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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够,又加了一条:「我还没有把你供出来,你现在帮帮我,我就还能走。要是你也不帮我,我大概就只能从这里跳下去了。」 言希看着这信息笑了笑:“你这么写他能来吗?” 白熵转动了一下手机:“他肯定会来,因为白家人知道了,他最好奇的是我知不知道,自然得过来问问清楚,还有就是万一这女人真的做出点什么出格的事,他也很难收拾,卢家现在和帝研的生意往来可不少,被这败家子毁了的话他也没什么好果子吃。” 言希摇摇头:“我想他自己也没想到,竟然一发就中了,也是运气。” “是啊,运气不太好。”白熵勾起嘴角笑了笑,站起身来对着许承美说,“好了,走罢。今晚可是你将功补过的好机会,好好把握。” “白熵……你到底要做什么?你放过我好不好?我离开白家……我大不了离开白家,你放过我吧……这件事也不是我想的,都是他们的错……”许承美哭泣起来。 白熵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我还有一个事要问你,唆使你这么做的人是谁?” 许承美抓住白熵的手:“是素姨……都是素姨的主意,她知道我有了孩子,我本来想打掉的,是她……是她说用这个孩子来设计你……” 白熵笑了笑:“她的如意算盘倒是打得挺好,可惜……得自食恶果了。” 说完,他一把甩开许承美拉住自己的手,直接朝着外面走去,对着言希吩咐了一句,“把她带上吧,顺便让人埋伏在天台上面。” 言希没应声,他注意到了白熵袖口里露出的一点点伤痕,有些若有所思。 >>> 卢照收到许承美的短信的时候整个人都愣了一下,思索着这是不是一场骗局,比如说这个女人就是为了来骗他点钱或者有什么其他目的?但仔细想想又觉得不对。之所以他当时上了这个女人事后没做任何处理就离开,其中一个最大的原因就是因为他知道,比起自己,这个女人会更想遮掩这件事情,因为她的身份更尴尬。 所以此刻她既然发信息向自己求救,那必然是真有其事,无论是不是有孩子,可这件事也许是曝光了。 于情于理,他都该去看一看的。 不过这件事毕竟还是不能过分声张,也是卢照只是自己开车到了夜阑,然后施施然的上了顶楼的天台。 夜阑的顶楼不是封闭的,卢照上去后推开了铁门,一眼就看到了那个女人站在天台的边缘。 “喂,你玩哪出啊?这是要跳楼逼迫谁呢?”卢照刁了根烟,冲着许承美喊话。 许承美站在天台边缘,整个人面无表情,脸色也很苍白,倒有些像幽灵。 卢照朝着她招了招手:“你过来。” 许承美一步未动,只有眼珠子微微转动了一下。 “你站在那里顶个屁用,过来和我说说到底怎么一回事,白熵那小子知道了没有……”卢照笑着问道,随后却发现许承美的眼神格外的飘忽。 这种飘忽要怎么说呢?一点都不像是在看自己,而是……在看自己的身后。 卢照警觉的转头,就看到一棍子直接朝着自己的脑袋挥了下来。 “啊!”卢照惨叫一声,倒在地上,双手抵住那个棍子的攻势,然后发现那似乎是个铁棍,这么一下敲下来痛得他觉得自己的手臂都要骨裂了。 可是第一击之后那攻势一点都没有停下的趋势,卢照还没来得急看清楚,就看到围上来三三两两的人,每一个人都朝着自己一顿猛打。 “啊——!你们——是谁!啊——!”卢照抱住自己的脑袋,凄惨的大叫着,似乎指望这样的惨叫声能够引来夜阑的工作人员。 可夜阑是什么地方,层与层之间,房与房之间那全是有隔音板的,哪有人听得到,更何况,这可是一开始就有人安排好的一切。 在卢照被打得鼻青脸肿之际,那些个人终于停手了,卢照勉强睁开自己有些发肿的眼睛看向那群围绕着自己的打手,一个个他都不认识,由此可见估计是下属之类的,而现在他们停下了手,必然是得到了某个指令。 果然,那些人让开一条道,一个修长的身影缓缓的从后面走出来。 白熵! “……你……”卢照颤抖的指着白熵,“你……你知道了……?” 白熵在卢照的面前蹲下来,俯身看着他:“你不就是要故意给我颜色看的吗?我要是不知道的话,那多无趣啊,你说是吧?” 卢照有些狰狞的说道:“……白熵……你这么对我……你……” “我怎么了?”白熵像是听不懂卢照的话似的,露出困惑的表情。 卢照显然也意识到自己对对方不厚道在先,此刻也只能无力的辩驳:“你又不喜欢女人……我……我只是……” “你的意思是说我要是喜欢女人的话,那你就不会对她出手了是吗?”白熵问。 卢照不说话,其实他上了许承美,就是为了给白熵难堪,现在要是表现的那么没骨气,那还不如一开始就不要这么做,只是他没想到自己没看到白熵恼羞成怒的样子,反而被直接那么摆了一道。 白熵就像是猜到了卢照的心思,笑问:“还是说你只是觉得被我埋伏了很不甘心?想要为了这个女人和我打一架?” 卢照还是不说话,此刻的白熵就像是吐着信子的一条毒蛇,怎么看都像是要把自己拐上一条可怕的道路,他不敢轻易回答,却又不愿意服软道歉。 “我没什么心思和你耗,只是卢照,你真的是第一次我见识过的,最愚蠢的家伙。”白熵起身,顺手从一个人的手里拿过一个铁棍,“虽然你上的这个人和我没多大关系,但是……你上她和她本身也没有关系,你针对的是我,对吗?” 白熵转动了一下铁棍:“说简单点,就是想给我带个绿帽,好让我在圈子里被人笑笑。而你敢无所顾忌选择这个女人的原因,就是因为知道我并不喜欢她,不至于为她搞出什么冲冠一怒为红颜的戏码,而且你也觉得白家要面子,不会把事情闹太大,所以……这便是你最初做这件事时并没有太多顾忌的原因。” 白熵说的这些,全部都是陈述句。卢照的脸色很难看,因为白熵差不多全说对了。 “但是很可惜,我和你们想的不太一样。”白熵忽然笑起来,虽然笑着,眼睛里却是嗜血的恐怖,“不说你上的那个人是谁,光是有这样的心思,你就该为这点付出代价。以及,我最讨厌的是什么你知道吗?是我身上流的血。” 卢照不可思议的看着白熵。 白熵笑说:“我恨不得白家垮台,我恨不得他们名誉扫地,所以这件事……闹得越大,我越开心!” 说到最后一个字的时候,白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