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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 “你、你不会是想自尽了托生个女人吧?” “呸!老子是说等我生个闺女嫁给你。怎么样,老丈人我够仗义吧?” “......”林子御真的绝望了,他继续转过身面壁,“这一定是幻觉,花姑娘你快回来,让我从噩梦中醒过来......” 花无信一缕一缕往下薅着头发:“妈的,老子真是纯爷们!不信我脱给你看。” “别、别脱!”对方捂着眼尖叫道。 海上飞正在给牢头儿普及殴打犯人的正确方式,突然听到牢内一声惨叫,以为又出了什么乱子,急急忙忙赶过去......一眼就看见某jian夫正宽衣解带的走近角落里羸弱的大夫。 “大胆!你干什么呢?!” 花无信被身后人一脚撂倒,顿时眼冒金星,差点磕掉门牙。他嘶着气道:“我啥也没干,就脱个衣服证明一下老子是男人......” “靠,还他妈是个暴露狂,宗主不把你阉一百遍才怪!” “你当拔坟头草呢?还春风吹又生啊。” 海上飞最怕别人提坟头草,狠狠瞪了他一眼,走到林子御身前道:“林大夫没事吧?这人有点疯......” 林子御站起来摆摆手:“无妨、无妨。我再给他针灸几回,脑子和性别应该就正常了。” 花无信:“......” 海上飞撇撇嘴道:“他还有治吗?治好了也是浪费,早晚让宗主剁成菜肥。” “我是医者,不能眼看着病人不管,再说夫人那里也需时常换药,一并料理了便是......” “料...”海上飞干咳一声,“林大夫果然妙手仁心,本座佩服。” “不敢、不敢。” “那就以后就多多有劳林大夫了。” “客气、客气。” “您一般诊金收多少?” “不收、不收。” “林大夫果然高风亮节、不染铜臭。” “哪里、哪里。” “诶呀,年纪轻轻就如此谦逊。”胖子笑眯眯道,“是这样的,我们牢里还有三个疯子......” 林子御:“......” ****** 雪晴光淡,霜坠淞雾,壑林风驻问归路。檐冰未语泪先疏,锦衣谁寄?冬也入谷,寒也入骨。 不过半月,天气已然转冷,碧落谷昨夜下了入冬以来的第一场雪。鬼门之内,满山皑皑、遍野苍苍,天地之间一片白茫。清冷而又寂寞,却是一年当中少有的干净。 地牢的铁门刚开了一道三指宽的缝隙,便有一股扎人的寒气随风而入。牢头儿把脖子往棉袄领子里缩了缩,侧身将外面的人让进来。 “林大夫来了?” “嗯,那几位好些了吧?”林子御拍拍肩上的雪花,跺掉靴底儿的霜渣,将身上的厚襟披风脱了下来。 “好多啦!口水不流了,鼻涕泡儿也不冒了,老捯毛儿的那个自从剃了光头也消停了。”牢头儿笑道,“不过那jian夫还是会时不时的咋呼两声,您可能要多费费心。” 林子御点了点头,背着家伙什儿,熟门熟路的转去了牢房。 “小小子儿,坐门墩儿,哭哭啼啼要媳妇儿。要媳妇儿,做什么?点灯,说话儿,吹灯,做伴儿......” 花无信正装疯卖傻的瞎嚷嚷,一见他来便立刻支楞起脑袋,两眼发光的望过来,插根儿尾巴就是一大型哈巴狗。 林子御无奈的笑了笑,将药箱放在地上打开,抽出了底层的木屉,将几个还带着余温的rou包子递给他:“慢点吃,里面有灌汤。” 某人开心的啃着薄皮大馅的包子,嘴里含糊不清的道:“爱婿啊,承蒙这段时间关照,我以后肯定给你生个漂亮闺女。” 林子御:“......” “你心眼实,医术好,做饭手艺也不错,我姑娘嫁你肯定不吃亏。” “我好么......”林子御低下头去,“那你怎么不要我?” 花无信一口噎住:“咳咳咳...那个...馅儿有点儿咸了。” “花花,我想明白了,我喜欢的还是你。”林子御脸上飞起一抹羞涩的红晕,“就算有人和你长得一模一样我也不喜欢。” “你这是想明白了还是想变态了?”某人严肃的强调道,“我是男的!” “真巧,我也是。” “......” 花无信想拿包子砸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没舍得。rou包子打狗可是一去不回的。 林子御看了看他的脸色,还是鼓足了勇气道:“花花,我知道你不喜欢男人。没关系,我喜欢你就够了。” 花无信手一抖,半只包子便掉在了地上。圆团儿的rou馅从敞口的面皮子里跳出来,弹球儿似的滚了两滚。 曾几何时,絮落花开。锦宫城外,玉水桥头,他也曾对那个人说过一样的话。 “——方迭,我知道你不喜欢男人。没关系,我喜欢你就够了。” “——卧槽,你是男的?!” 想起对方当年一脸龟裂的表情,花无信忍不住笑了笑。 那时候......他往胸里装的还是小馒头。 看来自己男扮女装还是很有天赋的,骗了一个又来一个,仿佛一场旧梦重温,只是旧人早已不再。 某人忧伤的望着地上的包子,托着腮幽幽叹息:“招蜂引蝶非本意,天生丽质难自弃,老子果然是花颜祸水......” 林子御眼角一抽:“你今天...是不是还没吃药?” 花无信一瞪眼,正要开骂,牢外忽然飞来了一只胖子。 海上飞喘了口气道:“林大夫,您快来看看吧,夫人她忽然晕倒了!” ... 这厢闭眼那厢睁,几人欢喜几人愁。 鬼门宗特大喜讯:在床上躺尸一个月的宗主大人终于苏醒了! 池月看着围在身边的两个老头儿,心中一片了然,开口便是一箭双雕:“多谢二位师娘。” 乐千秋、黄半山:“......” 有些人便是如此,死在那儿让你心疼,活过来让你肝儿疼。 “我怎么觉得身体里有什么东西?”池月坐起来一运气,觉得有点不对劲。 乐千秋:“呵呵,是不是缝合的时候把剪子落里面了?” 黄半山:“嘿嘿,你就当肚子里养了几只小宠物吧。” 池月:“......” 两个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