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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去你大爷的洁癖!你们大夫就是臭毛病多!我啊——疼!” “我只用了手啊......” “那怎么火辣辣的?”花无信纳闷的道,“然后又凉飕飕的了......” 对方一脸解剖人体的严肃表情:“我用酒消了下毒。” 花无信:“......” 林子御干咳了一下:“花花,你别紧张。我也是第一次,你紧张我也紧张。” 花无信:“......” 见他不吱声,林子御又小心翼翼的道:“若是实在怕痛,要不给你服点麻沸散?” “......” “花花,你怎么了?” “我说林神医......”花无信衣衫不整的坐了起来,“你读过那么多医书,就没有一本教你怎么男欢男爱的吗?”为什么他感觉自己躺在这里,就像一具等着被对方解剖的尸体?! 林呆子愣愣答道:“看过啊,不就是把我的放到你的......” “那是最后一步!”花无信痛苦的抚了抚额,处男什么的最讨厌了,连*前戏都不懂!可他又拉不下老脸,亲自去教对方怎么取悦自己...... “罢了,我改日再来看你。”花无信站起来整理好衣服,叹着气走出了牢房。思来想去,他决定下次给这只纯洁的僵尸带些不纯洁的话本,以林子御的悟性当是能开窍的。 “花花,我是不是哪里做错了?”林子御扒着铁栅,显得有些无措。 “没什么,你只是经验不足而已。”花无信安抚的摸了摸他的头,“我以后再教你......”为什么自己有种带坏天真少年的负疚感?咳咳,一定是错觉、错觉! 比猪尾巴还可口的肥rou就这么跑了,林子御忧郁的坐到了墙根下,唉声叹气。 隔壁牢房里传来一个狱友的声音:“我说林小兄弟,老子裤子都脱了,你们俩怎么就停在半截了?” 林子御没好气的道:“姓丁的你怎么还没死?”这人几天都没声响,他还以为死了呢。 “咽气了不就错过好戏了吗?嘿嘿嘿......”丁不着猥琐的笑道,“他妈这姓花的小白脸打人手挺黑的,没想到还有如此销|魂的一面,只可惜我那三弟福薄命浅,没享受到这么个尤物......” “住口!”林子御磨了磨尖牙,“你三弟四弟都是我杀的,活腻了就吱一声,送你去和他们团聚!”蔺巍然遭受过什么他是知道的,倘若那天没有河不醉、秋娘子等人相助,花花的下场他连想都不敢想,这三个混账东西简直死有余辜! 丁不着冷笑一声:“你以为赏金盟里真有什么兄弟之情不成?当年的方迭算是人缘最好的猎手,死的时候还不是连个哭坟的都没有!”杀手间的人情,浅薄得擦屁股都不够,他才没兴趣给同伴报仇。 林子御听到方迭二字便皱了眉头:“逝者为大,你积点儿德吧。” “呵呵,要不要老丁我好心提醒你一下?姓花的和方迭可关系不浅。当年蝶恋花的剑法独步江湖,只不过方迭藏得好,所以没人知道他那相好的是谁。但赏金盟里却有不少人在传,那套剑法是他在床上悟出来的......” “闭嘴!”林子御猛地锤了一下石墙。 丁不着感觉激得差不多了,便叹了口气道:“傻小子,认了吧。姓花的心里装的不是你,否则也不会就这么走了。你要是方迭,只怕这会子我已经听上九曲十八摸了......” 花无信刚踏进蔺府的门槛,老远便看到一只花蝴蝶飞了过来,不禁头痛的一撤身,让开了某个热情的女人。 山口没料到他会突然躲开,脚下被门槛一绊,登时“诶呀”一声,脸朝地的栽了下去...... 河不醉在最后一刻冲出来当了rou垫。 花无信默默看了眼叠在一起的男女,优雅的一撑折扇,大步流星的往府里行去。 山口从“rou垫”身上爬起来,瞪着美眸嗔道:“花楼主,你躲什么啊?” 花无信抖了抖袖子,回首,眯眼:“姑娘碰瓷得太明显,在下不敢生受。” “难不成你还真要和一只僵尸过一辈子?!”山口憋着股火气走到他面前,“万一哪天他兽性大发咬死你怎么办?” 对方舒眉一笑:“就算他咬死我,花某也心甘情愿。” “你......你不是喜欢自己的师父吗?”山口小脸一白。她还真没见过花无信这么难啃的骨头,而最让她不甘心的就是对方并非不会恋上第二个人,只是那人不是自己......甚至根本不是一个人! 她山口岛野香竟然输给了一只僵尸,这简直是大东瀛国所有艺妓的耻辱! 看了眼面前泫然欲泣的脸,花无信抬头仰望着蔚蓝的苍穹,整个人从头到脚,都被春天的暖阳笼上了一层金色的光泽。 “山口,中原人凡事讲求个缘分。有些人和你有缘无分,就不能强求。”正如他和方迭,一场相逢,两厢真爱,已然足够。他会用一辈子铭记对方,但不会让自己的生命永久的滞留在过去。人生苦短,聚散无常,终归是要向前走的。 细长的眼角扫过站在远处的河不醉,花无信浅笑着摇了摇扇子:“满目山河空念远,落花风雨更伤春。不如怜取眼前人。你身边就有你的缘分,只是你没发现而已。” 山口站在原地,一时怔住。 花无信装逼完毕,打着扇子转过身,滑鱼似的一溜烟进了偏院的游廊。 这廊子外搭了两排花架,茂密繁盛的紫藤萝垂荡如瀑。放眼望去,一片云蒸霞蔚。熏风拂过,翻起层层花浪,一袭浓郁的花香扑鼻而来。 花无信漫步至这条紫色幽径的尽头,才看到有人站在游廊的拐角。 蔺巍然头戴紫玉冠,身着暗紫长衫,一动不动的立在廊下,几乎隐逸在花丛当中。 望着对方白净稚嫩的面皮,他不禁暗叹这些世族子弟的确适合紫色。哪怕蔺巍然身板不够挺直,脸上仍挂着怯懦的表情,也能平白衬出几分高雅贵气来。 “巍然,在这里赏花吗?” 蔺巍然眼珠一错不错的盯着他:“嗯,赏花。” 花无信收起折扇,将扇柄在手心里敲了敲,斟酌着道:“巍然,花大哥准备走了。” 蔺巍然垂下头,咬了咬唇,“大哥是要带林公子一起走吗?” “对,我带他去一个没有人的地方,这样就不会伤到旁人了。” “可如果他伤了你呢?” 花无信微微一笑:“我会尽量不让他伤到自己,如果我死了,这世上就没有人能照顾他了。” “可是......” “没有可是了。”花无信眼神变得有些尴尬,“巍然,对不起。我那晚喝多了。”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