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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释与恼羞成怒,想着文敏安还在,总算忍住了,也不理沈务。 “释与,这位文女士这样一个人怕也去不了医院,不如我们好人做到底,稍她一程?” 你要是好人,天底下就没坏人了。张释与鄙夷的想,嘴上还是同意他的提议:“也好,小文,我们先送你去医院检查一下。” 张释与还在思考怎么把文敏安弄上车,那边沈务道声失礼,双手稍用力就把文敏安横抱起来:“文女士,情况特殊,沈某多有得罪了。” 文敏安横卧在沈务怀里,感受到背后和膝下的手臂强壮有力,他说话时胸腔震动,文敏安隔着好几层衣服都被沈务浑厚的低音震的心里小鹿乱撞,只好下意识抓住沈务胸前的布料:“没……没关系。沈先生,你叫我敏安就行……” 张释与看这两人真是怎么看怎么诡异,尴尬咳嗽一声,“快走吧,早到医院早治疗,早治疗早完事。”他知道沈务也是不得已,如果不是沈务在,就凭张释与的小身板别说抱她,就是扶着她走都吃力,但是心里知道是一回事,看到之后,还是奇怪。 沈务车就停在不远处,三人几步路就到了。张释与自己想坐后座,就顺手开了副驾驶,示意沈务把文敏安弄进去。沈务抱着个人依旧游刃有余,腾出一只手开了后车门,把文敏安放在副驾驶上,接过张释与手上文敏安那双细跟长靴递给她。 “谢谢……”文敏安一张脸羞得通红,她长这么大,第一次被男人抱着,还是沈务这样气度不凡的男人,紧张得要命,又隐约有些心动,葱根一样雪白的手指绞在一起,眼睛四处乱瞟,小女儿情态表露无遗。 沈务倒是没在意,他从前风流惯了,就算人到中年收敛不少,下意识的一个眼神一个动作,文敏安这种涉世未深的小姑娘也招架不住。只是沈务自己倒没什么自觉,他安顿完文敏安,立马牵着张释与的手腕把他拉到副驾驶里,还仔仔细细给他扣上安全带,“文女士毕竟是女性,莫非你要和她挤在后座里?况且她还受了伤。” “沈务,你怎么随时随地见到女的都跟发了情似的?”张释与趁他给自己系安全带时,在他耳边小声说。 张释与这么说是有根据的,从上次圣诞节去江南,在服务站遇到的小服务员,到酒店里漂亮的前台,再到正在后车厢的气质甚佳的文敏安,张释与真的很怀疑沈务上辈子是什么东西投的人胎。 沈务只觉得张释与气息喷进自己的耳朵眼里,带着湿气,他整个后脑勺都被这极轻的声音震的su、ma,这感觉过电一般顺着脊椎到了下身,沈务浑身一激灵,差点被张释与这个无意识的动作刺激得有反应,连忙系好了张释与的安全带,从另一边上了驾驶座。 发情。沈务握着方向盘笑笑。释与,你恐怕是还没见过什么叫发情。 ☆、第二十七章 心思 第二十七章心思 文敏安在医院处理完脚伤已经晚上九点多,她自知耽误了张释与和沈务时间,也知道沈务忙前忙后帮忙都是有张释与的面子,沈务把她送到学生宿舍楼底下,她再三强调下次一定要请他们吃个饭。 “你还是好好休养,伤筋动骨一百天,先把伤养好再说。”沈务是校外人员,按理是不能进学生宿舍,尤其还是女生宿舍的,张释与亮了校内卡才进了宿舍楼,一个人气喘吁吁把文敏安弄上楼,他一个男人不好进女生寝室,只是交代她注意休养,就匆匆下了楼。 张释与出了宿舍楼,果然见沈务的车还在等着。沈务今天帮了他一个大忙,张释与想着,还是应该去给人家道个谢。 张释与刚出来沈务就看到他了,见他朝自己走过来,连忙下了车,殷勤地替张释与开了车门。张释与本想打个招呼就走,沈务先他一步开口:“先上车,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张释与看周围进进出出的姑娘,想想也是,只好上了沈务的车。 沈务没整什么幺蛾子,规规矩矩把张释与送回他的小公寓。张释与不想让他上去,地方到了也不急着走,在车里说道:“今天谢谢先生了。” 沈务没理会张释与的道谢,他今天见着张释与和别的女人亲密的样子,胸中一团火烧心烧肺的难受。 “释与,你一个星期没接我电话。”沈务说的有些委屈。沈务素来强势,气场能把旁人压死,如今用这种口气说话,这话说出来张释与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我,我最近忙……忙……”张释与没来由的心虚。 “忙到连打通电话的时间都没有?” “我最近都在图书馆里,那地方带手机不方便,就没带在身上。” “你老实跟我说,你躲我一个星期,是不是为了那个女学生?”沈务看向张释与,车里没开灯,沈务一双眼珠子在黑暗中却亮得扎眼,不像人,倒像什么野兽。他一个星期没见着张释与,好不容易抽出空来见他一面,没想到看到的却是他和一个女人打情骂俏。 沈务知道张释与迟早要结婚生子,但真的看到他和女人在一起,沈务当时只想杀了那个女人,再把张释与关起来。关起来,最好除他以外谁也不能见。 都道情人眼里出西施,张释与对沈务来说不仅是求而不得的情人,还有一层血缘关系,在他眼里张释与自然是最好的,缺点也都成了他吸引人的地方,他自己对张释与有龌龊心思,自然也觉得和张释与走得近的,都是在觊觎自己心尖上的这个大儿子。 好在文敏安似乎对张释与只是印象不错。沈务对于这一点稍感心安,却不能真的放下心来,只好稍微耍了点小手段,这些小花样沈务信手拈来,对付还在学校里的单纯的女学生绰绰有余了。 张释与不知道沈务心中的弯弯绕绕,以为沈务是看上了文敏安,这才和自己吃醋,于是没好气地说道:“先生,你出了学校,大街上看中哪个女的都可以,但是我的学生不行。小文人聪明,又好学,将来会是一个出色的女性,你别因为自己的一时兴起毁了人家。” 沈务听张释与这么维护文敏安,脸立刻黑了下来,“这么说是你看上人家了?释与,我只当你还没开窍,没想到下手倒是快,就是眼光着实不怎么样。” “你自己龌龊别把谁都想的和你一个德性。”沈务说的不像话,张释与脾气也上来了,“我眼光怎么样也不用你管,你管好自己,别打我学生的主意就行,其他的我也管不着。” 沈务知道张释与真的生气了,语气稍软道:“释与,我只希望你真的看上谁,能提前跟我透个口风。”让我有个心理准备。 他对张释与存着些不能为外人道的旖旎念想,有时候有这么个念头吊着,脑子里想的全是张释与,心里也是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