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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说:“不过,他也没比我好到哪里去。” “那现在怎么办?”雷亦芸站在沙发前,表情严肃起来看着他问。 “什么怎么办?”雷亦风不以为然看她一眼。 “公司今天有个重要的新闻发布会,爸要你一起参加。”雷亦芸有些担忧的看着他的脸说。 雷亦风耸耸肩,淡然道:“那还能怎么办,不参加了呗。” “可你不去爸肯定会发火的。” “那我总不能戴个口罩去吧?别到时候人还以为我得禽流感了。” “行,那你自己给爸说你不去,别让他以为我没来。”雷亦芸颇有几分无奈抱臂坐到了旁边的沙发上。 “行,我说。”雷亦风说着起身进了卧室,拨了号码。 电话接通,直奔主题:“爸,我脸被人打破相了,发布会参加不了了。” 电话那头沉默,只听得到凝重的呼吸声,雷亦风正准备挂断,一个低沉威严的声音响起:“今晚给我回家吃饭。” 雷亦风不屑的挂了电话,自嘲般笑笑,回家吃饭?回谁的家? 那对他来说还能算是个家吗,难道要他叫那个女人后妈? 雷亦风扔下手机走到卧室门口,斜倚在门框上,对着客厅里的雷亦芸,“这下行了,你可以走了吧。” “有这么跟你姐说话的吗?”雷亦芸优雅起身走到雷亦风跟前,伸手拍了下他的头。 雷亦风撩了下自己头发,慵懒笑:“有这么破坏你弟发型的吗?” “就知道油嘴滑舌。”雷亦芸瞪他一眼,“你说你都多大的人了,难道真就准备一直这样游手好闲玩下去?” 雷亦风慵懒看着她沉默不语。 “行,反正你我也管不了,我还得去公司,你就等着让爸来收拾你啊。”雷亦芸无奈道。 “好,不送。”雷亦风依然一脸慵懒玩世不恭的笑,对她挥挥手。 送走了雷亦芸,又继续回卧室里睡觉。 一直睡到被饿醒,拖着慵懒的身子去冰箱翻了圈,竟然没找到任何吃的,除了酒还是酒。 仿佛遭雷劈一样的感觉,雷亦风身子往后一仰,无望的倒在了沙发上。 他现在这幅样子,肯定是不会再去对面蹭饭了,更不想出门,外卖他一看到就想吐。 空荡荡的房子,空荡荡的肚子,一个富二代过成他这样也是个传奇。 雷亦风自嘲的想着,门外又一次传来了门铃声,躺在沙发上,他连一根手指都懒得动了,更别提去开门了。 但是门外的人好像格外有耐心般,一遍门铃响完,隔几秒又响起,一直响到雷亦风终于无法忍受。 “cao!真他妈烦。”雷亦风低骂一声,起身开了门,正要开口。 “少爷。”站在门外一身笔挺西装,气质儒雅,面带微笑的男人先开了口。 “魏叔,你怎么来了?”雷亦风有些惊讶的皱眉看着他问。 “雷总让我来接你回家。”魏叔微笑回答。 “我今天不想回。”雷亦风说着就准备关门。 魏叔见此,迅速按住门,恭敬道:“少爷,请不要让我们做下属的为难。” 雷亦风也知道,如果他今天不回去,魏叔难以交差,沉默了会,最终无奈妥协,“行,你先等会,我去换衣服。” “好的,少爷。”魏叔点头微笑。 ☆、 第四章 富丽堂皇而又不失威严的雷家别墅大厅内。 雷家勤端坐在大厅正中央的真皮沙发上,手里拿着一分报纸,目光沉稳。 一个妆容精致,衣着华美的女人坐在他的右侧。 雷亦芸和一个看起来温文尔雅的男人静坐在旁边的沙发上。 保姆见雷亦风回来,忙上前接过他的外套,雷亦风对保姆笑笑,微微点头:“谢谢。” 雷亦风径直走到雷家勤面前,收起笑容对他喊道:“爸。” 雷家勤放下报纸,抬头看他一眼,起身,声音沉稳又不失威严:“开饭。” 几个保姆忙开始厨房餐厅间端着盘子跑起来。 餐桌上,静默无声,雷亦风讨厌这种沉闷的气氛,仿佛连周边的空气都变得压抑起来。 他感觉心底压着一团火,每次走进这个所谓的家,看着那个贱人坐在本该属于自己母亲的位置上,心底的火焰就开始燃烧上升,他有种扔下筷子走的冲动。 “我吃好了,走了。”雷亦风起身。 “去书房等我。”雷家勤头也不抬,声音里满是威严。 雷亦风没回应,转身就朝外走去,雷亦芸忙起身去拉住他,“亦风,书房在那边。” 雷亦风扭头不耐烦看着她,“行了,我知道。” 宽敞宁静的书房内,雷家勤坐在精雕细刻的红木书桌前,面色平静,目光沉稳。 “你准备玩到什么时候?”他问。 “不知道。”雷亦风淡然回答。 雷家勤面色微怒沉默看了他一会。 “从明天开始,给我去公司上班。” “不感兴趣。” “不感兴趣?”雷家勤怒目看着他,“你对什么感兴趣?吃喝玩乐?!” 雷亦风漠然看着他不做回应。 “你和老严家儿子一起长大,你看看他,再看看你自己什么德行!整天游手好闲,简直丢尽了我们老雷家的脸!” “看人老严家?”雷亦风冷笑,“你怎么不拿自己和人老严比比?” “你说什么?!”雷家勤目露寒光盯着他。 “人老严可没始乱终弃,可没见一个娶一个,可没干涉自己儿子的私事。”雷亦风冷笑看着他。 “逆子!”雷家勤脸色铁青,起身一巴掌狠狠扇过去。 “啪!” “呵呵……”雷亦风身体微微向后动了下,依然冷笑看着他,“怎么?我说得不对?” “你给我滚!”雷家勤低吼着,抬手又一巴掌重重扇过去。 旧伤未愈,又添新伤,雷亦风感觉嘴角传来一股甜腥味,他懒得在意,淡漠说了句:“正合我意。” 转身出了大门,他将口里的甜腥味狠狠唾了出去,想起自己是被魏叔接来,现在没车回去,于是掏出手机给严总裁打了个电话。 没多久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就出现在了路上,严总裁摇下车窗,瞥了一眼他那狼狈的样子,冷冷问:“去哪?” 雷亦风拉开车门坐进了副驾驶,“尘,我们好久没一起喝酒了吧?” 严总裁没回答,调转车头。 夜色笼罩了整个城市,酒吧内依然萎靡绚烂着。 莫提安静地坐在酒吧大厅中央的圆形舞台上,认真的演奏着与这里的繁华浮躁格格不入的低沉悠扬。 都说学乐器的人视力不会好,因为要长时间看密密麻麻小蝌蚪般的五线谱,但是莫提的视力却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