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跃到男人面前。扳机刚“咔”的一声, 叶汲的拳头已经快准狠地砸在他的咽喉上,一个扫堂腿接过肩摔,直接将人摔懵在地上。 顶着同时抵住脑袋的几杆L115步/枪叶汲面不改色,挥起一圈将挣扎起身的男人砸的血泪满面, 一把拽起衣领将人提起, 卡着他脖似笑非笑地说:“老子都快忘了多久没被人拿枪指头了,今天要是我一人或许有心情会陪你们玩玩。” 他这句话瞬间让其他三人如梦初醒,一杆狙立即调转方向, 对准形单影只、“手无寸铁”的步蕨。 步蕨慢吞吞地向后退了一步,举起双手,神情温和无害:“暴力不能解决问题,我建议有话好商量。” 四人最矮的爆了句粗口, 怒火冲天地叫骂道:“妈的,他将我们的人打成这样, 是好商量的意思???” 叶汲又是一拳砸了下去,砸得那人眼冒金花, 嘴巴裂开数条血痕,他轻描淡写地说:“好好说人话。” 步蕨叹了口气:“我不是对你们说,而是对打人的那个说的。” “……” 对面一人举枪瞄准步蕨,令二人对着叶汲却是投鼠忌器,叶汲手中钳制住的显然是他们这伙人的头。对峙了半晌,被揍的那人忽然笑了起来,呛了满嘴的血沫子,他不在乎地偏头朝地上吐了一口:“既然都是中国人,有话好说。咱放冷枪在先是我们不对,我一兄弟也被你伤了腿,我也挨了揍。这事就算了断了,行不?” “你倒是个可曲可伸的人物哈,”叶汲仍掐着他咽喉不放,单手摸出根烟衔在嘴里吮味儿,话语模糊地问:“老二,你看呢?” 步蕨多少猜出叶汲骤然发怒的原因,在对方虎视眈眈的注视下,他缓慢地放下手:“既然话说开了,各位也该把枪放一放了?老三,你也松手。” 其他三人飞快地交换了几个眼色,挨打的那人不耐烦地说:“说放就放,娘们唧唧的,他们就两人你们还怕他们?” 怕是真怕,几人心有余悸,叶汲刚刚是怎么从几米开外出现在他们面前,谁也没有看清。 神鬼莫测的身手。 对峙的结果以叶汲率先将人扔回地上为信号,其他人稍作犹豫,将枪背到身后,纷纷凑过来扶起自己的头儿,毫不掩饰满脸的敌意盯着叶汲和步蕨两人。 他们的头儿倒算是个汉子,在自个儿弟兄面前被叶汲揍得鼻青脸肿也没有勃然大怒,胡乱擦了两把生理性的泪水,吐掉半颗碎牙,朝着叶汲伸出手:“不打不相识,认识一下,兄弟?我叫于城,这几个兵是我出生入死的兄弟。你别怪刚刚开枪那弟兄,这块是我国和邻国领海的交界处,经常有邻国的海盗出没,动辄几条人命,弟兄几个不得不防着点。” 叶汲瞥了那几人一眼,步蕨轻轻咳了一声,他这才草草地和于城碰了碰手,没什么诚意地介绍道:“叶汲,步蕨。” 这么一来勉强算是认识了,于城简单询问了他们的情况,得知他们和自己同伴失散后,于城迟疑了一下说:“前两天我们在海边救回来两年轻人,双胞胎,一模一样,不知道是不是你们要找的人呢。” 步蕨点头:“双胞胎的话,应该就是我们的同事,”说着微微一笑,他的外在不像叶汲具有那么强烈的攻击性,无形中让几个士兵不自觉间放下少许防备。 于城的手下对他们的身份还抱有极大的怀疑,在前领路时不时向后瞟两眼:“头儿,这两人出现得太突兀了。那个姓叶的,身手绝对不是个普通人。” 于城的眼神始终向前,只有嘴角轻轻一扯:“瞎了眼吧,二狗。这两个人中厉害的不是那个叶汲,而是能替他做决定的那个人。” 二狗先是不可置信,随即眼神一紧,鬼鬼祟祟地朝后看了步蕨一眼:“那个小白脸?” 此时,“小白脸”步蕨也正和叶汲不动声色地咬耳朵:“你和几个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兵鬼较什么真?” 叶汲气哼哼地:“自己老婆当面被打,只要是个男人,都不能忍!!!老子没把他丫抽的魂飞魄散,那是看在那身绿军装的份上!妈的,哪个部队训出来的驴蛋子,一言不合就开狙?换作老子当年的脾气,折了他那杆破115从他喉咙捅进肠子里!” “哦,是因为这样啊。”步蕨敷衍地表示了下对他鬼话的信任。 叶汲顿了下,心里才勉强压下去的荒草忽地又蹿起三丈高,毛躁躁地扎得他心痒,手也痒。 痒着痒着,摸到了步蕨某个部位上流连忘返。 步蕨脸色霎时一变,咬牙说:“叶汲!” 叶汲无辜地朝他眨了下桃花眼,那脸单纯又委屈的表情奇异地和奶狗般的他重合在一起。 所谓一招鲜吃遍天,步蕨对屡试不爽的叶汲气不打一处来,厉声低叱:“你能不能别随时随地,不分场合地发情?” 叶汲立即特理直气壮地回答他:“不能!”他甩了手脖子上的汗珠,不顾步蕨嫌弃的眼神,故意将汗湿的胸膛朝他挺了挺:“你男人的男人味不好闻吗?” 步蕨回以他冷漠的一句话:“不好闻,滚!” 扶着伤员走在后面的小伙子目瞪口呆,喃喃地说:“怪不得你射了小白脸两枪,和捅了姓叶的马蜂窝一样,这两是对死基佬啊……” 伤员:“……” ┉┉ ∞ ∞┉┉┉┉ ∞ ∞┉┉┉ 于城他们所在村子位于沿海附近,穿过岛中的这一路让步蕨他们对蜃妖的体型有了进一步了解,叶汲一路骂骂咧咧:“特么的,这只蜃吃/屎长这么大的吗,都快赶得上弯弯一座岛了!” “我听说,蜃的原型类似于蛤?”步蕨思考了下问。 “差不多,你可以把它想象成一只巨型扇贝。”叶汲说着舌尖沿着双唇扫了一圈,“亲爱的,要不咱们把这些老鬼一把超度了,找个地把这蜃烤了吧。弄了点蒜蓉,扔把龙须粉。啧,过瘾!” 步蕨理智地提醒他:“首先,你得有个和它同体型的烤架;其次,你刚刚说它是吃/屎长大的。” “……”叶汲如同被雷劈了一样,一言不发地看着他。 步蕨耸了下肩,他沿着刚才的思路继续分析:“在海中,蛤类的天敌非常多。它却平安无事地生长到这种规格,总有点说不过去啊。” “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你懂。”步蕨索性将话挑明,“我认为可能有人在刻意喂养这只蜃。” “目的呢?” 步蕨望向若隐若现的海滩和村落,轻声说:“蜃就和西方神话里的海妖一样,海妖的歌声可以诱惑水手走向死亡。而蜃妖吐气,幻化成的海市蜃楼,你不觉得有同样的作用吗?古人将海市又称为鬼市,我认为是有一定来由的。在这方面,你比我了解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