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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务之急是最好能确定黄泉眼泄露的具体方位,及时封印起来。” 陆和斟酌再三,拍板:“我马上将这事向上层汇报,而幼儿失踪案这边我们还得继续追查。三天之后不管好歹,我会给上面和外界一个交代,你们不要过虑也不要急躁,按程序来就是了。” 步蕨点头,沉思了下:“我想去那所幼儿园看看。” 陆和愣了下:“你的身体……” 步蕨轻描淡写地摆手:“不碍事,死不掉。” ┉┉ ∞ ∞┉┉┉┉ ∞ ∞┉┉┉ 尽管步蕨表现得自信无畏,但陆和仍然放心不下,把叶汲踢出来陪着他一同前往雍县唯一一家公立幼儿园。 叶汲不慌不忙开车先带着步蕨到了一家熟人开的早点店填五脏庙,刚坐下来,他习惯性地将耳朵后那支烟摸了出来,打火机还没掏出来又给塞了回去。 步蕨刷刷地翻阅幼儿园的资料,头也没抬:“不用管我,你抽吧。” 叶汲仍然越过桌面,执着地往步蕨兜里摸索去:“糖呢?” 步蕨不动声色地一把按住他那只肆无忌惮的爪子。 叶汲不撒手,拱起手背轻轻在步蕨手心里蹭了蹭,脸上无比正派:“别闹,我戒烟呢。” 步蕨与他对视了一眼,若无其事地松开手:“糖吃了。” “……”叶汲悻悻地坐回原位,“步蕨同志你不老实。” 步蕨充耳不闻。 叶汲装模作样地叹息:“也就我们单纯善良的陆主任被你一本正经地忽悠了去,还九狱联动,骗鬼呢。”他眼里含着笑,有点坏还有点猜度,“黄泉眼里究竟藏了什么,让你这么小心翼翼地遮着掩着?” 步蕨完全没听出他的试探一样,继续不理他。 叶汲满不在乎:“你不说也没事,我早晚会查出来了的。” 步蕨开始重温到熟悉的头疼了,指了指两人头顶,言简意赅:“举头三尺有神明。” “……”叶汲被他雷得不轻,好久没说话,直到电话铃响起时他嘴角挂起漠然的笑,“太清境那群狗/日的,管不到老子头上。”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啦!今天开始出门在外一周左右,晚间更新时间飘忽不定,希望小可爱们谅解(づ ̄3 ̄)づ╭?~ 第十七章 电话是沈元打过来的,背景音乐疑似是某个大型服装甩卖市场:“喂?!叶老三,步哥和你在不在一起!!!” “叶老三也是你这小崽子喊的?”叶汲单肩夹着电话,娴熟地浇上开水给自己和步蕨烫了碗筷,“有本启奏,无本滚球!” 沈元骂了一句什么,叶汲不怒,薄唇一掀:“哥高兴~” 步蕨顺手倒掉两个碗里的水,直接从叶汲手里取过手机:“有事吗?” “步哥!!!”沈元激动地立马换了个语气,巴拉巴拉关心了一遍他的身体状况才切入正题,“我和宗鸣走访了几户失踪儿童家里,在两户人家附近我们发觉了类似那晚在隧道里的气息。宗鸣说是从地府里来的,他让我提醒你们,正常的鬼怪不会在光天化日下出没,很可能有阴神介入到这件事里了。你们千万要小心啊!打不过就跑路!不怂的!” “怂你奶奶个腿的!”叶汲夺过手机,和蔼亲切地告诉他,“你步哥和我在一起,别说阴神,蒋子文本尊大驾光临他屁事都不会有。倒是你和宗鸣两个蠢货碰到一起,自求多福吧你们!” 沈元立即告状:“宗家主!叶老三说你是蠢货!” 叶汲夹起个汤包往嘴里塞,稀奇地问:“你该不会以为我会怕宗……卧槽!烫烫烫!!!” 步蕨在电话这头都能感受到沈元的幸灾乐祸,果断摁掉电话,他给叶汲倒了碟醋:“含一口。” 叶汲用醋漱了口又狠灌两口冰水,才龇牙咧嘴地缓过劲,恶狠狠盯着手机:“我就说今年本命年,流年不利,尤其是和姓沈的冲天煞!” 步蕨语塞,实在摸不清他的本命年是从哪算起来的:“沈元他就是个没长大孩子,你没必要处处针对他。” 叶汲那瞬间的目光冰冷彻骨,眨眼嬉笑如常:“你不懂,这小孩啊小时不打,长大揭瓦。” “哦……”步蕨抽抽嘴角,默默地吃早点。 两人不紧不慢地吃完早点,叶汲看了下时间:“还早,要不我带你去逛逛。”他将步蕨半旧不新的一身一扫,怎么看怎么不顺眼,“走,哥带你换身新行头去,甭跟哥客气哈。”财大气粗的和包养个小白脸似的。 被包养的步蕨心态平和,只是看不下去他这副上班时间公然摸鱼的散漫态度,委婉地提议:“正事要紧,我们还是先去雍县吧。” 叶汲只能遗憾地暂时搁浅“包养计划”,捎着工作热情高涨的步蕨杀向雍县。 …… 上车的时候发生了点小意外,步蕨习惯性地坐上副驾驶,结果人刚挨着坐垫,石破天惊的一声惨叫凭空响起:“妈耶,我的腰!” 饶是步蕨再淡定也狠吃了一惊,条件反射向后退了一步。这一退恰巧撞入某人“及时”迎上的胸怀里,男人坚硬的胸膛伴着火热的气息微微震颤:“怎么了?” 步蕨恍惚了一秒,叶汲已自然而然地松开了扶着他双肩的手,绕上前去麻利地拎起坨软绵绵的毛团往后座一丢,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一看平时没少演练。 毛团奄奄一息趴在后座上,两只耳朵耷拉在脑袋上,幽怨地说:“三大爷,您可真下得去手哇。人家不再是您的小可爱,小心肝了吗?” “……”叶汲被它寒碜得抖了抖鸡皮疙瘩,“您老可闭嘴吧,老子那副七窍玲珑水晶玻璃心肝上从来就没刻过你的名字。” 毛团哀怨地哼唧了一声,仰着肚皮翻了个滚:“我知道您老人家心里从来只有那一位亘古不变的白月光、朱砂痣,心心念念地惦记着,缅怀着,时不时对着遗像打个小飞机啥的。可有什么用呢,人家死了千百年啦!你还跟个王宝钏似的苦守寒窑十八载,哦,一千八百载都有了。有毛用?” 咕叽咕叽地吐槽了半天,毛团终于发现哪里不对劲了,搁平时叶汲早把它吊起来左右开弓,揍得连它妈都不认识,今天居然屁都不放一个。 毛团抬着两爪捂着眼睛谨小慎微地看去,却对上步蕨忍着笑的眼,小心脏噗咚狠狠跳了一下。翻了个跟头,立即优雅乖巧地坐好,局促地踩了踩爪:“你好呀~” “你好。”步蕨含笑问了声好。 毛团矜持地抬起爪,让步蕨握了握,歪着脑袋好奇地近距离观察了下他,满脸“天真”地问:“你就是我们三大爷的新欢吗?” “……”叶汲一个手抖,差点将车开上绿化,车毁人亡。 ┉┉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