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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体安排林局和肖局你们商量吧,我去让小鸽子他们查人了。” 说完,他也没管两人的反应。把毛巾放在桌上,然后轻轻带上了门。 “不是我说你……” 徐宵出去后,林湖盯着肖晁看了一会,半晌,严肃到:“你迁怒他,有什么意思?” 自觉理亏,肖晁没反驳林湖。 他知道自己做的不对……他只是…… 肖晁闭眼,枪声和雨声砸在颅骨上,在脑内制造出巨大的轰鸣。 “头儿???” 徐宵一进会议室,发现裴久川和曲七都趴在桌上睡得不省人事,唯一一个醒着的,就只剩下还抱着笔记本打游戏的童小鸽。 小鸽子正在游戏里大杀四方,听到响动,抬头看见上司还泛着红印的脸,吓得笔记本都要扔了:“你这是怎么回事???” 谁敢打他们的镇局之宝??? 怕小鸽子动静太大,把裴久川吵醒,到时候见了他这副样子,再闹到肖晁那里去。徐宵比了个噤声的手势,自己先压低了声音。 “查一下陈天阔的资料,越详细越好。尤其是银行账户,不要光查他的,把他家里人的账户一块查了。” 童小鸽盯着上司脸上的红痕,愣愣地点头。 “还有他出狱后常用的联系人。”见下属走神,徐宵伸手在她眼前晃了一下。 “知道了。”回过神,小鸽子连忙点头。 林局肯定不会跟头儿动手……那么…… 童小鸽眼神一暗。 “对了,重点查一下在带走肖元秋之前,和陈天阔联系过的人。”心里想着事儿,徐宵没注意到下属的表情。 不论陈天阔的同伙是谁,至少,在绑架肖元秋之前,他们肯定联系过。 如果能直接找出这个人,比起毫无头绪地大海捞针,要方便得多。 安排完任务,徐宵就回了自己的办公室。在小少爷醒之前,他得想办法把脸上的痕迹消下去。 不然……想想裴久川的性格,他很肯定,对方绝对会和肖晁打起来。 徐宵不知道的是,他刚关上会议室的门,下一秒,曲七和裴久川都被童小鸽狠狠地敲醒了。 —————————— 折腾了大半夜,回办公室不久,徐宵就躺在沙发上,迷迷糊糊地睡了一会儿。 即使是几个小时的睡眠,噩梦依旧不会缺席。子弹穿透骨骼,利刃分开肌理。枪声雨声混杂在一起,听得人头疼。 砰的一声,随着厂房的爆炸,徐宵蓦然睁开了眼。 他盯着办公室的天花板看了半天,才意识到方才的一切,只不过又是一个熟悉的噩梦。 又躺了一会儿,等到心悸的感觉慢慢平息,他才起身。 简单洗漱一番后,仪容镜里,男人的脸色有些苍白。 徐宵盯着镜子看了半天,确定两边的脸现在看上去都没什么异常,才系好扣子。 让他意外的是,会议室里,只有童小鸽一个人。 小鸽子正抱着笔记本睡得香甜,乖乖地蜷在那儿。然而,剩下两个一个比一个能睡的大男人,全都没影儿了。 裴久川和曲七会起这么早? 徐宵皱眉,他不觉得那俩下属什么时候突然转了性。 “头儿,你醒了啊。” 还没等他想明白,身后,有人拍了拍他的肩。 不用想,胆子这么大的,整个局里也只有小少爷独一份儿了。 “吃饭吗?”裴久川笑眯眯地把早点举高,“买了麻团和南瓜粥,你的那份我让老板多放糖了。” “……”徐宵觉得哪里怪怪的,但裴久川和曲七的表情都极其自然,一点也不像做了坏事的模样。 那当然了,曲七在心里嘀咕,他从头到尾可什么都没做。动手的只有裴久川一个人。 “快吃吧。”裴久川把早点往上司手里一塞,趁机捏了捏男人的手,“等会凉了就不好吃了。” 说不上哪里有问题,惦记着一会儿还有事要做,徐宵也就没仔细琢磨,暂时按下了心里的疑虑。 活该!裴久川一边冲徐宵笑,一边恶狠狠地咬了一口麻团。 要不是林湖拦着他,他能把那个姓肖的揍死! 对面,曲七默默地喝了口粥,然后把头低下,装作什么都没看到。 徐宵的疑惑并没持续多久,吃完早饭后,肖晁推门进来时,他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男人的脸上有明显的挂彩,伤还不止一处。从额头上的纱布看,显然见了血。 你怎么把人打成这样?!他瞪裴久川。 谁叫他先对你动手的?!小少爷理直气壮地瞪回去。 在家里天天说坏话也就算了,居然还真敢动手,以为没人护着他上司吗? 站在门口,肖晁把这两个人的眼神交流看得一清二楚,不由多看了那个年轻人一眼。 昨晚,对方突然发难前,他还真没想到这个小警察这么能打。 不知道是他老了,还是这个孩子实在身手不错。总之,当林湖好不容易把扭成一团的两个人分开时,肖晁很清楚地意识到,自己落了下风。 不过昨晚,的确是他先做的不对。徐宵的下属找他算账,肖晁虽然有些憋屈,但也觉得没什么毛病。 除了身上和脸都在疼之外,忍一忍,也就过去了。 “你们有查到什么吗?” 他看向徐宵,径自揭过了几个小时前的事。 “……”当事人不打算追究,徐宵也不会当着外人的面训裴久川,只能默默地看了眼小少爷,然后把目光投向了刚心满意足咽下最后一口麻团的童小鸽。 “我也不知道这些算不算有用的东西。”小鸽子抓过南瓜粥喝了一口,然后打开了笔记本。 想要查清陈天阔的近况并不难,毕竟,从他正式回归社会生活,到昨天为止,也只有三个多月。 查到他的行踪,对于童小鸽来说,实在是太简单了。 然而,面对这种简单的情况,无论是徐宵还是肖晁,都笑不出来。 “陈天阔的父母在他服刑期间相继离世。”童小鸽敲了下键盘,“分别在他入狱的第二年和第三年。” “除了父母之外,陈天阔在垚江没有近亲。早一点的时候联系过他外地的一个舅舅,说自从他犯事后,两边就没怎么走动过。” 也就是说,在出狱后,陈天阔并没有可能去联系这些早就不正眼看他的亲戚。 “同时查了他的账户,陈天阔的名下一共开了三个户头,其中两个都没什么储蓄。只有x行的户头里有近三十万元的存款,根据记录看,应该是他父母的遗产,很早以前就打入了。” 没有异常汇款,从陈天阔和亲戚们尴尬的相处模式来看,显然也不可能在他们那藏有钱款。也就是说,那个给他消息的人,也许和他,并不是收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