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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义律轸又要领军出征,而月国的主将则恰恰是木然飞,这两个人对上了,让凤然更是心如油煎,损伤了哪个他都会心痛欲死。 因此一连几天,凤然都茶饭不思,郁郁寡欢,离光劝了几次也没用,只好把义律轸从繁重的军务中拽出来安慰凤然。 晚上,一轮弯月高高挂在天空,房间里点着几支红烛,配着红色的锦被,浅黄的床帐,显得分外温馨。义律轸看着凤然心事重重的样子,忍不住一把将他紧紧搂在怀里,道:“别担心,月国兴此不义之师,是必然要落败的,等我们将他们赶回去,我就会回来陪你了。” 凤然低头不语,脸色却更加抑郁。 义律轸看着他,脸色一正,问:“凤,你到底是在担心我,还是在担心木然飞?” 凤然闻言一抖,痛苦地抬起头,凝视着义律轸的双眼,道:“轸,我不能没有你,没有你我不知道该怎么活下去,但然飞毕竟是我的亲弟弟,我也不想让他出事。我的心都要裂成两半了。” 凤然越说越伤心,忍不住轻轻啜泣起来。 义律轸怎能不明白他这种两面为难的心情,他轻轻拍着凤然的背,开解道:“我军占尽天时地利人和,所以我是不会有事的,一定会得胜而回。至于木然飞,他用兵十分精明,迅捷如风,人称‘飞将军’,以他的眼光应该也不看好月国这次征战,我想他心中定然已有筹划,纵然落败,应该也能全身而退,你就不要担心了。”说着伸手捧起凤然的脸,吻去他腮边的泪珠。 凤然听了他的话,心中宽了一些,但仍然是担心,况且又与义律轸离别在即,他这些年尽是受义律轸呵护疼爱,突然要分开怎么受得了,因此眼泪还是一滴滴落了下来。 义律轸见哄不转他,心想可不能让他继续伤心下去,免得弄出病来。 义律轸心思转了转,便一脸暧昧地贴在凤然耳边说:“凤,让我们来玩点有趣的,你就没时间哭了。”说着便将手伸进凤然衣内摸了起来。 凤然只觉一阵酥麻的感觉传入脊髓,脸颊顿时红了,随着刺激的加剧,他果然没空儿流泪,很快就软了身子,靠在义律轸身上喘息呻吟着。 义律轸快速脱掉两人的衣服,将凤然放平在床上,他轻抚着凤然的身体,喃喃地说:“凤,你真美。” 凤然听着他这句话,脸色更红,腮边还挂着泪。 紧接着义律轸修长强健的身躯便压了上去。 这一夜义律轸热情如火,强烈地索取着,动作激烈得像是要将凤然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凤然幸福地承受着,一次次宣泄让他仿佛置身云端。这时凤然哪里还顾得上伤心难过,他所有的力气都被义律轸压榨得干干净净,只能顺着本能来动作,全心感受快感。 义律轸的目的达到了。 过了几天,义律轸领军出征了,一个月后,北凌军队奇袭了雁居城,月军有被截断退路之危,木然飞当机立断,率军回撤,两军对峙的局面被打破了,北凌乘势夺取月国三城,月国败了。 好在木然飞及时稳定了战局,让北凌难以再进,两方又回到了对峙的局面。 第二十四章 草木茂盛的平原上,十几骑人马急驰而过,当先两人一个一身黑色锦袍,肩宽腰窄,隐隐散发着威严之气,另一人则穿着一件月白丝袍,袍子的下襟被风带得飘起,越发显得他的身姿轻灵飘逸,有一种说不出的风情。 穿白衣的少年纵马疾驰,连连发箭射中草丛中逃窜的猎物,黑衣男子cao控着坐骑,稳稳地跟在白衣少年后面,他的目光紧紧锁在正欢呼雀跃的少年身上,平时总显得严厉的嘴角向上弯起一道优美的弧度,一抹柔情使他本来精明锐利的面容显得柔和,平添了一种生动。 蓦地白衣少年回头粲然一笑,道:“表哥,我的箭法不错吧?将来若是要出兵打仗,你让我当个小小的将官好不好?” 黑袍之人听了不禁好笑,道:“城儿十分厉害的,将来你若领兵,也不用动刀动枪,只要对着敌军微微一笑,就勾去了他们的三魂六魄,不费一兵一卒就能打个大胜仗。” 那少年刚开始听表哥说他厉害,还心中得意,到后来听说是这样厉害法,不由得又羞又恼,脸顿时红了,气道:“表哥你欺负人!难道我是绣花枕头吗?” 那男子见他真的生气了,忙说:“我是和你开玩笑的,你还真生气了,城儿头脑好,功夫也好,但你的心太软了,上次我审问两个刺客你就看不下去了,你这样子到了战场上,肯定下不了手杀敌人,反被敌人害了,所以还是乖乖待在我身边,帮我出谋划策吧。” 少年听他这么说,才高兴了起来,得意地扬起头道:“那当然,本公子的兵法可是独此一家,别无分号的,当然厉害了!今天回去了,我们就讲官渡之战好了。” 黑衣男子脸上含笑,温柔地望着他。 这两个人正是义律霄和凤倾城。 时间转眼已经过了六年,凤倾城已经十五岁,这几年来,义律霄和紫澜太皇太后着力巩固权力。不得不说义律霄是个天生的帝王,对于政治上的勾心斗角纵横捭阖,他很快就运用的很熟练,在打击敌对者的同时提拔了一批有活力有远见的年轻官员。 这些年轻人都看到了北凌繁荣强盛的表面下隐藏的深重危机,一心想要改革,因此与顽固保守的旧贵族产生了尖锐的矛盾,双方都在加紧争取最关键的决策者---皇帝义律霄。 但义律霄十分明智,他知道自己还太年轻,威望不够,因此不能贸然进行大幅度的改革,因此在两派势力间巧妙周旋,使保守派和改革派都依赖自己,因此可以使自己的一些想法能顺利实施。所以朝中的大臣们都不敢小瞧这位皇帝,更何况他身后还有一位精明得成了精的太皇太后呢。 而凤倾城在那次昏迷苏醒之后有了很大改变,原本他极不喜欢习武,现在则突然转了性,每天跟父亲和义律轸练习拳脚刀剑,可惜他实在没有习武的天分,虽然很刻苦。但始终进步不快,因此这么多年下来,他的武功虽说也不算低,但也不是很高,在二三流之间徘徊。 这些年来,义律霄虽然威权日盛,但对这个小表弟却是一如既往的疼爱,凤倾城也不拿他当皇帝看,在凤倾城心目中,义律霄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