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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是早已准备好的润滑剂。 看着那个黄铜制的小盒子,严黎第一次感到气短,一股热血冲到脑中,几乎要站不稳。 但是身后的人没有给他犹豫的时间,何寄安扶着他的肩膀,让他转过身来面对着自己,头稍微下压,又含住了已经被吻得红润的嘴唇。 严黎被他一手捏着铜质小盒子,一手在身后撑着书桌,下面已经硬的要爆炸,嘴巴被却堵上。他感觉到何寄安的舌头抵着自己的上腭,慢慢滑动,然后越来越深,几乎要伸进喉咙里。 被这种窒息似的深吻弄得神思迷乱,严黎此时也只能完全依靠着眼前的男人,任他予舍予求。 何寄安的手很快滑到他的腰上,重重的揉捏了两下,便又继续下滑,一边拉着他往后退了两步,一边挑开内裤,把严黎热情的性器解放出来。等到腿抵上身后的木椅,何寄安这才一手用力,拉起严黎的一腿,让他的一脚踩到木椅上去。 严黎只是紧闭着眼睛喘息不定的由他摆弄,直到这时候才略微挣扎了一下,低低的从喉咙里“嗯”了一声。 纵然有点不确定,他还是照做了,并且拿空出的一手去摸何寄安的身上。何寄安上半身仍旧缠着绷带,下半身只穿了一条极为宽松的亚麻长裤,很容易就被他连着内裤拉下去,然后就触到已然蓄势待发的庞然大物。严黎呼吸一窒,睁开眼睛,低头看看手里按到的东西,脸色更红。 何寄安本来在亲他的脖子,此时就低声笑了一声,guntang的鼻息吹拂在严黎敏感的勃颈上,让他更加悸动不安。 何寄安把两人的下半身紧紧按在一处摩擦,又拿一手去打开被严黎紧握着的铜盒。 严黎下意识的磨蹭对方白皙修长的脖子,不时啄吻两下,很快便感觉到手里的铜盒盖子被取下,然后里面的膏状物被挖了一大坨出来。 “忍着点。”何寄安寻到他的唇轻点了两下,又拍拍手下紧实而富有弹性的臀部几下,这才把沾满了膏体的手指伸入严黎体内。 严黎先是本能的用力夹紧双腿,然后就吐出一口气开始配合着放松。 何寄安看着他垂着头闭着眼睛,长长的眼睫毛不停颤动,嘴唇紧紧抿住,不肯泄露一丝一毫的声音出来,样子十分勾人,便又把他的头捞过来,深深吻住。 严黎含着他的舌头,这才发出点低低的喘息声,胸口上下起伏,踩着木椅的腿抖得不成样子。 他双手不敢用力,只能轻轻环抱着对方精瘦的腰,实在被身后的动作弄得受不住了才稍微大力的在何寄安的背上抚摸两下。 本来紧窒的xue口已经被开拓的十分松软,满满的膏体遇热就成了油脂状,被何寄安修长有力的手指不住翻搅,发出暧昧的黏腻水声。 何寄安见差不多了,便自己在木椅上坐下,不停出入严黎体内的手指也抽了出来,转而去taonong他高高挺立的性器。 “自己坐上来……”他搂着严黎的腰,道。 严黎只能按着他的肩,双腿都跪到还算宽敞的木椅上,自己伸手扶着何寄安的性器,对准了慢慢坐下去。 被人生生撑开贯穿的滋味实在太陌生,严黎紧紧蹙着眉,一边在何寄安脸上胡乱亲吻一边狠着心,终于一坐到底。 痛感和酸胀感让他浑身僵硬,何寄安扶着他的头,细密的吻不断落在严黎上下滚动的喉结上,最后不轻不重的咬住,留下一个痕迹才开始重重吸吮。 适应了一会儿,严黎就摇动着腰部晃动起来,上下起伏,张着嘴发出难耐的呻吟声。他硬挺的性器直直戳在何寄安结实的小腹上,湿漉漉的体液把最下面的绷带都打湿了一片,自己却浑然不觉。 搂住身下人的脖子,严黎再也按捺不住,低低的唤了一声:“何寄安……寄安……” 饶是何寄安在性事上再隐忍,此时听到他这样的饱含感情的声音也无法自己,双手捧着他的头,本来凉薄的嘴唇印上去,把严黎的声音全部吞下。 于是严黎只能发出细微的鼻音,一边摆着腰一边跟他接吻,双手都插入何寄安浓密的发间,时轻时重的抓挠。忽然身下人一个猛顶,碰到了要紧处,严黎就浑身一阵抽搐,弓着背几乎要软在何寄安怀里。 何寄安稍微停顿了一会,又试探着在那处顶了一下,怀里的人果然难耐的大口喘息,从喉咙深处发出了一声模糊的“不行”,却双手用力抓得他头皮发麻。 他放开严黎的嘴唇,低低的哑声问道:“是这里了?”随后配合着又抽送一记,严黎便抖得更厉害,抬起眼看着他,一双本来清亮的眼睛已经满含水汽。忽然严黎咬了咬下唇,双眼复又紧紧闭上,却主动抬了抬腰,然后缓缓下沉,自己去研磨那处。 何寄安就轻笑出声,亲了亲他的耳垂,双手掐着他的腰,抱着身上人站起来,然后重重压在面前的书桌上,快速律动起来。 严黎突然被他抱起,只能用双腿勾住何寄安的腰,又感觉到后背处一片冰凉,便将身上的人抱得更紧,垂死一般不肯放松分毫。 何寄安把严黎压在书桌上做了一回,等他泄在严黎体内,天色都已昏暗,严黎却是出来了两次,被放下地时双腿都在发抖。两人交换了一个绵长的亲吻,这才略微整理一下衣服,出了书房回房间清洗。 严黎刚出书房的门,就听到曼琴在楼下扬声喊道:“严先生,鲫鱼汤我让厨娘熬好了,是端进房里还是搁在餐厅?” 他后xue里还满满的都是何寄安的精 液,突然被人叫住,不由脸色飞红,臊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何寄安还算镇定,回了句“端到我房里来”才算解了围。他见严黎此时情态,心里便涌上一阵柔情,当下把人按在怀里又亲吻了好一会儿才舍得放开。 两人回了何寄安房间,自然一起进了浴室。 新来的女佣把晚饭端进房内,然后目不斜视的快速退了出去,对浴室里的声响充耳不闻。 因为背伤何寄安不能沾水,一直是严黎给他擦身清洁的。今天也一样,何大少脱得一干二净,就坐在搬进浴室的方凳上等着严黎调试水温。往常严黎都穿得还算整齐,起码没像现在这样被扒光了衣服,颇不自在。 浴缸的水龙头在放着水,严黎就强忍着下处不适试着水温。水放的差不多,他方才直起腰来,却没发现身后人的视线一直在他身上流连不去。 何寄安不是个不知节制的人,此时忍了又忍,却还是忍不住,便站起来一把将严黎拉住,先轻吻了一下,才把人往卧室里带。 严黎知道他的意思,稍微犹豫了一下,还是顺从的坐到床沿。将将坐定,便感到后 xue里的液体受到挤压开始不受控制的往外流,便合拢了腿想要遮掩。何寄安却不给他这个机会,毫不客气的双手一拉,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