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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想出什么幺蛾子? 周良鱼一击掌:“所以,择日不如撞日,让我们去听听小曲儿‘增进感情’吧。” 赵誉城匪夷所思地睨了他一眼,对方的心思他比谁都清楚,要是能拒婚,她绝对是第一个拒的:“你确定正常?” 周良鱼:“哪儿不正常了?还是说,王爷真的不介意‘婚后’一顶一顶小绿帽戴着?”没有婚后,等他搞定了事就逃婚。 赵誉城睨着周良鱼没有说话,最后就在周良鱼的觉得对方绝对忍不了的时候,深深望了他一眼,笑了:“无妨,你戴一顶,本王‘毁’一顶。”最后还怕他听不懂,好心加了句,“人道毁灭那种。” 周良鱼不知为何,觉得下三路突然凉飕飕的……这厮别是开玩笑的吧? 可抬眼对上赵誉城深邃的凤眸,他从来就没看懂过这厮的想法,威胁不吃,那就只能……怂了:“那王爷你想怎样才去?” 赵誉城淡定地睨了他一眼:“答应本王一个条件。” 周良鱼:“行,你说。”不怕对方不点头,就怕对方没要求。 赵誉城:“大婚之前,不要再给本王出幺蛾子了,老老实实嫁入誉王府,一切都好说。” 周良鱼毫不犹豫点头:“行。” 赵誉城没想到他答应的这么痛苦:“当真?” 周良鱼呲牙举手:“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赵誉城深深看了他一眼:“那就走吧。” 等赵誉城转过身,周良鱼在他身后呲牙一笑: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不过……他是小人。 赵誉城带着周良鱼从一品斋出来之后,就朝着乐坊而去,周良鱼挑眉:“你知道我要去哪儿?” 赵誉城:“你从本王说出荆秉彦被人跟踪之后才提出这个要求,无非就是怕荆秉彦出事。他去了这里,公主自然也是要去这里。” 周良鱼:行啊哥们儿,这猜得不错,“那你猜猜,我为什么救他啊?” 赵誉城:“为了尚佳郡主。”也就是间接救厉王。 周良鱼:行,还都让你猜对了。 下次看来不能跟这厮拼智商了,他觉得自己脑子估计真的不太够用。 周良鱼与赵誉城进了乐坊,一踏进去,就看到正中央一个台阁,上面舞姬在跳舞,四周不少看客,不时叫好,而荆小王爷就是其中之一,不过他四周没敢有人,显得特别醒目,一眼就看到了。 赵誉城带着周良鱼上了二楼,二楼则是由竹帘隔开的一个包厢一个包厢,他们一上去,就有人迎了上来询问,周良鱼随意让两个乐姬作陪,就隔着竹帘往下看,荆秉彦正看在兴头上,四周都是人,也看不出来到底是谁跟踪的荆小王爷。 周良鱼凑过去:“那些跟踪的人在哪儿呢?” 赵誉城环顾一圈:“消失了。” 周良鱼:“……”行吧,你说没了就没了。好歹是个好消息。 这时候刚好两个乐姬进来了,一踏进来,周良鱼回头一看,眼睛瞬间就亮了,大概是能歌善舞,两位乐姬穿的颇为清凉,露出一截腰肢,外面罩了一层薄纱,白皙的细腰若隐若现。 周良鱼连忙拍了拍身边的两个位置:“两位meimei过来呀。” 不过其中一位看了眼赵誉城,大概是对方周身散发出的气息太过冷戾,细腰一扭,就两个都坐在了周良鱼一左一右。 一个包厢里,立刻就呈现了两种局面,周良鱼这边春色满园,赵誉城那边,冷得像是寒冬腊月,周良鱼被赵誉城盯着其实也没太过分,拼了几把酒水之后,想到这里也是乐坊,就忍不住想到了丘娘,想了想,觉得这银子不能白花。 等再次行酒令的时候,就改了规矩:“这样吧,只是喝酒多没意思,我们来玩点刺激的。” “刺激的?公子莫不是……”两位姑娘俏脸娇羞,望着周良鱼那双桃花眼,加上极为俊俏的下颌,虽然戴着面具都能看出姿容不俗,也乐意陪着闹,“公子好坏啊。” 周良鱼顺势握住了推他胸膛的小手,指腹在手背上摩挲了一下,“爷可是正经公子,不乱来的。”只是眼神却带着暧昧,像是钩子一样。 两位姑娘嘻嘻捂嘴一笑,“公子要是先把奴家的手松开了,才会信呐。” 周良鱼却是握得更紧了:“那玩不玩?” 两位姑娘欲拒还迎:“都听公子的。” 只是等周良鱼出口,却是傻了眼:“行,那等下你们输了,就说一个很刺激人的隐秘旧事,怎么样?” 两个乐姬大失所望:“公子你好讨厌……什么隐秘旧事,我们哪里知道啊?” 周良鱼:“看来爷只能独自喝酒了。” “别啊,我们玩儿还不成,那公子你输了说什么?” “我啊,我输了人都是你们的?”周良鱼弯唇朝着两位乐姬凑近了,再次惹来娇笑声不断,虽然知道周良鱼是开玩笑,但来玩的不过也就是随便闹闹。 赵誉城面无表情地瞧着周良鱼得心应手的模样,瞳仁缩了缩,周身散发出的冷意也更加森冷:越是接触,还真是越让他‘大开眼界’。 周良鱼只当是没看到那位周身散发出的寒意,上次青楼不让玩,这次喝喝小酒也不行?这还没成婚呢。 周良鱼行酒令还真没输过,除非他自己想输,自然是赢了。 那两个乐姬本来想耍赖,被周良鱼几句话一哄,倒是仔细想了想,其中一个想起来一个,瞧着周良鱼捂着嘴吃吃直笑:“公子啊,奴家给你说个特别特别吓人的好不好啊?” 周良鱼捏了捏她的下巴:“好啊,爷最喜欢听吓人的了,最好是……吓得爷都躲到美人怀里是不是啊?” 说罢就要凑过去,“吓”的两位乐姬边笑却是边靠得更近,周良鱼却反倒是正经了:“乖,来先说完了,我们继续行酒令。” “好嘛……”那乐姬仔细想了想,故作“恐怖”地凑近了,“公子你知不知道……其实啊,这里曾经……死过人,还是特别惨的那种,浑身上下都没一块好地方的那种惨,血淋淋的,老吓人了。” 周良鱼诶了声:“真的假的?你别骗爷,这要是死过人,生意还能这么好?你们还能告诉我?” 那乐姬捂着嘴直笑:“还是公子聪明,自然不是我们乐坊了,是隔壁的那家琴坊,我们对家。当然,这也是奴家听说的…… 听说好多年前,那里的头牌曾经被人买走了,不过隔了没几年,那头牌又自己卖了进来,听说还带回来一个重病的孩子,不过当时那头牌是想签的卖艺不卖身,但是吧……这头牌被那琴坊的东家坑了,签的是最低贱的那种,就被硬逼着接客,那头牌不愿意,自己毁了容,本来对方当年也就是凭着琴技出名的,毁了容戴着面纱光是琴技也能火几年,但没几日,这头牌就浑身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