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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武艺却没有搁下,时常习练刀枪拳脚和箭法,只是这些武器在他练完功后就会被义律征或义律远收走,从不让他保留武器。 义律轸见他今天心情畅快,心中也很高兴,驱马奔到他身边,探臂膀搂住了他,笑道:“凤的箭法真不错,晚上又多了一道菜了。” 凤然粲然一笑,道“那你做烤rou给我吃。” 页丹人多食rou类,草原民族不善煎炒烹炸,rou食多为烧烤,因此做的烤rou别有风味,义律轸更有着一副好手艺,他做的烤rou令凤然赞不绝口。 见凤然又提出要他做,义律轸当然答应,顺势将凤然拉到自己马上,抱在怀里,俯身便吻了下去。 凤然不惯与他在人前亲热,虽然侍卫们都已经识趣地散到一旁,但他仍感到他们的眼光在盯着自己和义律轸,当下挣扎着要回到自己马上去。 义律轸此时情心萌动,怎容他逃脱,几下便制住凤然的双手,将他禁在自己怀里,深深地吻了下去。 凤然被他吻住嘴唇,义律轸火热的气息让他不能拒绝,身体立刻软了,但心中仍是害羞,因此不断“咿唔”着,双颊也变得绯红。 他这个样子让义律轸差点把持不住,就在野外要了他。 但好在义律轸自制力很强,知道凤然极守惠氏之学的那些规矩,能接受自己已经很不容易,但却绝不会与自己野合的,一个吻已经让他很羞窘了,人还是要知足一点好。况且现在春阳始生,余寒未尽,在野外作很容易令他受寒,当下硬耐住已经升腾的yuhuo,只是继续这个缠绵的吻。 一边的羽溟笑着对赫连城说:“将军和驸马可真要好,我们可是有眼福了。” 赫连城斯文地一笑,刚想说什么,突然发现不远处的草丛中反射出一点微弱的寒光,他极其机警,立刻判断出那不是雪光,而是武器在阳光下所反的光,当即面色一寒,边向周围的侍卫打手势边叫道:“将军驸马,小心!” 义律轸久经沙场,对危险的反应极快,闻言立刻抱着凤然从马背上翻了下来,他们刚离开马背,十几只利箭就呼啸着从上面掠过,紧接着二十几名青巾蒙面的杀手从路旁的草丛中跃出,向义律轸和凤然扑来。 义律征忙指挥众侍卫迎击刺客,保护将军和驸马。 这些刺客的武艺十分高强,手法狠辣,下手毫不顾忌自身的伤亡,可见是专门训练的死士。义律轸和凤然这次出来游玩所带侍卫不多,只有十几个人,在人数上居于劣势,好在这些侍卫都是百里挑一的精悍勇士,人人拼死反击,因此一时倒也抵挡得住。但对方毕竟人数更多,虽然卫士奋力拦截,仍然有五六个刺客闯了进来,围攻义律轸二人。 义律轸拔出佩剑舞成一片剑光,剑上所透出的杀气令人胆寒,几名刺客的呼吸不由得一窒,义律轸趁机拔出一柄匕首塞给凤然防身,转身独自面对几名杀手,竭力将凤然护在身后。 凤然一看那些刺客的身手套路便知道他们都是大月国的杀手,他心头踌躇,按理说这些人现在要杀义律轸,自己亦不能幸免,本来应该帮义律轸对付他们,但这样一来,自己就直接通大月敌对,从前用来自我安慰的理由就不存在了,感情上实在难以接受,因此他一直在犹豫,手拿着匕首不知该怎么做。 这时义律轸轻哼一声,护着凤然的左臂被划出一道伤口,鲜血顺着手臂流了下来。 义律轸叫道:“凤,多加小心!”手中的长剑挥舞得更紧密,将凤然紧紧罩在里面。 凤然的心猛地被撞了一下,即使在这个时候,义律轸想到的也首先是他,他再不犹豫,脱出义律轸的保护,欺身靠近一名杀手,挥匕首向对方肋下刺去。凤然武艺十分精湛,危机时刻出手更是迅捷,匕首是短兵器,只有靠招式辛辣取胜。 凤然频出狠招,将那杀手逼得连连后退,终于被凤然刺中胸口,长剑也被凤然劈手夺过。 凤然左手持匕首,右手挥剑,与义律轸并肩对敌。 义律轸见凤然出手,放下了心,专心对付面前的此刻。他最怕的就是凤然甘为鱼rou,听凭对方杀剐。 这时刺客头领一声唿哨,又有几名刺客围了过来,但他们竟是专门围攻凤然。凤然心中一酸,自己竟要同故国之人以死相拼,事已至此,再不容自己手软,只得奋力抵挡。 义律轸暗骂对方狡猾,知道凤然武艺逊于自己,又对自己十分重要,竟分出人来专袭凤然,以扰乱自己心神。他们的主意果然打得不错,若凤然有伤,定会牵扯自己的情绪。 但明知对方的打算,他也仍然要按敌人的心意行动。 义律轸当即连续刺出几剑逼退眼前的杀手,转身去给凤然解围,这时义律征杀了过来,一口单刀上下翻飞接连砍倒两名杀手,义律轸和凤然的压力顿时一轻。 义律远叫道:“将军快带驸马走,这里有我们!” 义律轸心中明白对方主要是来杀自己,对这些侍卫倒不怎么在意,只要自己走脱,他们自然也就不再纠缠,因为身处敌国的中心地带他们也是十分危险的,当下一声唿哨,义律轸的宝马墨云便奔了过来,义律轸拉着凤然上了马,将凤然护在身前,拉稳缰绳右手用力一拍马臀,墨云一声长嘶,如旋风般向前跑了出去,两边混战的人都连忙向旁边躲闪,倒是让出了一条路。 有两个杀手向义律轸的后背发出暗器,义律轸挥剑挑飞,两人乘着墨云箭一般冲了出去,直奔兴京城。 果然众刺客一见目标走了,立刻顾不得与侍卫缠斗,他们埋伏在这里不好带马匹,马都拴在远处的树林里,现在必须立刻过去取马遁走。 首领无奈地发出撤退的命令,众杀手一阵猛攻,将侍卫们逼退,便迅速后撤,一齐走了。 这时却听一个人“啊”了一声,侍卫们回头看去,只见越宁扶着义律征,满脸惊慌,义律征肩头插着一柄飞刀,殷红的鲜血染红了外袍。 义律征伸手毫不犹豫地拔出飞刀,反手掷了回去,正扎在一名刺客小腿上,那刺客身子一歪,却没有倒下,仍奋力跟着同伴向前跑去。 义律征哼了一声说:“还不错。” 越宁忙撕下衣襟帮他包扎伤口。 义律远在旁边看着他们两个,没有说话。 侍卫们各自上马追上去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