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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爹知道了?是谁那么大胆,在爹这里走漏了风声? 杜百年“啪”地一拍扶手:“你还敢扯谎骗我。” “儿子不敢。”云轩一撩长袍,屈膝跪地。 “你如今已是有妻室的人,”杜百年用手点着云轩:“小墨性子好,你也不能随意欺.辱他。” 杜百年压低了声音道:“便是你和皇上之间,那些君臣不分的事儿,你也不知背着小墨……害得老子都跟着你丢脸。” 哦,原来倒是因了此事,云轩悬着的心放下了。看来爹是误会了。爹以为这么长的时间里,他是在宫内和皇上翻云覆雨呢。 “你还敢笑!”杜百年扬手,一个巴掌打过来,云轩忙侧了头,擎住他的手。 “爹误会了。”云轩赔笑:“儿子只是规劝皇上行止有度而已,绝无那些事情的。” 杜百年收了手:“这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如今皇上已经大婚,你也扶了贤妻,日后都安生的过自己的日子才是正事。” “是。”云轩应了他爹的吩咐,便想告退,他还要去给凌墨立规矩呢。 “锦儿近日如何?”杜百年一面示意云轩起身,一面回到座位上坐下,问云轩。 “很好。”云轩答:“便是到了现在,也没有明星害喜的现象,身形也灵活。” 云轩蓦地想起今日千锦来传爹的吩咐时的情形,心中冷哼一声,倒是将你的错处忘了,还学会拿爹的命令来压我了。 杜百年点点头:“你啊,又要当爹了,这性子可得好好收敛些,莫太锋芒毕露,多积福报,得饶人处且饶人吧。” 云轩应了一声,忽然心中一动,难道爹是说今日自己命人处置工部侍郎的事情吗,不会,爹与工部侍郎素无交集,怎会去理会他的死活。难道,是自己秘密筹划的事情,被爹发觉了吗。 杜百年轻挥了挥手:“回去早些安歇吧。” “是少女风水师。”云轩告退出来,已是繁星满天。 云轩进了自己的院子,先喊风前。 “大少爷有何吩咐?”风前颠颠地跑过来。 “去传我的话,贤妾千锦,举止失仪,罚默十篇。”云轩今儿得先处置凌墨,等明儿有空才能收拾千锦。 云轩吩咐过风前,便进了自己的卧室,启动机关,去地下石室寻凌墨。 云轩进来时,凌墨正趴在温泉池中的玉台上,用胳膊漫不经心地划着水花,不知在想什么。 “丞相金安。”凌墨纵身飞过来,跪落云轩身前。 “去拿鞭子来。”云轩吩咐,走到旁侧的大理石太师椅上端坐,大理石的桌案上摆着一盘新鲜的水果,放着洗净的葡萄、苹果和香蕉,一支琉璃八宝瓶内,插着数枝金黄色的桂花枝条,清香扑鼻。 凌墨奉了一柄牛皮软鞭过来,再跪到云轩身前,奉上软鞭:“墨儿恭领丞相训责。” “何错?”云轩用手指绞着软鞭上的结扣,问凌墨。 凌墨斟酌着措辞道:“墨儿有违丞相吩咐。” 云轩淡淡一笑:“你有违我吩咐的事情也做了不少,今儿就只罚你五十下鞭,算是清了,日.后再被我查出一件,就用竹饰罚你,你记下了?” 所谓竹饰,自然是用竹子雕刻而成,却并不是什么“闺房之乐”的秘器,而是专以责罚贤妻、妾、婢的一种刑具。 这种刑具原本也是伶倌中客人取乐用的器具,因是太过凌厉,非重金相许,亦是不能随意使用,如今却被贵胄之家借用,用作刑责犯了大错的贤人。 违逆丞相的吩咐,自然是大错。凌墨也知云轩的性子,他的吩咐向来不容人违逆,自己已是屡屡触了他的底线,并也没少因此受罚,但是却到底不曾立下用竹饰的规矩来。 凌墨的手心不由沁了冷汗,他有违丞相吩咐的事情又何止一件两件,若是他日被丞相得知,这竹饰之罚,自己必定是躲不过去的。 “你果真还有事情瞒着我吗?”云轩的目光看过来,有了几分森冷。 凌墨心中一惊,低垂头,强稳了心神,低声应道:“墨儿记下了,墨儿不敢。” 云轩起身:“今儿就给你立这第一条规矩,丞相之命,绝不可违。” “是。”凌墨恭应:“丞相之命,绝不可违。” 牛皮软鞭落在凌墨的脊背上,每一下,都带起一道血痕。 凌墨双手撑地,鞭子每落一下,他都要在落鞭的间隙内应道:“丞相之命,绝不可违。” “啪!” “丞相之命,绝不可违。” 这牛皮软鞭本没有紫金蟒鞭凌厉,只是用在云轩手中,牛皮软鞭落在凌墨背上造成的伤痛,则远甚于紫金蟒鞭落在子易背上的伤痛了。 凌墨背脊上凌乱着渗血的鞭痕。 五十下鞭责,一下也不曾轻落。凌墨痛得冷汗淋漓。 五十句“丞相之命,绝不可违”,也伴随着刻骨的疼痛,刻印进凌墨的心底。 ☆、124|不言而喻 早上的时候,儿子们去给杜百年请安。杜百年说小夫人准备去附近的庵堂住一段时间,安心养胎,命云婓带人随行护卫。 云婓又提起要恢复功力的事情,杜百年点头允了。云轩吩咐他一会儿去自己的院子取解药。 云逸禀告起月后将要举行的全国蹴鞠比赛,今年是由太医院主办,朝中各部均有队伍参加。各省郡选拔出的队伍也将于近日进京,同时各大世家的对抗赛也将要在旬日后进行。 蹴鞠对抗赛,不就是足球赛吗,云昭不由心喜,他可是校队前锋,球技极棒。 “今年家里人多,务必要夺采。“杜百年吩咐道:“尤其是不能输给公孙家的那些人。” 云轩笑道:“爹放心,今年儿子们一定努力。” “公孙家的人可是职业队伍,并非易与。”云朗小心翼翼地往旁边靠了靠道:“若是我们之间有人因伤无法出场的话,只怕极难。” 云轩眉峰一扬,杜百年及时道:“朗儿说得有理。这些日子,你们谨慎规矩些,家里的板子自然落不下来。” “是。”云轩恭敬应道,他爹这话虽然没明说,自然是吩咐他的。 “小孟可以一展身手了。”云逸笑道。 孟啸松谦逊道:“主要是靠大家配合。” “凌大哥似乎脸色不好,”云昭关心地问:“可是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 凌墨肃立云轩身侧,微垂着头,恭谨侍立,不曾做声。云昭的目光却是总忍不住去看他,看了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