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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一个学期都快过去了,这个转学生这个时候过来是缺心眼吧? “我前阵子不是一直往辅导员那儿跑嘛,就为了这事儿。我记得跟你俩讲过啊。” 也许你是讲过,但我俩肯定没听就是了。 “我跟你去吧,秦羽发烧不方便。”我整理了衣服,从床上下来。 我不知道这个转学生什么背景,反正架子很大,我和老王在校门口等了很久也没见人。 刚下过一场雨,冷得人直打哆嗦,我快放弃的时候,门口终于停下了一辆车。 “小可爱,又见面了。” 如果上天给我一次重来的机会,我一定跟老王说三个字:“我不去!” 我没瞎的话,从车上下来的那个,绝对是祁东。 世界太小已经不足以表达我此时的想法,因为我感觉我被世界玩弄了。 “怎么?看见我激动得说不出话了?” 祁东轻车熟路地把行李递给老王,伸手就拉住了想走的我。 我心下疑惑,老王并没有惊讶于我俩的相识,仿佛原本就该是这样。 “喂,你还没有告诉我你的名字啊。” 我想起祁东给我发的那条短信:下次相遇请告诉我你的名字。所以他已经预料到了会有再见的时候吗?还是说他早就有所预谋? 细思极恐,我不敢再想,甩开他的手,没好气地说:“我的名字叫——你爸爸!” “顾铭泽,我知道你叫顾铭泽。”祁东又黏上来,抓住我的手,十指相扣。我怎么大力也甩不掉,仿佛一条鼻涕虫,牢牢黏住我的手。 路上不时有人经过,我不敢闹出太大的动静,怕引起旁人侧目,也不再反抗低着头,快步往宿舍走。 快到宿舍的时候,我停下了,这种暧昧的情势是不能让陆秦羽看见的。 “喂,放开我。” “不放。” “混账!你放开我!”我空的那只手给了他一巴掌,另一只手借机挣脱出来。 “那么着急是怕那个人看见吗?告诉你,我祁东看上的东西不择手段也要得到。”祁东抓住我的肩膀,把我抵在墙上,不顾我的意愿强行撬开我的唇。 “唔……”我用力咬下,铁锈味溢满口腔,可他只像没有痛觉,吻得更加霸道。 “你们在干嘛?”陆秦羽冷冷的声音传来。 混蛋!你放开我啊! 不顾我的奋力挣扎,祁东舔吻着我的嘴唇,冲陆秦羽挑了下眉。 “你放开他!” 陆秦羽拎着祁东的衣领,把他往后扯,另一只手握拳就要往祁东脸上砸。 祁东闪身回避,扬手反倒给了陆秦羽一拳。 “你以为你每次都能偷袭成功吗?” 祁东的身手是不足以压制陆秦羽的,之所以如此,多半是因为陆秦羽发烧,应变能力下降。 “你们干嘛啊?”被我们甩在后面的老王赶过来,看着面色不善的陆秦羽,以及祁东唇角的血,放下行李挡在祁东面前。 “喂,大家都是室友,到底怎么了,你们要把人打成这样?” 第16章 补偿我 现下这种场景的确让人误解,可老王居然不惜与我撕破脸也要护着祁东,这是我始料未及的。 “谁打谁啊?老王,你看清楚行不行?” “你放心,我不瞎。” 我哑然,陆秦羽说过,我的蠢,是蠢萌的蠢,老王不同,他是蠢笨的蠢。他蠢起来相当认真。 “王祯,我是自己磕到了,跟他们没关系。”祁东转身进了门,没看老王一眼。 “秦羽,你没事吧?”陆秦羽高烧没退,又结结实实挨了一拳,他最要面子,如今脸上却是红肿了半边。 “光顾着跟别人亲昵,现在却来管我有没有事吗?”陆秦羽眼底冰冷,语带讥诮。 他还是生气了。我垂下头,不知该做何解释,被强迫是真的,可现在说什么都会被当成借口。陆秦羽任性起来,就像个孩子。 “唉。”陆秦羽轻声叹息,“你就不能哄我一下吗?明明你也亲我一下,就没事了。” 他像个孩子,还是那种缠着父母,撒娇耍滑的史诗级熊孩子。 我扶住他的头,踮起脚在他唇上蜻蜓点水地掠过。 “这就没了啊?”陆秦羽摸了摸嘴唇,像要抓住刚才的触感。 你还想要怎样?得寸进尺也要有个度吧! “明明什么都做过了,你还跟个纯情的处女一样。”处男!是处男! 陆秦羽低下头,想衔住我的唇,我转头回避,堪堪躲过。 “怎么?他能亲,我就不能亲吗?”他的声音透着几分冷冽,竟是又生气了,强硬地勾起我的下巴,低头索吻。 我是拒绝不了他的,由着他霸道地索取我肺中的空气。 陆秦羽吻得我很舒服,也不知他是无师自通,还是经验使然,一想到有后者的可能,我心里不由泛酸,推开了他。 “怎么了?” “外面冷,你别站太久,进去吧。” 陆秦羽非要握住我的手,和我比肩而入,我知道,他想向祁东宣誓主权。 祁东正在收拾行李,看见陆秦羽,一脸的不悦:“你是不是碰他了?刚刚他的嘴唇没有那么肿。” “他是我的人,我想怎么碰就怎么碰,倒是你,离他远点。” 老王正在帮祁东整理床铺,听见陆秦羽的话,抬起头愕然看着我。 同在一个屋檐下,我和陆秦羽的关系他是有所察觉的,但陆秦羽那么直白的宣示主权还是惊了他。 “是谁的可还不一定呢!陆秦羽,你最好寸步不离地看好他,不然什么时候被我拐上床,你可别怪我夺人所爱。” “你尽管试试。” 无味的硝烟弥散在空气中,因为这两个人的宣战,寝室一下午都是可怕的沉寂。 “那个……我出去洗澡。”原本今天不是我洗澡的日子,可这诡异的沉默实在让人生闷,我找了个由头,想逃出去。 “带上我。”陆秦羽拿好洗漱用品就要跟上来。 “我也去。”祁东三步并作两步站在我身旁另一侧。 我现在非常像一个被押解的犯人,被两人架在中间,动弹不得。 “呵,祁东,什么都不拿,你是去浴室还是去餐厅啊?” “要你管?你还不是只拿了块肥皂?” 不时有人投来怪异的目光,我真想假装不认识他俩,脚下不由加了几分速度,快步走向浴室。 学校的浴室是有隔间的,祁东初来乍到,不知道这一点,还没做好准备,就被陆秦羽捷足先登,拒在了门外。 “妈的,陆秦羽,放我进去!” “隔间太小,容不下三个人,旁边还空着呢,你去那儿洗吧!”陆秦羽把门锁上,任祁东在外叫喊。 他叫了一会,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