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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钟源心头的余悸到现在还未消去。他一想到韩景宇可能在他面前出什么好歹,他就感受不到理智的存在。 韩景宇捡了外套,往自己身上穿,钟源又将那外套扯过来。 韩景宇也发了狠,去同他抢夺,“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说你他妈差点死了!”钟源忽然拔高了声音。 韩景宇的声音却平淡的很,“我不会死。” 钟源低低的笑了两声。 韩景宇拽到了外套,却没想钟源松开外套的同时整个人忽然伸手将他抱住了。 韩景宇身上光裸,整个人被钟源裹在怀里一般。 钟源的手在发抖,韩景宇都感觉到了,他自己为了掩饰,拼命的去抱韩景宇的腰身,他用的力气太大,勒的韩景宇喘不过气来。 第196章 管教者 刘爻在楼上看着,钟源把那韩景宇几乎是挟制的推进车里,随后钟源自己也挤了上去。 车窗上贴着深色的钢化膜,在阳光的反射下,几乎看不清车内的一切。 钟源将韩景宇扯上车了之后,就将韩景宇整个按在后车座上,韩景宇本就对他有防备,现在被他这么对待,也是警惕的很,但他警惕也没有别的办法,钟源的力气比他大的多,扯着他的双臂,将他的手腕并拢抵在玻璃上。 车内太狭小了,钟源的身体压制过来,韩景宇几乎找不到可以躲避的空隙。 韩景宇惊悸的仰头看着钟源,钟源也目光沉沉的望着他。 钟源的目光十分冷静和理智,看不到任何情绪的外露,韩景宇提起来的心落下了一些,忽而那颗心又被拽了起来。 “我总在想,我爸小时候怎么总是喜欢打我。”钟源忽而笑了,他的声音本来就低沉,尤其在此刻,声音愈发的压低,愈发的魔魅,“家长遇到自己的孩子做一些危险的事,总是要管教的。” 韩景宇还没过来他话中的意思,钟源就扭着他的手腕,将他整个人从下面掀了起来。 “我担心你,你也不听。现在我也算是明白了我爸打我的初衷。”钟源像是自说自话一样。 韩景宇只觉得背脊有些发凉。 “大人会打小孩,大概就是想叫他记住一些疼痛,以后再不敢去犯。” 韩景宇一颗心正悬着,钟源将他扭着,压着他的腰,叫他被迫摆出一个匍匐的姿势。 裤子被扯下来。 韩景宇腰线很好,所以连皮带都不用,钟源连解开皮带的时间都不需要浪费。 韩景宇心里慌极了,一边用手按着想坐起来,一边伸手去扯自己的裤子。 钟源不急,他先抓住韩景宇的右手,而后并上他的左手,像抓住一个没有什么反抗力气的孩童一般。 韩景宇脸色发白,看的出他怕的厉害。 钟源知道他在害怕,他方才看着韩景宇纵身往下跳的时候,他要比现在的韩景宇更慌乱。 棉质的内裤被扯了下来。 韩景宇的这个姿势尴尬的简直要命,棉质的内裤挂在腿弯处,只要他的身子弓起来一点,腿间就会出现一道缝隙。但他也不能这么下身赤条条的趴伏在钟源的双腿上。 他不知道钟源要做什么,所以才会怕。 钟源一只手捏着韩景宇的双手,另一只手扬起再重重落下。 “啪——” 韩景宇是挨了打,那一下很重,韩景宇被打的颤抖了一下,挨了打的臀部马上浮现出一个浮肿的掌印来。 韩景宇没想到钟源会这样打他! “你可以生我的气,你爱怎么闹脾气我都可以不管你。但是,你别拿自己的命去恐吓别人。”钟源这么说着,又落下了一巴掌。 他的力气大的惊人,韩景宇被打的整个身体都颤抖了一下。方才苍白的脸上不知道浮现出是因为愤怒还是羞耻的红晕。 钟源不理会他,他自顾自的说着话,自顾自的落着巴掌。韩景宇忍着痛,也不敢挣扎太过。事实上他连挣扎都被压制着。 臀上的红肿掌印蔓延到了大腿根。 韩景宇从未被这样羞辱的打过,忍了先前十几下,可在钟源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停止的管教中,他还是掉了眼泪。 太疼了。他臀上都像是被火灼烧过一样。 钟源还在继续,韩景宇也不敢挣扎,他这个姿势本来就尴尬,挨了一下又一下,咬着牙忍着眼泪。又几次打的狠了,他还是会痛哼一声。但钟源就像是听不到一样。 在韩景宇破碎的哭腔都要连成线的时候,钟源停了手,他侧靠着身子看韩景宇脸上的泪痕。 韩景宇鼻尖儿都是红的。那模样看起来可怜的要命。 钟源用手擦了擦他的眼泪。 “别哭,还没完呢。” 韩景宇不知道听没有听到他的话。 钟源将韩景宇的裤子剥去,挂在靠椅背上,而后去分他的双腿。 韩景宇保持着匍匐的动作已经太久,下身都已经因为血流不畅而麻木了,所以钟源轻而易举的将他双腿分开,将自己抵进去。 直到那东西进入韩景宇的身体里,韩景宇才从那连绵不断的痛楚里惊醒过来。 他双腿发麻,大腿根发烫,钟源一次一次的将自己埋进去,换来的只有韩景宇一声声的呜咽。 “反正你也不会原谅我。”钟源这么自嘲一样的笑着。 韩景宇上身的衣服是完好的,下身却狼藉的厉害,钟源贴着韩景宇,感受着来自韩景宇身上的高温和因疼痛而起的颤抖。 “你就把这当做做错事的惩罚。”钟源动作缓慢,仿佛是在让韩景宇身体的内里去感受他这强硬楔入的存在,他贴在韩景宇的耳边,听着韩景宇急促的喘息和忍痛的屈辱的低哼,“你错的越多,惩罚越重。” 韩景宇的身体里烫的厉害,他极力抗拒,可是却没有一点作用。 钟源的手伸进了他的衣服里,去摸他胸口的地方,韩景宇被他抓着,弓起身子想要躲避,没想到却意外迎合了钟源的动作。 整个人都仿佛被钟源裹进怀里,连一丝缝隙都不留。 “哈啊——” 那一声喘息都带着湿气。随即马上被掐断。 “叩叩——”车窗被叩响。 钟源抬头一看,就看到了刘爻。车窗上贴的是钢化膜,从外面看不见里面,从车内却能轻轻楚楚的看见外面的场景,刘爻站在车窗外,身形笔直,方才那敲窗的一声,韩景宇自然也听到了,他紧张又屈辱,方才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