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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真想一脚把他踹开,僵硬地对乐亦挤出笑,“亦,这个……这个也不怪我哈!你看、我、我不是在跟扬开玩笑嘛!” “有你这么开玩笑的?!他连感情是什么结婚是什么都不知道你开个毛的玩笑?” “我、我这不怕扬什么都不懂……找不到女人嘛!”方书华要哭了,他可真不是一般二般的倒霉。 “扬会找不到女人?”乐亦咬牙切齿,恨不得将这瞪着眼睛说瞎话的混蛋嚼碎吃了,“扬那张脸会找不到女人?送上门的女人还少?你丫的打一辈子光棍儿扬也不会找不到女人!丫的说!现在怎么办?” 方书华一个哆嗦,很没胆量地往后缩了缩,心中叫苦连天。 “什么怎么办?”花卉一副“你们真无聊”神情地将手机扔给乐亦,“摆明开玩笑,瞎闹腾什么?”蹬着十五公分的高跟鞋气场十足地转身走开。 包程终于笑够了,揉着笑得发僵的脸,“小花还是这么酷!”也摇头晃脑地上了楼。 方书华看着花卉根本不看他一眼就推门走进情报室,眸光不禁黯了一分。 闹也闹够了,乐亦捋了捋汗淋淋的发卷,“你受个什么打击?小花看不上你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这会儿装深沉!” 方书华一弯唇角,笑得风流潇洒,“是啊!想我堂堂风流倜傥的Mr.6,国际杀手榜排行第八的超级型男,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给你点颜色就开起染房来了!”乐亦嗤笑,“就你这死不悔改的风流德性,活该小花不要你!” “我改了她就要我了?”方书华看了他一眼,扯了扯被汗水浸湿的衬衫,转身上楼。 乐亦也跟上,“你别告诉我,你又厚着脸皮去表白了。” “怎么?不行?” “你还真一年表白一次?这次肯定也是拒绝吧?” “你觉得呢?” 看他这样子也能猜出来结果,同样被人“看不上”的乐亦很变态地平衡了,顿时来了八卦的心情,“这次怎么说?” 方书华打开自己房间的门,“还能怎么说?还是那句敷衍呗,什么要等她的救命恩人起死回生然后她以身相许!不就看不上我,直说不就行了!” 乐亦跟着他走进去,想了半晌,觉得似乎应该告诉他,“我说书华,你觉得,假如当初救小花的人果真没死,她真的会以身相许?” “放屁!”风流公子果断爆粗口,“她喜欢的是谁我会不知道?” 乐亦顿时头大,“幸好扬在这件事上聪明了一回。” 正解着衣扣的方书华手顿了一下,继续解,“怎么说?别告诉我扬那白痴会知道小花喜欢他。” “他脑子没这么好,只不过,当初救小花的其实就是扬,根本不是什么下面的一个兄弟!” 方书华一愣。 乐亦双手环抱,“你该知道黎从不说谎,所以黎说救小花的兄弟死了,没人不信。但是你更应该知道,扬想隐瞒什么的话,黎会无条件无原则地顺从。” “你的意思是……”方书华有些反应不过来,“你、对我说这个干嘛?” “我也不知道跟你说这些有什么用,我只不过觉得,你要是真能拿下小花,咱们东都就少了两个傻瓜!”伸手拍了拍方书华的肩膀,“兄弟,自己好好想想吧,别总觉得是小花喜欢扬的原因,你也该从自己身上找找原因了。” 吃晚饭之前,游黎总算酒醒起床跟众人一起吃了“团圆饭”,几人很有默契地谁也不提那通电话的事。 又商量了下关于交易点被人掌握的事,游黎回到房间已经很晚了。 国内现在是凌晨三点多,已经过了中秋节,首扬这两天应该玩得还不错吧。 对着电脑许久,还是拨通那个烂住于心的号码。 有些意外的是,那边很快就接通。 半躺在沙发上的首扬出现在屏幕上。 一瓶XO已经见了底儿,首扬对着瓶子灌了一大口,看到屏幕上的游黎,打了个酒嗝,笑得醉眼迷离,“黎!中秋、快乐!来!我敬你!” “扬?”游黎看到他喝酒的一刻立刻皱起眉,“你怎么了?怎么在喝酒?别喝了!” 首扬没听到般半歪在沙发上,继续灌着酒,“不喝、不喝怎么会醉?我想醉一场,想睡觉!可、老子睡不着!真扫兴!” 游黎的眉拧成一团,“你心情不好?怎么了?” “心情……老子、有个毛的心情!”首扬又打了个酒嗝,“中秋节、都在吃月饼……看月亮!可老子、老子连睡觉都睡不着!老子不高兴!” 游黎看着他将那瓶XO喝干净,又开一瓶红酒,面容冰寒,“你到底在干什么?!” 脸颊上的两团潮红衬得首扬的脸越发苍白,殷红的酒滴顺着他纤白的脖子流进衣扣松散的白衬衣内。 游黎气得双拳直握,恨不得立刻长翅膀飞过去将他的酒夺过来,“扬?!发生什么事了?” “什么都没发生!我、就想睡觉……可我、睡不着,一点、都睡不着。”首扬的舌头都直了。 游黎压了压火气,努力把声音放缓和一些,“是因为我们不在身边吗?没关系,扬,回来吧!” “跟你们、没关系!”即便已经醉得几乎看不清屏幕上的人,首扬的手依然很稳地握着酒瓶,窝在沙发里,又灌了一大口,“黎,我、我心里难受!真的难受!……”拳头不稳地捶着自己的胸膛,首扬声音带着压抑的低沉,“在顾知航家里多开心、回来……就有多难受!” “你想家了?回来吧!我们都在等你。”游黎的声音微低,罕见地揉着一抹温存。 可醉酒的首扬却并没感觉到,胡乱摇着头,“不,不是,那、不是家!东都、不是家!不是!” 游黎仿佛被狠狠撞击了一下,“扬?!” “不是家!”首扬继续摇着头,仰头灌着酒,“东都、是……生存的地方,是和你们这群蛀虫、逍遥快活的地方!不是家!不是、家!……我、没有家!老子没有家!”殷红的酒浸透白衬衣,首扬无意识地“呵呵”笑,“老子一个没人要的国际通缉犯、怎么会有家?老子才没有家!” 首扬的话像一把把尖刀,狠狠戳进游黎的心,他却不知道那撕心裂肺的疼究竟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