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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的,专心致志和俄罗斯方块进行每天至少一次的会晤。 吕骄阳鲜见地,像孩子一样吐了吐舌头,然后溜进了卫生间。 真是没怎么变啊,他捧起水,泼到自己脸上。 当屏幕上的小方块快堆到极限时,门锁响了两声。 徐宵皱眉,不知道是因为输掉了这一把游戏,还是觉得被人打扰了。 周宏拎着豆浆油条,一进门就看到了堆在桌子上的牛奶面包。 “......”他总不能质问徐处长为什么买早餐,两位处长关系好,作为下属,他应该表示开心。 于是他默默地,朝垃圾桶的方向走。 “别扔啊。”他还没把东西扔进去,就被阻止了。 “不要浪费粮食。”他一转头,自家上司站在身后,笑眯眯的,“我吃的下。” 我怎么记得您早餐一向吃得不多呢?这话周宏只敢在心里说了。 “昨天我让我们的人查了一下董大桓的账户。”趁着吕骄阳解决早餐的时候,徐宵向他说起了童小鸽和曲七熬了大半夜的战果。 尽管张哥口中,董大桓后来做起了生意,但他名下,并没有任何注册的公司。 童小鸽扒拉了几个小时,也没看出来这个人有什么正当的收入来源。 “像他那样的人,能做什么正经生意。”吕骄阳不以为意,多半都是暗地里见不得人的收入。 “不过真的什么都没有?”他想了想,又追问了一句。 再见不得人的收入,也得有个洗白的地方。通常会是规模不大的空头公司,挂个名就可以开始偷摸地流转小规模资金,只要不是太夸张,一般不会有人发现。 “什么都没有。”徐宵一句话掐死了他的念想,又补充到,“他的两个儿子也是。” 这一家子,从档案上看,可以说是真正的无业游民。 “早知道不上班也能这么赚钱,我何必累死累活地天天早起。”闻言,吕骄阳一笑。 剩下两个人谁也没把他这句话放在心上,明眼人都知道,他这个处长也不会做太长时间。不过是他老爹想着,提儿子上去之前,做出点实绩好听而已。 能力和家世,吕骄阳都不缺。 徐宵没兴趣听他毫无真心的调侃,伸手敲了敲桌子,示意对方先闭嘴,乖乖听他说话。 “不过,他名下的某个银行账户,基本过一段时间,就会收到一笔汇款。” “金额从十几万到几十万不等。” 可以说是如同田螺姑娘一般美好的故事了。 如果董氏父子长得好看一点,徐宵甚至怀疑,这一家有被包养的可能。 不过看那哥俩泯然众人的相貌,他还是暂时收起了心底的恶趣味。 “给他汇款的账户查到了?”听他这么说,吕骄阳知道对方肯定心里有数。 但看徐宵的表情,并不轻松,仿佛查到的不是什么值得人高兴的线索。 “查到了。”徐处长不太自然地眨眨眼,有些别扭地低下头。 吕骄阳被他的反应勾起了好奇心,追问到:“谁给他打的钱?” “一个男人。”这几个字几乎是没用的废话。 徐宵的头都快埋到胸口,声音压得很低:“开gay吧的。” 人活在这个世界上,总会遇到很多问题。 小的时候,遇到令自己人困惑的事情,大多数人都会选择第一时间问出来。 长大一点,大家就知道有些问题不该被当众提及,只能在背后偷偷地讨论。 再成熟一些,学会了为人处世后,大部分人都明白了按捺好奇心是一种必须的能力。 鬼知道拨开那层迷雾后,会看到什么样的真相。 吕骄阳根本没问徐宵怎么知道那是家gay吧,毕竟酒吧又不会赤/裸/裸地把自己的服务群体写在工商局的备案上。 但他感到自己的情绪很奇怪,既兴奋,又有点失落。 “那我们现在过去?”他把心里翻涌的感情按下,打量了一下徐宵,明白了对方今天怎么穿成这个样子,“白天大概不开门吧?” 徐宵摇摇头:“我让人先过去了,他说酒吧在营业。” 曲七挑了最偏僻的一个位置坐下,然后点了一杯......热牛奶。 眉目英俊的小哥听到他的点单,先是一怔,而后很是暧昧地冲他笑笑。 尽管曲七是个钢铁直男,也不得不承认对方真的笑得很好看。 虽然是白天,这家叫做“Lotus”的酒吧里,也有不少顾客,大多数都是年轻人。 他们三三两两地散在偏暗的灯光下,不时有笑声从角落里透出来。 大约说到情动之处,曲七眼睁睁地看着不远处,一对情侣抱着啃在了一起。 还好没带小鸽子来,他暗自松了一口气。 徐处并没有直说,而是在把他派出去的时候,稍微暗示了一下,这不是个适合女孩子的场所。 当时他还在心里觉得对方太古板,现在看来,真正古板的大概是他和小鸽子。 自家上司真是......他叹气,怪不得相亲总让王队去。 他还在这边琢磨徐宵的取向,方才点单的小哥已经把牛奶端了上来。 “在等人?” 小哥轻轻地把牛奶放在他面前,眉眼一弯:“还是一个人?” 对方的声音刻意压低,分外勾人。 “等人!”曲七没有丝毫犹豫,他对自己的取向百分百坚定,不能因为办一次案就动摇。 小哥的脸上露出些许失望的表情,不过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他冲曲七一笑,然后转身离开。 对方走远后,悬着一颗心的曲七掏出手机,给上司发了条短信,才端起面前的牛奶。 牛奶的味道不错,不过似乎比其他家的要甜一些。 专心低头喝牛奶的曲七没有注意到,小哥并未回到吧台,而是脚步一转,上了通往后面阁楼的楼梯。 “老板。”他敲了敲门。 “进来。” 他屏气,小心翼翼地推开门。 中年男人四仰八叉地躺在房间中央的水床上,舒服地哼了两声,见他进来,朝旁边挥了挥手。 跪在他身边,替他按摩的两个少年识趣地站起身,从另一个门出去了。 他们的动作很轻,行动间几乎悄无声息。 “下面来了个很奇怪的人。”小哥低下头,生怕触怒了对方。 老板不以为意:“怎么奇怪了?” “他说他在等人,但我看他把咱们这里偷偷打量了个遍。” 老板面无表情,似乎无动于衷。 见对方没有反应,犹豫了一会儿,小哥还是说出了自己的想法:“董大桓那边可还是一点消息都没有......万一......” 中年男人脸上的表情稍稍一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