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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进右手拳头内,用力地紧握住。 捏成完全无法的碎纸张。 可以说是一种职业病,也可以说长期对于情报的重视与顾忌,再收进情报的下一秒就会把相关文件给摧毁,避免不必要的意外发生。 「这阵子我会待在首都管理好家族事务,调配军队相关事项的纪录给我看,为了未来,把军队内成员的情报也给我看,需要把离开一年的情报全给补齐。」 「是。」 「我现在立即出门,把相关文件放置我桌上即可。」 「大少爷,关于禁令。」 「暂时不理会。」 「我了解了。」 接收到一连串的指令,管家不再留在原地,迅速就往欧撤萨可罗家族的宅内移动。 顿熟练并迅速地穿起放置旁边木架上的铠甲,拔起插进土壤的巨剑,拿取木架上的木刀,即便身上有着禁令也仍然打算坚持往「往某个农村」走去。 「嗯?」 走在回到自己小木屋的路途中,将近四十公尺远的路上看见一名穿着满是银色盔甲的剑士,与周围全是布料单薄的农夫截然不同的打扮。 加上那身宽大的身材早已在杰示脑海有深刻印象,是名可能闭上眼睛仅用手触摸就可以判别身分的熟悉存在。 疑似是察觉到杰示目光,脸上丝毫没有表情,只有满脸紧绷与严肃,对着杰示轻轻点头就往森林的方向前进。 「那个家伙,唉,想也知道要做什么。」 按照平时惯例就知道对方想要干什么,尤其在杰示的眼帘下看见「两把木刀」握在那名男子的手上就更加确定对方要做什么。 两人走在准备会合的岔路上,彼此脸上没有太多的喜悦或是难过,差别仅在于一名是令人感到压迫的紧绷,另外一名则是显得轻松到轻浮的强烈对比。 即使已经会合的走在同一条泥泞路上,彼此靠着肩膀行走上不像正常朋友那样会先高兴地互相问候、刻意打闹一下,两个人都保持各自往常的态度向前迈进。 看起来就像是两名陌生人刚好走在同一条路上一样。 当然,这是从外人的角度来判断。 两人的默契彼此都太过熟悉,以至于根本不需要太过麻烦的言语或是动作,直接进入到主要核心即可。 「才刚过几天就是切磋,你这人的战斗欲望即使回到家里也还是这么强烈,刻意带上两把练习用的木刀。」 「你被没收兵刃而我使用巨剑,有失公平。」 「所以无视禁令也要来切磋的理由是什么?」 「我想了解你是否有前往第三国家的实力。」 「啧,还真是高傲又狂妄的说词。」 满口讽刺的话语让顿无法掩饰的勾起僵硬嘴角。 「真正理由是要击败你。」 「哈哈,真不知道是过于木讷还是说太诚实啊。」 满脸嬉戏的把双手放到后脑勺,杰示走在自己熟悉的农村里,看起来十分愉悦又开心。 但实际上却显得凄凉。 这种「被农村农民们冷漠的景象」顿从以前就了解这个状况,只是没有打算多加询问,事实上早就了解其中的原因。 每一位全都刻意避开目光的假装自己正在努力工作,眼角处散发出来的冰冷与胆怯已经把内心的情绪曝光。 顿原本还替杰示还保持着这份愉悦的模样感受到放松时,察觉周围的视线又立刻垮下表情,再度用严肃与紧绷包装自己,散发出让周围任何人都不敢接近的压迫。 并非是为了保护杰示,而是由衷替杰示感到不悦散发出的可怕气场。 「最快明日,最晚后日出发,必须要趁快磨练一下你的战斗感觉。」 「咦?不是说近日吗?还以为会是最近的第四天还是第五天。」 望向这副用笑嘻嘻掩盖掉内心想法的家伙,顿只能无奈地装作没看见,因为这样强装振作的举动早就是杰示好几年的坏习惯,很可能强行更改也不会起到作用。 唯一的选择只有装作没看见。 「战争非小事,与第三国家的联系十分重要,紧急队伍出发的时间必定是极短。」 「所以才猜测是明后天,嗯,不过你说的话好像都挺准的,看来我只好认命离开好不容易回来的老家了。」 脸上勾起嘴角的状况下浮现起细微难过,把对于刚回到家里又要离开的苦涩散发的淋漓尽致。 这时候的杰示就像最强的演技派高手,很可能就连诺瑟都需要来拜师一下——也是杰示的悲哀。 顿能够理解杰示是刻意伪装的原因,就在于足够了解杰示的家庭背景与相关的情报。 满满负面状况与悲哀过去,因为如此显得渴望逃脱一切的奔向自由,但为了避免别人担心而伪装自己,仅仅透漏的是自己向往的自由而从不诉说自己束缚的过去。 严格说起来是「被禁止透漏」。 这是杰示的命运,更是宿命。 「木刀。」 顿把手中其中一把木刀递交给杰示,对方接过木刀后立即用眼睛观察手上的木刀。 明明不是工匠却还要刻意假装是专家一样的观察剑身的长度、宽度或是光泽等等。 这无疑证明了杰示此刻很闲,因此只能专注于在观赏这把木刀身上。 「重量上比细剑还要重一点的样子,不过比起一般木刀好像又轻了点,不会是为了我打造的木刀吧?」 「家族内本来就放置不同重量的木刀,那把是我认定最适合你的木刀。」 「还真是感谢啊。那么你的木刀呢?不会和我一样轻吧?」 随便思考都明白这是不可能的事情,顿擅长使用的自然是沉重坚硬的兵刃,木刀的选择铁定也是偏向沉重的品种,但碍于外观上两把木刀看不出来差距,不管是颜色、长度还是说雕刻的外型全都没有太大不同,因此杰示还是好奇一下的询问。 「材质属于较重,重量上有差别,但硬度并没有太大差距。」 「也就是说反而对你比较没有优势?」 「这是习惯重量差别的差别。」 「这样说好像也没错,谁叫你这家伙块头那么大。」 观察到一定程度,应该说已经看腻了手中的木刀,把木刀放到肩膀上轻轻敲击两下,保持浮现笑容表情地看着顿。 「不过啊,你好像有一点错误哦,顿。」 「指什么?」 「我擅长的兵刃可不像你的记忆里面那样只会使用轻型长剑,你难道忘记在人质队伍成立前的选拔赛里,我使用的兵器了吗?」 「记得。」 应该说很难忘记,那是曾经的回忆,一次压力沉重却又开心的「比赛」。 彼此奋力挥舞着自身全身力量、战术的切磋,却又与平时切磋有点差距。 那时候的战斗是真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