚差别吧。 “穆征,你是怎么跑来我床上的?”在去南诏路上的驿站里,这么危险的地方,自己怎么会如此没有警觉性呢? 穆征终于理解叶长明的担忧是什么,立时把刚才想到的丢人吃醋抛到一边,忍不住捧起叶长明一缕长发轻轻吻了一下。 “你居然不记得吗?我半夜过来的时候你还睁眼看了我一眼,还叫了一声我的名字,吓得我差点从窗户掉出去,谁知你瞥了我一眼就扭头接着睡了,那我权当三皇子殿下批准咯。” 叶长明简直哑口无言,穆征这么一说他倒是有印象。 “你这样一说……确实大哥说到过,以前我熬夜做机关,第二天起不来,他来问我问题,据说我回答的条条是道,结果用午膳时我还以为之前是做梦,细节也记不清了。他拿着个逗过我好几次。” “那是不是说明,在你心里,是愿意让我抱着你睡的?” 穆征摆明了得寸进尺,他声线干净低沉,刻意放软了语调在叶长明耳边轻声引诱,叶长明本来都习惯他时不时的身体接触了,可大清早的穆征铁了心要撩,叶长明平日里思维再不正常也还是个男人,穆征从他耳尖吻到脖子,力道不轻不重,让人推不开又动不得,一手扣在他腰上断了他所有退路,叶长明不明白都好几年过去了,自己怎么就能对这个人食髓知味忘不了呢。 “穆征你就是这么挑时间地点的??”叶长明根本没法否认,面前这个男人的每个动作都让他感觉舒服,逼他正视普通人该有的欲求。 穆征醒悟的很正确,叶长明对于这种并无恶意的纠缠不清向来下不了手,一半是真没发现,一半是叶长明那没空位装情情爱爱的脑袋觉得这些小事无关紧要,毕竟叶长明是个随便就拿自己性命当棋子用的,兴趣所在可能是保卫边疆整顿朝野,也可能如他所说“既然手握权力那就去试试看呗”。 所以穆征就更想看他接近于“普通”的样子,比如现在,那双眼带了点水汽瞪着穆征,而叶长明无心跟穆征这一身怪力折腾,战线全面失守,亵衣半敞着,穆征忍不住顺着他流畅的肌rou线条一路吻下来,叶长明整个人都紧绷着,不多时身上便被折腾得湿漉漉的,穆征着迷地瞧着他有点受不了地别过头轻声喘息,性感得无可救药。 穆征知道叶长明有话要问,只是被自己撩拨地找不到节奏,那眼神里是两人都懂的心照不宣。 “好好享受,之后我都告诉你。” “你一边不敢让我知道你有记忆,一边又透露了一堆细节生怕我猜不出来,应该早就料到有今天了吧。” 穆征最后也没抱叶长明,他心里装着事,并不像表面那么从容,就是变着法子折腾叶长明,导致叶长明觉得这场坦白从宽的长谈里自己已经丧失了九成战力,穆征是不是存心让自己没力气逼供。 “是啊,所以先吃顿断头饭。”穆征舔舔嘴角,叶长明被那暗示弄得强忍着没把人一巴掌拍桌子上。 “好了,那就招了吧,关于南诏那件事的始末,还有你是怎么从‘玉面阎罗’变身成现在这个流氓样的。” 穆征苦笑,“我说完怕是要被你嫌弃到看也不想看一眼了,觉得自己当时没长脑子。” 叶长明正浑身脱力,勉强把自己正襟危坐地支在桌子上跟人问话,随口插话,“别说的好像你现在长脑子了一样,不过也不是你一个的错,照现在的情况看,我看人的时候大概也是没长眼。” “如果略过我那些见不得人的心思,南诏的事情就是,庆功宴那晚我看到你跟别人亲热,一时气急攻心出了营区,在树林里中了白氏的埋伏,本来我一个武将被他们抓去也不过一死,可他们发现了我随身带了你的一缕头发,便演了一出戏,佯称以头发为媒介对你下了咒术,只有我种下他们的蛊虫作为他们的傀儡,才给你解除诅咒。” “等下!我受不了了,问题太多咱们一个个来解释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