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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怎么像知道启哥似的,不会是启哥无意中得罪了谁自己还不知道吧?哎对了,你们给我使眼色不让我多说啥意思?” 重晞坐副驾驶,转头看了看颜倾,那俩人见了颜倾后态度转变明显,说明至少他们是知道颜倾的。 颜倾见重晞看他,只好说:“我看那两人面熟,回去我让人查下。” 回家后,重晞立马就问:“那俩人谁啊?” 颜倾:“女的是骊琛前妻,骊琛,梦姐派对你见过的,男的不清楚。” 重晞:“刚小沙问你怎么不说?” 颜倾瞥他一眼,口气平淡,“那个女人认识启十袂是肯定的,只不知他们间有什么误会。” 重晞想了想,当时那两人完全就是不认识彼此的样子,这么说,两人间有什么事不想让别人知道? 晚十一点,骊琛抱着三岁的儿子骊诺敲开了启十袂的家门,孩子睡着了,头枕在爸爸肩头。 启十袂没见过骊琛的儿子,目光不由得跟着那个孩子。骊琛轻轻把孩子放到沙发上,小男孩儿靠着沙发垫,歪着小脑袋,撅着嘴,继续睡。 骊琛道:“他mama都找到你这儿来了,不叫你看看他的真面目岂不委屈你了。” 第二天早上醒来,骊诺从床上坐起来,先是揉了会儿眼睛,然后才发现这儿不是他的卧室,而且这儿也不是他家的卧室,这是哪儿? 骊诺没有害怕,他坐姿变跪姿,上下左右打量这个房间,最后跳下床,床下没有他的小拖鞋,有双大拖鞋,骊诺八把脚伸进大拖鞋里,拖拖拉拉地开了门,先伸出小脑袋观察一下,那人谁?不是爸爸,站在门口穿衣服,像是要出门。 启十袂听到动静回过头,跟小孩儿对上了,脸上立刻现出温柔的笑意,骊诺走出来,疑惑地盯着他。 骊琛站在卫生间门口,说道:“诺诺,过来洗漱。” 骊诺看看爸爸,再看看那个陌生人,顿了顿朝陌生人走去,他走到启十袂跟前,仰着头,“哥哥?” 启十袂蹲下来,笑着正要答应,那边骊琛纠正道:“诺诺,叫叔叔。” 骊诺觉得这两个称呼好像都行,于是听话改口,“叔叔。” 启十袂摸了摸骊诺的头,“叔叔要去上班了,你去洗漱吃早饭吧。” 骊诺一听他要走便开始摆手,“叔叔再见。”直到启十袂走出去门关上了他在放下手,然后穿着大拖鞋艰难地往卫生间走。 骊琛拿条湿毛巾,颇粗鲁地擦了擦儿子的脸,拉着他进去刷牙,儿童牙刷和牙膏还是启十袂一大早特地去楼下买的。 今天的早餐很特别,在骊诺看来是这样,他面前的盘子里一半是烤rou片,一半是煎蛋,盘子旁边放着一小杯透明液体,他低头闻了闻,是可乐的味道。 骊琛在儿子对面坐下,他面前的桌子上同样是烤rou、煎蛋、可乐。“吃吧,你叔叔早上下去忘记买牛奶,今早别喝了。” 父子俩开动,骊诺问:“爸爸,叔叔是谁?” “是爸爸的朋友。” “我们为什么睡这儿?” 骊琛:“让你熟悉熟悉环境,过段时间爸爸出差,想把你放这里。” 骊诺歪头思考一会儿,“可是我都不认识他。” 骊琛安慰似的说:“爸爸认识就行了,你不乐意去爷爷奶奶那儿,又嫌保姆烦,那我不在家你怎么办?” 骊诺像是还没想明白,“可是......” 骊琛耐心告罄,给了儿子一个不要再啰嗦的眼神,骊诺只好乖乖闭嘴。 夏葵成功转学,说好以后的学费他自己挣,但父母必须充当监护人协助他办理必要的手续。 夏仁不以为意,一个十六岁的少年能干什么供自己读书? 他和妻子这些年一直想再生,但夏葵都这么大了,他们没再孕育出一男半女,妻子说夏葵是孽根,害她无法再生产。 夏葵从小到大笑过的次数屈指可数,这回在他父亲第三次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地不让他吃饭时,他笑了,他这样对父母说:“我是你们亲生的,这样对我,不怕做噩梦吗?” 这一句话把夫妻震住了,夏仁愣怔,于莎咬着嘴唇,身体发抖。 “夏葵,你的纹身真棒!”颜笑两眼发光地盯着夏葵后脖颈上那块像是蛇头一部分的纹身,纹身太生动了,蛇的眼睛露在外面,仿佛也在看他! 夏葵整了整衣领,把后领提了提。 颜笑道:“不用盖上啊,很漂亮。” 夏葵对着新同学也没有笑面,语气淡漠地说:“不是刺青,生来就有的。” 颜笑明显很羡慕的样子,“胎记?真酷!” 春末夏初,天气渐热。喻华出了派出所,拐过两条街,见到了少年。少年身体单薄,个子不高,喻华上前作揖行礼,只听少年道:“地方不错,就是不够热闹,你动作快些。” 喻华声音中不带一丝感情,机械性地回答:“是。” 少年颈侧探出深黑色的蛇头,蛇头慢慢变大,蛇颈随着变粗,直到蛇头变得和少年的头一般大。 喻华看眼那蛇,没说话,少年又道:“你怎么让我读那么好的学校?” 喻华平板无奇地说:“您想读书,自然要选好的。” 少年平板无奇地说:“我的父母又愿意给我花钱了,这样你负担就小了。” 喻华对少年的父母不予置评,见过少年后他又返回看守所。看守所身后不远处是一座监狱,他就在那里上班看押犯人。 这一夜,一个被判了死缓的犯人成功越狱,且还“救走”了一个尚未判刑的犯罪嫌疑人。 卫江和狱警勾结,达成条件,最后扛着个被打晕的人跑出来去找道上兄弟会合,里应外合,按着串通好的路线逃到一处树林边缘,卫江把扛着那人扔到一边,他马上就要重获自由,闲杂人等和他有毛关系。 胡应伦被摔在地上,悠悠转醒,睁眼一看周围立时吓出一身冷汗,惊呼道:“这是哪?!” 卫江狠踢他一脚,压着声音道:“叫你娘的叫!老子已经把你带出来了,老实等着你的人来接吧。” 胡应伦不比他这种在道上混的,没他这么硬气的身子骨,爬起来再往四周看看,黑咕隆咚的这到底怎么回事? 卫江见他茫然无措的样子,不屑道:“我看你是个养尊处优的吧,我帮助你出来了,你准备表示多少?” 胡应伦已有些明白,“你是从看守所出来的?我怎么出来的?” 卫江懒得和他废话,翘首张望着等待接应他的人,按理说应该到了啊? 胡应伦可没想过越狱这种事,何况他被看押中,他心里有底,家里在四处打点,他会被轻判甚至脱罪,这越狱是怎么回事啊!他问卫江,卫江道:“该做的我已经做了,其他一概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