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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易的腰身极细,肌肤细腻,背脊上凌乱的青紫,倒似一幅水墨的画卷。 云轩将“金玉满堂”的药膏轻轻涂在子易的伤处,运了内力凌空缓缓移动,促进药膏吸收。 云轩的双手隔空缓缓下移,到了腰臀处,最令云轩心动的浑圆柔软,已是包裹进柔软纯棉的淡黄色长裤中。 云轩的手落下去,隔着纯棉的布料轻轻按了一下:“今儿果真乖了。” 子易感觉得到云轩掌心传来的热度,脸色更红了,他想起身,却是被云轩按住了。 云轩很小心地将子易翻转过来,让他仰躺到软榻上,子易的背部挨实软榻,立即传来一阵隐隐的疼痛。 云轩俯身下来,亲了他的脸颊一下,子易明白云轩的意思,这已是云轩能做到最体贴的动作了,便是让子易乖乖受着的意思了。 子易很喜欢云轩这样霸道的时候,喜欢与他合为一体的感觉。 云轩勉强克制自己停下来时,并不是已经弄够,实在是不敢太耽误了回府的时间。 杜王爷对蹴鞠之赛极重视,即便不需云轩上场比赛,训练时,也是不喜人缺席的。 “爹在家组织练习球技呢,我也不敢太晚回去。”云轩虽然这样说,却是迟迟不肯离开子易的身体。 子易早就浑身酸痛不已,虽是也舍不得云轩,却也实在是受不住了,便轻推云轩道:“先生先回去吧,若是喜欢易儿服侍,明日易儿再早些结束朝事就是。” “易儿最乖。”云轩终于起身,先拿了锦被给子易盖在腰臀上,才自己更衣。 子易赞道:“先生倒是越来越体贴了。” 云轩再轻吻了一下子易的唇:“免你抱怨先生不疼你。” 子易有些赧然:“昨日易儿失言了,易儿并不是抱怨先生……易儿……” 子易不知该如何解释,略犹豫一下,才道:“其实凌将军和千锦陪着先生,易儿并无怨言的。” 云轩只是微微一笑。 “凌将军呢?今日是风前随侍先生呢。”子易又问。 “前些日子风前挨了家法,让他养几天,才让墨儿随侍。”云轩难得地解释道。 “先生没罚凌将军吧?”子易问得非常不确切,以云轩的性子,怎么可能。 “给他立了两条规矩而已。”云轩不欲多说,过去轻掐了一下易儿的脸颊:“要乖,不乖的话,也罚你含冰饰的。” 云轩走出御书房的门,风前过来行礼。 云轩的目光落在院子里那一树金黄色的桂花上,想起那日清晨,凌墨长身玉立在桂花树下等着自己,淡黄色的花瓣落在他的肩上,年少春衫薄。 ☆、125.第 125 章 千锦晨起的时候去给云轩请安,云轩未见,只风前代云轩收了千锦交上去的。 “爷吩咐千公子按这个图示雕琢三件器物。刻料一会儿就送到您的院子去。” 风前双手奉上一根竹筒所制的长匣,这种长匣是专以用来盛放图纸的。 千锦接过竹筒,微欠身,算是应下风前代传的云轩之命,便回转自己的院子。果真,他刚将竹筒交给水儿,送刻料的侍卫就到了。 刻料是装在红木长箱里送来的,送刻料的人正是十三。 “十三给千公子请安。”十三屈下一膝,恭谨为礼。 千锦很想问问十三这些日子去哪儿了,做什么了,只是看着十三恭谨疏离的样子,却无法问出口,只微微点头道:“有劳。” “属下分内之事。”十三一拜而起,告退出去。 水儿已是打开了木箱子,里面放的刻料却是很让他惊讶。 箱子里放了一个略小的方匣,是三块极罕见的紫玉冰种,方匣下面,却是三根紫色的长竹,这竹子质地坚硬,犹如玉石。 千锦看了这些刻料,也觉奇怪,难道是丞相要为杜王爷刻寿杖不成?只是杜王爷精神矍铄,腰背挺直,龙行虎步,如何也用不到竹杖啊。 待千锦展开图纸,仔细看去,却是面色一变,险些气得将手中的图纸扔出去。 杜丞相杜云轩让千锦雕琢的物件,竟然是竹饰。 难怪去寻了蓬莱的紫仙竹。这种竹子韧性极佳,便是破折到头发丝般粗细,也极难断折。 这竹饰雕刻起来,也并不是太难,只将长竹的一段破折为手掌长短的细条,再用玉锁锁了破折后的两端即可。 竹饰按入体.内时,到达一定深度便会因玉锁嵌紧无法再深入,若继续用力下按,竹条受力,便会向外弯曲,形成如灯笼般的形状,撑紧内壁。 若是抽.动外面的手柄用力,或是旋转用力,竹条因了弹性和惯性左右拧动,便犹如细竹条螺旋抽打搅动,会给受刑之人带来无法想象的痛楚。 尤其是这痛楚和伤害来自体内,让人完全无从躲避,则更难以承受,也更令人惊惧。 竹饰之乐,乃是欢场伶馆索价最高的寻乐之法,承受的倌人常数月不能再接生意,亦有极少数倌人甚至因此伤残或是死去。 只是竹饰之乐传袭数朝,从未废止。如今更被世家引为私刑、重刑,专以刑责犯重罪的妻妾。 千锦小心翼翼,并不敢真得触怒云轩,本也是怕云轩会用竹饰罚他。虽然他来杜家,并不曾见云轩传过竹饰。 千锦收了怒气和惊惧,静下心来,细看图纸,尺寸或是长短,都标注得极清晰,三根竹饰,长短上却有极细微的差别。 至于镂空的紫竹上雕刻的繁花和兽纹,亦或是以紫玉雕琢的手柄和两道玉锁箍,花纹和雕饰也是一样。 千锦不由苦笑,也不知丞相的家法中是要新填了这竹饰,还是原本就有,如今不过是要换了品质更高、雕功更细腻的竹饰,才让自己来雕刻。 也许,也只是给自己一个警告,若是真惹怒了丞相,怕是要亲自尝尝自己亲手所做竹饰的滋味了。 云昭在缝制足球。一针一线,纯手工的牛皮足球。以前云昭的手工课就是做得这个。小孟在旁边拄着下巴看着:“我家昭儿,果真是出得厅堂,下得厨房,便是飞针走线,也难不倒。” “你又请假不朝?”云昭问小孟:“那就回孟家去看看你娘吧,她昨儿不是说,今儿有要紧的事情要与你说吗?” 小孟摇头:“她能有什么要紧事儿,无非也就是要给你提亲的事儿。” 云昭的针线一歪,险些刺了自己的手:“为什么给我提亲?” “围魏救赵呗。”小孟挥手,命门边侍立的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