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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之大,隔的已是两种世界。 换做是从前的自己,一定不会相信,这世界上还能有这么纯粹的人。因为绝无可能,每个人都内心都是阴暗的,释迦牟尼几千年也才出来一个而已。 可是这个崩坏的、他一直嬉笑玩闹的穿越世界,这个眼前手身后人,竟然让他产生了一种隐隐的、陌生的错觉。 救赎。 尽管是如此的朦胧,但死亡也未曾带给他这样感觉。 特别纯粹的存在总会让人产生这种错觉,忍不住想要靠近,越是内里阴暗的人反而越想要沐浴到那纯粹的、圣洁的神光之中,好像离那纯粹越近便能连自己的阴暗和过往也一并洗刷了去。 或许自己也正渴望这样的纯粹来填补破碎的心。 ? ☆、我怕挨揍啊,他打人好痛的 ? 第十七章我怕挨揍啊,他打人好痛的 半月后,京城。 卫莎和罗小雨到的时候,欧阳任的丧礼都已经办完了,据顾别陈说那是相当的那什么和那什么,好像欧阳任也是一个非常有名的将军,只是没有他哥欧阳赫那么有名地位权势那么高而已。不过毕竟是能提领拱卫京师驻军的,想想也不会是多么差劲的人选。 而已死去的欧阳任自死后就一直藏在京城的非想楼之中,这恐怕是任人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到的藏身之处了。 在卫莎到京之后,顾别陈才在那丧礼之后再一次见到了欧阳任,不得不说丧礼上那位欧阳任确实逼真的可以,无法让人怀疑。 那刺杀欧阳任之人便也在此时浮出了水面。 令众人意外的是刺杀欧阳任的人竟是京畿驻军将领之一的张守手下的一个文书,此人名为邵真,尚在京畿三州府的四县之中。 严隋凌和严隋霄此前曾按三哥严隋瑾的吩咐暗中向前追查京畿驻军的一切可疑之处,于是便发现那文书邵真在欧阳任遇刺之前曾告假回乡,结果中途不知所踪并没有回乡。待他回到驻军之地不出一天便是欧阳任遇刺之事。而那文书邵真此前在军中多年,就是毫无武功的一个文人,谁也不会想到他能去刺杀一个身手了得的将军,并且得手了。 当时顾别陈不敢有任何耽误,在得到欧阳任的线索后第一时间就和卫莎一起赶到京畿驻军之地,可那文书邵真却已然成了死人一个。 颈部被利器所伤,一剑断喉。 待到严隋凌、严隋霄到了之后,又说了他们查探的关于这文书邵真的前后始末,众人才道这文书确有奇怪之处。检查尸体之后,果不其然是易容了的,已不是原来的文书邵真的。但这虽与众人的猜测无异,却也并没有什么用处。 反倒是尸体身上搜出的一个不起眼的小坠子让事情更加诡异了。 严隋霄道,诸位不与宫中相熟,可能对此物不了解。此坠名曰「破甲」,是尚方署所造之物,专供皇上赏赐给禁卫勇士之用。 严隋霄又道,我非常确定此物正是「破甲」,寻常之人断是无法得到的。 此话一出,众人一时竟都沉默。 顾别陈道,这栽赃的会不会太明显?欧阳赫此时正带着几十万的重兵在西南应对身毒和亲使臣被杀之事,皇上怎么可能现在派人来刺杀欧阳赫的弟弟? 严隋凌道,「破甲」既是尚方署所造,专供皇上赏赐之用,那必有留案在册,所赐之人应当可以查得清楚。 顾别陈摸着下巴道,这可要看你三哥了。 众人忙于查探之时,罗小雨便独自在京城的严府之中。 这里他早就熟门熟路了,而且虽然上次辣手摧花把严府折腾得不像样子,可是这次一来,却又是繁花骈骈,竟是紫薇花开。 罗小雨忍不住自语一句,严驸马很有一套呢! 不仅对花有一套,看起来对付小白也是很有一套的,因为想让一只成了妖的猫听话,那实在是相当的不容易啊。回顾一下小白曾经在自己家里造反的历史,以及每每出现的高冷模样,也是好笑,自己那些见不得人的样子恐怕都被小白看见了吧。 自己其实应该杀它灭口才对啊! 安康王来时穿得和严隋凌差不多,不仔细看还以为是严隋凌的某个弟弟。 罗小雨嘲笑道,哟,尊敬的安康喵殿下,这是严驸马放你出来遛弯了吗? 安康王愤愤道,……我讨厌他! 罗小雨道,你怎么不和他说这话。 安康王更愤愤的道,我每天都说啊!越说他越高兴!神经病啊简直是! 罗小雨笑个不停。 安康王看着满园子的紫薇花,郁闷的撇嘴道,今天来的时候还说了,说这里有给我的「礼物」!这算哪门子的「礼物」啊!我最讨厌花了! 罗小雨忍笑道,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吧,这紫薇花是代表的什么来着,好像是什么「沉迷之恋」?还是…… 安康王道,……我现在最最最讨厌紫薇花了!! 罗小雨:哈哈哈哈哈哈…… 为了安抚安康喵见到严驸马这爱的礼物之后的狂暴心情,俩人在花园里对着严驸马的花使出一番辣手摧花的神功之后,已经是将近日落西山了。 回到小院的书房里,俩人关门喝酒。 安康王给两人倒上酒,坏笑道,好久没碰酒了吧,馋没? 罗小雨却并不去拿酒杯,道,一连几天都不见你出来,怎么今天有空和我一起这么久?你的严驸马不管你了?他可不敢喝,万一卫莎回来他一张嘴说话准保露馅,挨揍是少不了的了,详见安叔那本和城主在一起之你不可不知的秘密top100。 安康王撇嘴道,府上来了人找他,两人也正关门喝酒呢! 罗小雨笑道,能和严驸马关门喝酒的人可不多啊! 安康王连喝两杯,道,就是那个欧阳赫嘛! 罗小雨问道,欧阳赫?你确定那是欧阳赫?在西南领兵的那个? 安康王得意道,就是他啊,认人我怎么会错?我的鼻子可灵着呢! 罗小雨此时心中一顿,略略思索,几十个弯过去,又问道,那个欧阳任呢,现在还在京城里吗? 安康王道,严驸马已经派人护送他去西南了。 安康王想了想突然笑起来,又道,怎么了?你忽然问这么多?是不是你改变主意答应陪我玩了!是不是啊? 罗小雨忽然道,如你所述,寿康王必死了。 安康王一时没反应过来,不解道,什么意思啊? 罗小雨道,你不是想找出来「那人」吗?也许很快就会有结果了。 安康王道,可是严驸马还不知道「那人」是谁啊!你说「那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