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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狠厉的一掌,牢牢击中了青衣剑客的软肋!对方一声闷哼,整个人斜斜飞了出去。 就在飞出去的一刹那,那人从袖中甩出了几枚乌黑的弹丸。 “嘣!嘣!嘣!”几点火花闪光后,地上白烟四起。正道人马行刺失败也不恋战,在弥漫的烟雾中纷纷撤走,留下一地横七竖八的尸体...... “属下失职,让宗主受惊了。”湖澈丹灰头土脸的跪下请罪。 池月冷声道:“在鬼门的地盘上,还藏着这么多正派人马伏击本宗,失职的又岂止你一个!” “宗主,还有一个活口......”清扫战场的乌鸦男提了个五花大绑的人前来禀报。 “池月,你这没人性的畜生,还我爹娘命来!”少女面色灰白,身上血迹斑斑,一头青丝蓬乱如草,眼神却灼亮得仿佛熊熊燃烧的烈火,恨不能焚化那个站在马车前的玄衣男子。 燕不离眼前一黑,险些昏了过去...... 岳卓这丫头疯了不成?她怎么会跑到这儿来行刺池月?! “闭嘴!”身后乌鸦男在她腿窝处一踹,岳卓顿时跪倒在地,却仍倔强的昂着头,乌亮的眼中闪着仇恨的光。 池月微微一撇嘴角,慢悠悠道:“看你小小年纪也怪可怜的,本宗就赔你爹娘好了。” 岳卓露出一丝冷笑:“人死不能复生,你怎么赔?” 搂过身边的白衣美人,池月笑得一脸欠扁:“本宗屈尊降贵,和江首尊一起当你爹娘好了......” 岳卓一口血吐了满地。 燕不离紧握拳头,气得心头发抖,恨不能将这个可恶的男人碎尸万段!可他现在更害怕这魔头发火,如果真的激怒了他,只怕岳卓小命难保。 她才度过十五年的人生,还什么都不懂,什么都没来得及享受,怎么可以死在这里?! “开个玩笑,何必认真?”池月敛了笑意,“本宗血债累累,仇家千万。你总该告诉我你爹娘是谁,我才好决定...唔......你的墓碑上刻什么......” 少女咬着牙道:“我爹就是正阳宫主岳天启!” 池月容色稍正:“原来是漏网之鱼岳小姐,你当日不是溜得挺快么......” “哼,若非师兄打昏带走了我,我岳卓定会和你们鬼门宗死战到底!” “啧,不愧是岳宫主一脉,巾帼不让须眉,实乃正道之女杰。”池月一本正经的赞叹道,“本宗敬你是条......女汉子,就给你个痛快!” 燕不离一把拽住他的袖子:“宗主可否不杀她?” 池月有些意外的挑了挑眉:“莫愁,她可是正阳宫的余孽。当初害你险些丧命的就是岳天启门下大弟子燕不离。” “可是这个岳小姐没杀我啊,而且属下现在也还活着。正阳宫现已不复存在,留她一命又有何妨?” 岳卓看着面前的白衣女子,讽笑道:“江莫愁你少在这假仁假义了,你杀过多少人自己都记不清楚吧?!大师兄被你害死了,正阳宫上下三百七十五人因你而亡,你还装什么好人!” 你大师兄我没死!!燕不离快急疯了,垂着头隐晦的冲她使眼色。 见那鬼门宗的女魔头对自己一个劲儿的挤眉弄眼,岳卓不禁一阵恶寒...... 这江莫愁是不是有病? 池月轻笑道:“铲草不除根,后患无穷尽。这丫头终究是个祸患,必须拔除,何况人家也不领你的情啊!” “废话真多,要杀就杀!我今生无法为爹娘和师兄妹们报仇,活着也没什么意思......”岳卓红着眼嘶喊道。 燕不离狠下心,咬着牙上前一步,“啪!”的一声抽在岳卓脸上! “想死?没那么容易!我如今武功俱废、记忆全失,还不是拜你正阳宫所赐?!我就是要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一辈子做我江莫愁的奴隶!” 这一巴掌把岳卓打懵了。她看着面前癫狂而怒的女人,一时被震得说不出话来。 池月恍然大悟:“原来如此......那就依首尊所愿,将此女废掉功力,挑断手脚筋,押回碧落谷慢慢玩。” “宗主且慢......”燕不离对某人的悟性绝望了,“属下是想收她做我的丫鬟,我想亲自调|教。” 池月皱眉,她怎么就那么喜欢丫鬟呢? “不可。此女怨恨颇深,过于危险,怎能待在你身边?” “宗主......” “不必多言了,本宗不许。” “可......” 池月打断道:“不要让本宗说第三遍!” 燕不离的小暴脾气也蹿了上来:“宗主若执意废了她,属下就自请种菜!” “放肆!” “还望来年秋收之时,宗主吃在嘴里,念在心上。” 池月危险的眯起眼睛:“你这是在威胁本宗?” “属下不敢。”燕不离钉子一样牢牢立在岳卓面前,“属下是在求宗主开恩!” “呵呵,就这么求我?” 鬼门的首尊护法“噗通”一声跪了下来,却是脊梁挺直,眼神坚定。 “请宗主网开一面,放过岳小姐。” “好、好......你很好......” 池月怒极反笑,声音中透着压抑之深的怒火。所有人顿时感到周围萦绕着一阵深深的寒意,皆在那股恐怖的威压之下垂首屏息。 “中尊,带所有人退出十丈!” “是!”湖澈丹干脆利落的应道,一把揪起地上的岳卓,带着护卫们远远撤走。十多个汉子握刀执剑,以马车为中心站成了一个圆圈。 跪着的白衣女人被一只裹挟着蛮横力量的手拽起来,裹在腋下拖入了车厢。 池月黑着脸一扫长袖,三面帷裳顷刻垂落,车里的光线顿时暗淡了许多。 “看来莫愁把鬼门的规矩也忘了,需要本宗重教一遍......”车厢再宽敞也不过丈方天地,他轻而易举就把对方逼入了死角。 “你......你要干嘛?”燕不离冷汗直坠的问道。他蜷缩在车厢的角落里,已经退无可退,只能眼睁睁看着满身怒气的人压制过来, “想救她是吧?”仿佛是恶魔在耳边低语,“用你自己来换......” 燕不离嘲讽一笑:“堂堂宗主,只会用这种卑劣的手段胁迫女人......池月,你真不是个男人......” “你很快就知道我是不是男人了。”对方冷笑着将他压在身下,惩罚般的封住了那两瓣苍白轻颤的唇。 日你个池月老儿!燕不离恼羞成怒张嘴就咬,可惜这次池月有了防备,鹰指一曲掐住他的下颚,紧紧扼住了牙关。 “喜欢咬主人可不是好习惯......不过我就喜欢调|教有野性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