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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E,EU的是K9,NA的最出人意料,是SN。SN战胜了LMT,拿到了NA的第一个名额。 更换了阵容,经历了大换血的SN终于在夏季赛末期稳定了下来,并打出了一个相当不错的成绩。对此祁瑞只能说他的眼光没有错,他早在春季赛时就看到了这支新SN的上限在哪里。 晚上直播完了高晓阳说是请客吃麻辣小龙虾,但因为某两个人的过敏和某个人的缺席,到场的只有祁瑞和何鹄。 餐桌上他们聊到了高晓阳的签证问题。好在有拳头公司的官方成员帮忙,这个问题在二次面签后就已成功解决。 “我真补不动了……好想开着摄像头挂机装睡着了忘记关摄像头啊。”趴在桌子上的高晓阳眼睛底下还有重重的黑眼圈。为了补时间差不多通宵了两天的他现在需要的不是食物,是睡眠。“我想睡觉,不想直播。” 和他同病相怜的祁瑞宁可月末当狗都不通宵,每天训练完最多直播两三个小时就去睡,大有“播不完你能奈我何”的架势,令高晓阳眼红不已。 看他实在可怜的何鹄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其实四十五个小时还是挺快的,别再天天通宵搞坏了身体。 回基地以后,祁瑞简单的冲个澡躺在床上。顾霖均人不在,枕头和被单上却还残留着他的气息,混合洗涤剂的清香,令人无比安心。半睡半醒间,他听到自己的手机铃声响起。 “……mama。” 看到来电人的那一刻他就清醒了过来。他喊得有点迟疑,因为他猜不准对面的是是个什么态度。 “我是不是应该先恭喜你取得了总决赛的资格?” 她的声音绷得很紧,这令祁瑞更加忐忑。 今年的总决赛将在美国举行。所以在得知PND获得S6资格时,Jo就给他发来了贺电,庆祝他可以梦想成真。 “有什么事吗?” “你是不是还在怪我,怪我说的那些话,让那孩子听到了。” 祁瑞一时语塞。自从那件事发生后,他们就很少通电话,就算通电话耶说不了几句。但他真的没有责怪,或是怨恨的想法。 只是他本身就足够糟糕了,想不出更多的法子来应对她。 “不,我没有怪过你。”他说得很慢,“我们之间有很多问题,它们不会因为你说,或者不说而消失。它们会一直存在,你不过是帮我们挑明了而已。所以我没有理由怪你。” “那……你和那孩子……?” “我和他分开了一次。现在我们又在一起了。我发现我对他永远都没有抵抗力,我也愿意为他去做那些事。我想,如果是Lin的话,我可以留在他身边。我不应该在没有尝试前就退缩,否则我的余生都会活在后悔和懊恼之中。” 电话那头安静了。祁瑞知道,她爱他,会明白这是一种怎样的心情。 “mama,你当年离开爸爸的时候,是怎样的心情?” 从十几岁离开学校后,他就很难得和她这样说自己的心里话。 “我想和他结婚。”刚才在餐桌上他喝了点啤酒,但是那么微不足道的酒精根本不足以影响他的思维。他很清醒,也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我不知道他是否也有同样的想法。可是我想,想和他一起生活,想为他剩下的几十年人生负责,想要了解更多的他……您能理解吗?” 第83章 83 83 走了整整一周,顾霖均就回到了S市,投入对S6的备战之中。 因为他是在登机以前临时通知何鹄他们来接机的,所以那边的何鹄放下电话先把他大骂了一顿,再急匆匆地上楼问有没有谁要跟他一起去。正在和Kazuki一起玩恐怖游戏的祁瑞闻言摘下耳机,表示他愿意。 说完他们从基地出发,路上几条主干道堵车不得不绕路,本身就不算近的路程更加长得令人交集。又一次被堵在十字路口处,何鹄反复查着实时路况,生怕到了飞机降落的时间他们还堵在半路。而祁瑞坐在副驾驶席上,继续跟人聊微信,似乎并不怎么在意延误与否。 “你在跟谁聊天?” 在祁瑞又一次笑出声后,他终于控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 “Kazuki,他说我不是个好人。他一个人玩那个游戏,刚才被吓得从椅子上摔下去了。” “什么游戏这么吓人?讲什么的?” “Possession,中文译名貌似是生人勿近。”祁瑞又回了那边一句,Kazuki似乎相当愤怒,开始用图片刷屏。他思考了几秒,几乎回答何鹄的问题:“讲丧尸危机的,不过比较有趣的是,这个游戏玩家能选择扮演僵尸还是人类。如果选择了僵尸,就要不断的杀死人类……” “停,别讲了,再讲我鸡皮疙瘩都要出来了。” 刚好前方绿灯,堵得水泄不通的交通出现松动,何鹄踩下油门,又开始缓缓前行。 最终他们还是在顾霖均搭乘的航班落地以前赶到了机场。等了没一会儿,顾霖均就从出口走了出来。他看起来很糟,祁瑞想,任何一个严重睡眠不足的人看起来都不会很好,包括顾霖均。他的头发被飞行□□的一团糟,眼睛底下还挂着大大的黑眼圈。 何鹄把他上下检查一遍,确定没有任何斗殴留下的痕迹后便放过了他。 “我觉得我快虚脱了。” 祁瑞接过他的背包,快要到极限的顾霖均并没有阻止。他把脑地抵在祁瑞的肩头,气若游丝地说着。 这是他们这么久没见面以来,顾霖均对他说的第一句话,也是唯一一句话。 他们坐在何鹄的车上,气氛和来时的焦急全然不同。累瘫了的顾霖均靠在祁瑞的肩膀上小憩,祁瑞则是尽可能的保证自己不要移动,免得惊扰了另一个人的睡眠。 难得这一次何鹄没有放一些奇奇怪怪的音乐。 顾霖均睡得不太熟,中途换了好几次姿势,祁瑞都没敢挪动身体。 即使这令他下车后浑身僵硬。 回到基地后,祁瑞看着顾霖均狼吞虎咽地吃掉了平日里两三倍的食物,又去洗了个澡换掉身上满是消毒水味和烟味的衣服,径直躺到床上昏睡过去。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替他把窗帘拉好,再把门关上,将黑暗与静寂留给了他。 顾霖均这一觉睡得很沉。沉到晚上祁瑞睡在他身边,第二天早上起床都没有惊扰到他。 等到他终于恢复意识,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一点钟的事了。 睁开眼睛的一瞬间,室内的黑暗让他短暂地出现了时间认知障碍,误以为还是半夜想要继续睡下去。过了会,睡意全无的他才意识到这是遮光窗帘的原因。 拉开窗帘,面对刺眼的日光他不怎么习惯地眯了下眼睛。他记得他的房间向西,每日西晒得厉害,便下意识想要去找手机看时间,找了好一阵子才发现早就因为电量不足自动关机了。 连接上充电器,又给那边打了两个电话,确定姚教授目前一切安好后,饥肠辘辘的他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