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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龙宿一 文案 君子重欲,取之有道。 但严黎不是君子。 这其实是一个拔rou无情受(雾)大战群攻的狗血故事(大雾)⊙﹏⊙b汗 搜索关键字:主角:严黎 ┃ 配角:很多 ┃ 其它:很多 1. 现在时间是凌晨四点,严黎谢过司机老王,轻手轻脚的从后门进了这栋熟悉的独立别墅。因为整座别墅都被极茂密的爬墙虎所覆盖着,这样的时段别墅周围的空气中总是漂浮着一股极淡的植物的特有清香。 所有人都还在睡,连司机老王把他从机场接回来之后也迫不及待的打着呵欠回车库补眠去了。 他的行动就不免更轻了一些,好在从小的训练让他没弄出什么声响就顺利的提着沉重的行李箱站在了厨房门口。轻轻地把行李箱紧贴着墙角放好,他不用开灯,在厨房门后一摸,手就触摸到了那件婆婆用惯了的棉布围裙。 将门轻轻带上,他才开了一盏暖灯,把围裙穿上。 几年不穿,这围裙果然小了许多,紧紧绷在严黎高挑精瘦的身体上有些可笑。 好在没人看见,他自己也笑了起来,打开冰箱就看见里面整齐的码放着需要用到的食材。厨房的一角也有只老式碳炉,上面煨着的老母鸡汤早就开了,极浓郁的香味弥漫在整个厨房里,这久未闻过的味道让他不仅深深吸了几口气,小小陶醉几秒才从冷冻室抓出已经绑扎好的鲜活大闸蟹开始动手。 . 早上六点时,别墅的管家金嬷嬷已经先到厨房视察,见严黎正在里面揉面便会心的一笑,轻轻地问了声好。 严黎只简短的问候了几句,就又把注意力拉回到手里的面团上来。 七点时炉上的皮蛋瘦rou粥已经熬好,只用小火慢慢煨着,蟹黄汤包也已捏好,只等上屉去蒸。严黎这才空出手来炒了两个咸菜,一个是香干榨菜,一个是香辣萝卜丝,都是极家常的。 等到七点二十,严黎把几屉蒸笼架到火上,就听到饭厅里传来一个男人大惊小怪的声音。 “婆婆回来了吗,我闻到了鸡汤的香味儿,今天有汤包吃!” 然后又听到金嬷嬷的笑声,却没说厨房里的人是谁。 七点二十八分,严黎用瓷盘盛着一屉汤包亲手端上桌,另外有一个女佣把其他早点端过去。 本来翘首以盼的何家二少何寄祥就明显的愣了愣,然后才扑上来一把把他揉进怀里抱了个结实; “小九,原来是你回来了!”二少爷抱了好几秒才松开手,捏紧拳头在严黎肩膀上狠狠捶了几下,“为什么不通知我,什么时候到的?” “早上才到。”严黎微笑着把他按在座位上坐好,“你大哥在吗?” “在。”何寄祥转了转眼珠,把本来想说的那句话吞进肚子里,“他一向都在自己屋里吃的。” “我知道,我给他端上去。”严黎暗自舒出一口气,却发现自己的心跳又加快了几分。 “只有婆婆在,或者你在,我才能吃到这么正宗的蟹黄汤包。”何寄祥没再看他,开始享用得来不易的早餐。 严黎回到厨房盛好早点,亲手捧了托盘,小心翼翼的上楼。 木制的餐盘很有些沉,还有上面搁着的一套白莲点水细瓷餐具,一双檀木镶银如意筷,都是他记忆里大少爷最中意的。 一步一步走到那个没有什么改变的房间门口,一直跟在他身后帮手的女佣不轻不重的敲了三下门。 “进来吧。” 沉重厚实的实木门后传来一声有些模糊的声音,跟他记忆力的声音却相差极大。 那并不是大少爷在说话,这房里,竟还有一个人。 手不自觉的一抖,沉甸甸的托盘险些歪倒,好在帮手的女佣反应极快,忙伸手稳住了。 严黎微笑致谢:“我太久没回来,只做了一人份的。” 那个年轻而面生的女佣也就笑道:“没事的,小陶先生总跟大少爷一起吃的。” 本来有些过快的心跳慢慢平复下来,女佣帮忙推开了房门,严黎捧着托盘走进去,就见到从小看到大的那张黑色大床上果然坐起来一个人,一个年轻漂亮的男人。 小陶先生拢着被子,还有些睡眼迷蒙,见是从没见过的严黎送早餐进来也没太注意,仍旧吩咐道:“搁在这里吧。” 严黎迟疑了一下,才走上前去,把手里的托盘放在床头柜上。 他并没有就此离去,而是回走了两步,就着房内不够明亮的灯光打量这个小陶先生。 他很年轻,也许才刚满二十岁。浓眉大眼,鼻梁高挺,皮肤白的像一个女孩子,身体还像少年一般纤瘦,但是比例却是极好的。 果然是大少爷看中的人,严黎不动声色的笑了一下,耳内听到了浴室传来的水声。 小陶先生早就饿了,闻着早点的香味食指大动,只是光着身体总不能就这样起床,房内还有另外一个人呢。 “你可以出去了。”他只好对这个不怎么懂事的新佣人说。 “你在跟谁说话呢。” 何家长孙何寄安晨浴过后已经穿戴完毕,是剩下衬衫上最上面一颗扣子没扣,手里拎着根领带从衣帽间走出来。 衣帽间跟浴室正相对着,开始时就是为了方便何寄安而做的这个设计。 “大少爷,早安。”严黎面带微笑着向他问好,“我给您送早餐来。” “严黎……”何寄安看见他,一向淡漠的脸上仍旧没什么表情。 转过身,把拿着领带的那只手伸给床上那人,小陶先生就只能迅速的穿起浴衣,乖乖的过来给他打领带。 严黎看着背对着自己的男人,脸上还是一贯的微笑。 闻到空气中熟悉的香味,何寄安这才又说了句话:“今天的早饭是你做的?” “是。”严黎微微低了头说,“我回国前婆婆就打了电话叮嘱,说她因为养病很久没给少爷们做蟹黄汤包,少爷们肯定想着,让我回来一定先做这个。” 何寄安听了没说话,只是低了头轻声斥了小陶先生一句:“怎么这么久?” 小陶先生委曲的看了他一眼,只得努力把手里皱巴巴的领带捋好。 这领带是怎么烫的,皱成这样,他忿忿的想。 “你是今天刚到的?”大少爷看了一眼托盘里盖得严严实实的餐具,又问。 “是。”严黎又低声回了一句,“大少爷,我先下去,您慢用。” 没等何寄安回答,他便迅速地走出房间,带上房门。 听到那声闷响,小陶先生不无迁怒的骂道:“这人好大的脾气。” 何寄安仍旧看着那个实木托盘,忽然伸手把他推开,冷冷地说:“今天你去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