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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的,连话都没有说出口,就被他直接撂倒在地上。 然后修理工慢悠悠地打开门,说:“沈哥,进来吧。” 门外这才走进来一个人,宽肩窄腰,身材修长,头发修的整整齐齐,挺风sao的一身西装被熨烫得没有一丝皱褶,英俊笔挺的五官,最出彩的还是那一双桃花眼,目光流转着说不出的风流,连一个无意中的眼神都像是另有意味。 “秦默呢?”他神色淡然,可眼里却带着略微的急切。 “里面呢。”修理工倚着门板,用下巴指了指卧室的门。“就那一扇门锁着的。” 沈卓云三步并作两步走上前去,飞快地拧开门。 “秦默。” 秦默听到了这个声音,忽然僵了僵,他躺在地上,动了动身子,看见了一个身材修长的男人正站在门口。因为没戴眼镜,他看不清对方的脸,却从心底涌起一股奇异的感觉,像是意料之中,却又带着莫名的惊惶。 对计划中未来偏离的惊惶。 秦默垂下眼睑,脑子里不知想着什么,对方却已经走到他的身前,缓缓蹲下身子,眼神里带着笑意:“我回来了。” 秦默终于看清了他的脸,熟悉的让人心惊。 ☆、第七章 非法拘禁 “我回来了。” 沈卓云带着笑意盯着他,目光一寸一寸掠过他柔软的发丝而微长的碎发,因为失去眼镜而焦距涣散的双眼,柔软白皙的颈项,和被绳子束缚了的清瘦身躯。 简直就像是被打包好送给自己的礼物。 秦默盯着他沉默了半晌,仿佛是在确认眼前人的身份,最后开始开口了:“你怎么找到我的?” 沈卓云微笑起来依旧是带着几分风流、几分潇洒,可偏偏一双眼眸,较之六年前更加的深不见底:“不止秦蓁一个人有你的定位。” 秦默的眼眶微微撑起,瞪着他的眼神里颇有怒意:“你监视我?” “是关注。”沈卓云纠正了他的说法,然后带着笑意把秦默从地上扶起来,按着他的肩膀吻上了他的唇。 几乎是在沈卓云唇舌入侵到自己口腔的一瞬间,秦默就明白了,眼前的人依旧是六年前的那个沈卓云,只是把病态暴戾的一面藏得更深了些,把外在的伪装扩展的更加完美无缺。 秦默几乎是不为所动地承受着沈卓云的侵占,直到对方的唇舌退出自己湿润的口腔,他才平复了一下呼吸,淡声问:“秦蓁知道么?” “我不会让她知道的。” 天知道沈卓云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 无时无刻探查着秦默的所处位置,窃听着秦默的两个电话号码,如果不是秦默的黑客技术,他甚至会通过电脑摄像头监控着秦默的生活。 他就像是个见不得光的跟踪者,疯狂窥伺着眼前人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六年的时间没有消磨掉他任何的狂热,反而令他的执念越发的深重。他知道眼前人的一切,无论是好的或者坏的,都是他为止沉沦的理由。 这样病态的窥伺,怎么能让任何人知道? 如果让眼前这个人知道,会不会被吓到呢? 沈卓云曾经想过,自己或许会喜欢眼前这个人受到惊吓的样子,确切的说,他喜欢眼前这人任何时刻的样子,温和的样子也好,偶尔的粗鲁也好,愉悦的微笑也好,悲伤的神色也好,甚至是挣扎时的泪水,深陷欲望的茫然,他希望眼前这个人的每一面都是自己的,每一个不为人知的隐晦都是自己的。 他想占有他的全部。 可他又如此清晰的知道,如果自己真的做了自己想做的一切,那按照秦默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性格,说不准自己真的会永远失去这个人。 秦默忽然问:“为什么来?” 沈卓云回答:“我说过我会回来,无论你等待与否。” 所以,其实六年前的一切,没有人忘记。 一字一句,像是被铭刻在骨子里的碑文,两人都反复在记忆中重新咀嚼深思了千百次。 “绳子给我解开。” 沈卓云把脸埋进了他的颈侧,声音略低地调笑:“绳子解开,你跑了怎么办?” 秦默知道他间歇性神经病,并不回答,果然没过一会,就听见沈卓云在他耳侧缓缓呼吸:“就这样绑你一辈子好么?”说着展开双臂拥抱秦默,刚好可以把他整个纳入怀里,一双手臂像是另一重束缚着他的枷锁,令他没有半分挣扎的余地。 秦默隔着衣服就能感受到沈卓云那温暖的皮肤,脑海中一瞬间闪过无数个破碎的片段,有灰暗的,有明亮的,林林总总夹杂在一起,忽然使眼前人的形象变得丰满立体了。 沈卓云是个怎样的人?自己是个怎样的人?一切的答案,都在这样一个拥抱里明确清晰起来。 秦默最后还是微微叹了一口气。 “沈卓云,你今天敢自己走了,就这辈子别再出现在我面前。” 秦默忽然语气平淡地重复了这句话一次,随后垂下了眼睑,神色莫名的冷淡。“你忘了我说的话了,是么?” 沈卓云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并没有回答,只是双臂把秦默锁得更紧了一些,眼眸的色彩越发暗沉。 “你忘了,我没忘。”秦默淡声说,“沈卓云,我当初就问过你,我们能走多远。”秦默感觉拥抱着自己的人在一点一点的僵硬,心思反而越发的清明,最后还是把原本就想说的话再次说出口。 “谢谢你给我六年的时间,我想的足够清楚了,沈卓云,我们不合适。” 他秦默之于沈卓云是什么? 男女之间的情爱尚且有度,清浅些的好聚好散,点到即止,浓重些的便是披荆斩棘,一路白头。 可沈卓云呢?沈卓云会再回来找他,就已经证明了自己对于沈卓云的全部猜测。 秦默之于沈卓云更像是一种毒品,毒瘾早已深入骨髓无法割舍。沈卓云就像是一个瘾君子,对于他的渴求永无止境,并且会一次比一次贪婪,一次比一次需求的更多。而秦默生来性冷,沈卓云想要的回应,迟早有一天,会想给也给不出来,如果到了那一天——秦默根本不想去思考自己那时的结局。 沈卓云是特殊的,秦默很确定这一点,可是这个特殊的人,永远留在特殊的回忆里,又有什么不好? 就如同金岳霖为林徽因终身不娶,未必是等待,可能只是因为有一段足够缅怀的回忆,可以抵得过一切触得到摸得着的朝朝暮暮。而他与沈卓云,相识于患难之时,相知于最落魄的岁月,最终也有了一个足够惊心动魄的逃离,可以说是有过同生共死,有过相知相伴,那么为什么不能把这些都留在回忆中,而让沈卓云的偏执和自己的冷淡毁了这一切呢? 年少时的秦默曾经为沈卓云对自己的不信任而感到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