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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张,他深深吸了一口气,眼里的动摇慢慢变得坚定,现在,他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他顾不得是否有什么圈套或者是阴谋,那个条件太诱人,所以,他不得不用命一搏。 是夜,今夜的月光因为厚重的云层的关系而时隐时现,时明时灭,叫人感觉很不舒服,嬴子凉一头扎进黑暗里,在叶的必经之路上静静掩藏着自己的踪迹与气息。 月上中天,渐渐地在黑暗里传来了不紧不慢地脚步声,就好像每一步都经过精密的计算一样的落在一个一个节奏上。 嬴子凉的心脏一紧,这个人就是叶,终于来了。 嬴子凉按捺下自己的微妙的心情,静静的隐匿着,叶一脸得体的微笑,没有任何察觉似得经过了嬴子凉面前,嬴子凉冷眼看着,在心里计算着自己何时应该跟上,在叶从他的眼里走失的一刹那,一道黑影就缀上了叶的身影。 也对叶家的一草一木不说了若指掌,但是也极为熟悉,风吹草动都可能被看出来。因此选择他作为跟踪对象时有很大的几率失败的,但是对于嬴子凉而言,这是天赐良机。 他曾紧密计算分析过叶的行为惯性特性,此人似乎对自己有着一种不放在眼里却又十分忌惮的心理,这一方面保障了他的性命,另一方面也在隐隐提示着他,他身边的局,远远不止他自己想象的那样只是有着以往的纠葛,其中掺杂的人心的诡变,才是最叫人感到可怕的。 叶心情似乎很轻松惬意,一路都没有停下,志得意满么?不,也许这样的他才最危险。嬴子凉的心里闪出一句话。 在有些宽阔低矮的岩洞里,他的脚步一直都没停,嬴子凉不远不近的跟着,心里有些怪异又有些释然,又是实验室吗? 其实在他心底,早就认定了,自己所遇到的重大事件似乎都会在这种地方发生。 所以才会选择那条路,那个地方。 卡塔—— 厚重的门慢慢打开,叶信步走了进去,嬴子凉跟着闪进了一个缝隙里,静静观察着,嬴何笙还没有到,叶抬眼看了看表,直接走到了实验台边,毫不避讳的直接坐到了那上面。 嬴子凉紧接着就看到嬴何笙走了进来,叶歪着头,笑着说:“还算准时。” 嬴何笙依旧是一身严谨的服装,脸上的表情都与之前的他别无二致,或者天还多出了一样东西,嬴子凉一挑眉,不在掩藏的野心与贪婪。 嬴何笙却并没有什么废话,他单刀直入的说:“东西呢?” 嬴子凉不自觉的屏住了呼吸,眼睛在叶的身上开始逡巡,似乎要找出那日志的所在,但是叶的身上却空空荡荡的,没有任何地方能藏得下那么多东西。 叶却打了个哈哈:“虽说如此,老友不见那么多日,总归是要叙叙旧的吧,守卫者们目不斜视,叶微微笑着:”你们留下两个其他人都出去,我和嬴家主有事要谈。“ “是。”那些人鱼贯而出,偌大的室内一下子安静下来,气氛却有点冷凝了。 嬴何笙三言两语和叶说了几句,叶自觉没趣直接把怀里的书掏出来,丢给嬴何笙:“给你,无趣,别忘了你只有一个时辰观看这个东西,毕竟我拿出来可是要付出很大的风险的。”他摊摊手一脸为难的说,眼底却有些轻佻和漫不经心。 叶挥挥手:“好好享受这一个时辰吧。”说着就走了出去,偌大的空间里一下子就从安静,变成了有些压抑的寂静。 嬴何笙打开书页,看似平静的看着这书内的内容,但是他眼里的痴迷和火热却骗不了和他相处了十几年的嬴子凉。 这东西里似乎藏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也许这又是一个关键的点,在这个过程里,嬴子凉静静的窥伺着,随着时间的推移,嬴何笙逐渐放松了下来,毕竟这里是秘密的实验室里,怎么可能会有什么对他不利的东西呢? 他太高估了叶家,也太过于信任自己了,嬴子凉看着他手指在书上滑动,直接甩出两丝微弱的电流刺入那两个看守的脊髓里,那两人还不知发生了什么就觉得身上一麻,几乎在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倒在地上人事不省。 听见空气里微弱的异动,嬴何笙的反应速度很快得就从眼前的书上转移到了周身的境况上,不愧是父亲呢,嬴子凉的嘴角微微勾起,弧度却很讥讽。 “敢问阁下有何贵干?”嬴何笙警惕地扫过房间里的么一个角落,似乎想找到什么,不过他注定是找不到的,因为这实验室里一旦密闭就会自主封锁异能和精神力感知,所以嬴子凉才敢如此肆无忌惮。 他的心里甚至涌现着一种古怪的兴奋感,很陌生的快意感,他把情绪压下去,他似乎占到了主场优势?他看着实验仪器,心情愉悦的想。 他把一缕微弱的电流送入线路中,亮如白昼的实验室瞬间坠入黑暗,嬴子凉早就准备好了这一刻,嬴何笙的气息乱了。 嬴子凉并不想干掉他,毕竟他还是记着他们的教养之恩,只是有很多时候,他们都身不由己。 他的手指微微一曲,那些机器开始自相运转了,明明床上没有任何实验体,但是这些仪器就像那上面躺着病人一样,嬴何笙抿着唇,手却转上了武器,是敌是友? 他自己心里也没底。 欣赏了一会儿嬴何笙的戒备姿态,嬴子凉似乎是有些愉悦,他在黑暗中打了个响指:“好久不见了,父亲。” ☆、第二十五章 昏暗的实验室内没有一丝灯光的照明,只有电脑和医疗仪器微弱的发出的苍冷的光亮。 嬴何笙警惕的站在原地,望向说话的声音。昏暗的光线让嬴何笙看不清来人的面孔,只见一个模糊的人影从柜子后面走出来。 嬴子凉抿了抿嘴唇,虽然知道面前站着的那个人就是自己的父亲,但还是不想打破这个现实。 嬴何笙开口对嬴子凉说道:“你是谁?” 嬴子凉的唇抿成一条线,深深的盯着几步前的“父亲”,开口回答:“父亲,是我。” 嬴何笙听见这熟悉的声音,不敢置信的望向嬴子凉,双腿移了一步碰到旁边的椅子,发出的声响在安静的实验室中尤为显着。 嬴何笙试探的问道:“阿凉?你是阿凉吗?” “对,我是嬴子凉,我的父亲。”嬴子凉好像被嬴何笙的问题激怒了,咬牙切齿的回答他。 “阿凉,真的是你?你怎么会在叶家?” “我还想问你你怎么在叶家呢!明明被告知已经死的人,却在叶家谈生意!”嬴子凉愤怒的对他吼道。一想到本来被埋葬在土堆里的父亲现在在自己的面前,和叶家讨论生意,不管家人,嬴子凉的眼角有些湿润了。 “阿凉,这事太复杂了,这里不好解释。我们回去再说。”嬴何笙竭力的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