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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沉默了一会儿,又道:“不想烧火。” 张长青这下是真的忍不住了,他哈哈笑了几声,又觉得有些失态,便强忍笑意道:“你还是第一个因为不想烧火便半夜找到我这里的……唔,好罢,那你就到我这边伺候罢。” 他随口就答应了,那张胜好像也并不觉得惊喜,只是神色淡淡的嗯了一声,道:“好。” 长青心里一动,问道:“那日我刚见你时,你为何非要在牛棚里躲雨,附近屋檐也可以的,你为什么被打都不到那边去?” 张胜双目一眯,缓缓道:“因为去那边会被打的更加厉害。” 长青愣道:“怎么会?我就是在那里避雨的……” 张胜竟然笑了笑,只问道:“明日我就过来这边?” “好。”他不回答,长青也不以为然,干脆的点点头。 …… 长青把这小小的乐趣讲给景呈和许言听,两人都乐了,许言道:“也就是你长青脾气太好,若是换一个人,看他还敢来说不想烧火!” “就是。”景呈附和:“再说你那有什么好伺候的?一个大老爷们儿又不能让他帮你洗身子……” 长青扑哧笑了,跳起来挽袖子:“我看你是找打……” 三人笑闹好一阵子,长青醉醺醺的回了家,看见自己小屋里已经点了灯,张胜过来扶他时似乎皱着眉头,脸色也不大好。 “不用扶不用扶!”长青摆摆手,看了看张胜瘦的皮包骨的模样,含糊不清道:“我自己可以走……” 张胜没搭理他,从他进门便一字不发,送他倒到床上,又去端了热水,板着张脸给他擦脸。 张长青仰面朝天一动不动,心道这张胜人虽然瘦,劲儿可是真大,擦脸都擦的本少爷皮疼!可待到想提点他时,话还没说出口又咽到了肚子里…… 他脸色难看成这样,想来脾气也不是很好! 这般想着,张长青沉沉的睡着了。 第48章 第 48 章(番外一) 第一眼瞧见张胜,其实长青是觉得他十分柔弱可怜的,尽管这人打架时的狠劲与倔强劲都十分张扬,但……他多瘦啊!长青想。 所以自从张胜到他身边伺候,长青大多数时间是不用他的,梳头洗漱仍由以前的丫鬟端水,白天一整日基本上都在讲武堂,只有晚上回来看会儿书便上榻睡觉去。 张胜手上的活计少,再加上长青心里潜意识存着的‘他很可怜柔弱’这般一个先入为主的考量,长青基本上是处处照顾张胜,就比如眼下,外面天寒地冻,长青坐在暖炉边暖手,转眼便瞧见张胜端了盆热水过来,似乎是来伺候他洗脚。 长青下意识的站起来要接,皱眉道:“你屋里冷么?” 他是住在这小院的偏房里,那里长时间没住过人,冬日里免不了湿寒冷一些。 没人回答自己的问题,长青有些疑惑,他眼皮一抬,看见张胜站在自己面前,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此刻两人目光撞上,张胜轻不可查的皱了皱眉,道:“按照规矩,这个木盆应该由我放到你面前,然后伺候你。” 长青忍不住笑了:“无妨,在我这里也不用全部守礼。”他觉得这问题有些好笑…… “为什么?” “唔?”长青诧异的抬头,见张胜那稚气却带着几分老成的脸上有些笃定,他缓缓道:“你是在刻意照料我?” 长青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张胜便露出些难以捉摸的笑,瘦削纤长的手指探进盆里试了试水温,随即蹲在长青面前,一腿屈起一腿膝盖点地,边垂眼动作边淡淡道:“少爷照顾好自己就行。” 长青愣愣的瞧着他两双骨节分明的大手握住自己的脚腕脱掉鞋袜,然后放进温暖舒适的木盆里,那动作不甚温柔,嗯……甚至可以说有一些粗暴,可是也不知道怎么的,长青心里突然有些讪讪。 他瞧着眼前这人瘦的形销骨立微微凹陷的双颊,突然觉得这家伙比自己想象中的要强上许多。 …… 夫人和大公子进府之后的数月,尚书府越来越热闹,小院里却越来越冷清。 长青从讲武堂回来,进门就见了从外面回来的夫人,他忙上前行礼,叫道:“见过夫人。” “你这孩子,不用多礼!”夫人轻笑,两人一前一后进家门,她笑道:“最近可是忙碌了一些?眼瞧你比上次瘦了些!” 长青心里一暖:“劳夫人挂念了……” 那边走来个少年,朝两人拱手行礼,道:“见过夫人、少爷。” 是张胜,他行完礼就站在一旁,似乎有话要说,夫人便笑笑:“快去歇一歇罢。” 长青点点头,准备就此别过,谁料到那边却又叫住了他,夫人慈眉善目:“对了长青,上次家聚怎么没来,你爹爹和我都挂念的很,莫不是有什么事罢?” 长青眯了眯眼,脸上神色仍然自若,恭敬道:“让您担心了,并没有什么大事。” “既然如此,我也就放心了。”夫人爽朗的笑笑。 长青回了房,把门一关,准备谁都不理大睡上一觉,没成想这边刚刚躺下门就被推开了,张胜走进来,主仆两人四目相对,长青:“怎么了?” 张胜半晌没答话,只问道:“你不知道?” 他这话问的颇有些没头没尾,然而长青却无比清楚他在问什么,摇了摇头仰躺到床上:“我知道。” 张胜从鼻间发出一声嗤笑,长青猛的抬头,难得的声音大了些:“笑什么?” “夫人心里分明知道家聚时根本没人来叫你,你还对她那般客气?”张胜道。 长青皱眉:“不然呢?” 张胜摇了摇头:“少爷,这尚书府眼下瞧起来和我曾经呆过的街角倒有几分相像。” “还有那个大公子和你们这些个文人是不一样的,说是文人,身上的匪气倒不少。” 见长青皱眉,他继续:“你可知道以前我为什么拼了命也要和人打么?” 长青心不在焉:“为何?” “因为我知道,如果稍微有一点服软,以后就会被那个人还有周围观看的人打的更惨,这是这么多年的经验,若你在对手面前露出一丁点儿的怯弱和退缩,他们只会更加狂妄的打压你,用之前的十倍百倍,书本上推崇的感化和渡人,都是不作数的。” 夜渐深,长青躺在床塌上,半天没说话。 看那夫人和大公子的态度,眼下他在府里的尴尬之处自己又怎么会不知道,长青讪讪的叹气,索性倒头睡下。 得益于天生心大,那点子家长里短的事情张长青很快就放下了,什么家聚不叫自己也好,什么那个名为兄长的大公子说话阴阳怪气频频试探也好,他总能视若无睹置若罔闻,一门心思扎在讲武堂里,同庆王府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