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56
的聪明。 罗小雨道,你既来找我,恐怕是那人你没找到。看来说不好连袭还真的是来找他聊天解闷的,因为事情貌似办砸了。 连袭道,猜对了一半。 罗小雨心里转了转,道,难道你又是追着什么人来的? 连袭道,不错,我这次来确实是要找一个人,一个「众合」也在找的人。 罗小雨道,与太后大寿有关? 连袭道,我是如此猜测。 罗小雨道,我还以为是那六百万两银子有着落了。 连袭道,说不准也都是千丝万缕的事情。 罗小雨道,那人呢? 连袭道,昨晚在自己家中失踪。 罗小雨道,是什么人? 连袭道,江南金匠世家的「金鲁班」。 罗小雨道,「金鲁班」?是干什么的?听起来像是搞什么机关的…… 连袭道,此人家传金匠秘术,善造独一无二的金器。 罗小雨道,一听之下,这人似乎派不上什么大用场。 连袭道,确实如此。 罗小雨道,你为何来与我说这些? 连袭道,我怕你过这样平淡的日子太过无聊。 罗小雨道,……谢谢。 连袭道,「白公子」恐怕也给不了你什么有趣的东西,你那小脑袋里若只想平常生活,岂不是太过浪费了些。 罗小雨……的想着,小白的地位看来连袭也是看的一清二楚。 连袭看他一眼,似笑非笑,道,再说你我情比金坚已是众人皆知,我不来找你,难道我还能去找别人吗? 罗小雨郁闷道,……你不要老是拿这事开玩笑,万一我心上人误会了肿么办啊。 连袭道,我倒不知你心上人是哪一个。 罗小雨含情脉脉的道,我的心上人,他远在天边…… 连袭笑道,难道你想说近在眼前么。 罗小雨道,不是,就是远在天边。 连袭:…… 回到岳家,云犀城的信还真的来了。 罗小雨兴冲冲的拆了信,不想却不是卫莎而是安叔。 只是安叔这一封简短的信让罗小雨这颗心脏又有一种跌落冰窟窿的感觉了。 安叔信上说卫莎一个人去纵灵峰悟剑了。 一直没回来。 ? ☆、他的城主大人还是那么的帅 ? 第四十五章他的城主大人还是那么的帅 说什么都没用,岳倾只好陪着小雨又回到云犀城。 因为瑶池圣母对小雨的追杀令还在,他当然是不可能放心小雨一个人出门的。 到了云犀城罗小雨一刻也不耽搁,直接让安叔带着他们赶到了纵灵峰。 待到纵灵峰山脚下,距江南起程时已是又过了半月。 罗小雨的焦急,岳倾全都看在眼里。 只是他慢慢发现,小雨似乎并不是他想象中的弟弟。 似乎从前也并不是一个无忧少年。 或者从未是过。 他听顾别陈讲了许多,关于安康王,关于严隋瑾,关于纯儿。 关于小雨让人忍不住揣测的过去。 连袭与小雨在宝祥楼的对话顾别陈也一字不落的转述给了他,似乎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小雨是个如此特别的存在。 小雨一个人沉思时的模样,那般目光,那般判若两人。 除却担心,他竟说不上有些骄傲。 他的弟弟总是让他心底有些骄傲的,岳依是,小雨也是。 只是这半月来小雨几乎是瘦了一圈下去,想来是心里头确是很看重卫莎的。 安叔道,咱们走得快,傍晚就能到峰上头。 罗小雨道,这山上路好走吗? 安叔道,寻常人自是难走的,但是泉水后头有小路,很快能上去。 罗小雨道,那安叔你带我上山就行了,表哥,你只在山下等我消息便是。 岳倾道,那我在山下村子里等你们消息。 安叔拿出一块牌子,道,岳公子,这山下的村子也都是自己地产,你只管拿着去找里头管事的人,他认得我这牌子。 岳倾接过牌子,道,好。 说罢也不耽搁,罗小雨就和安叔朝着峰顶上去了。 罗小雨一边走一边问道,安叔,这纵灵峰离云犀城还远着呢,怎么这底下的村子也是咱们家里的地产? 安叔道,城主自幼跟随天青师父习剑,一直是在这纵灵峰上,很早些年老城主还在的时候就盘下了这下边村子里的地了。 罗小雨道,「天青老人」住在纵灵峰上? 安叔道,现在应当是不在了的,城主十九岁出师离开纵灵峰那会,天青师父就云游去了,一直也没有再出现过了。 罗小雨点点头,也没心思再问其他。 他本来很开心卫莎会说出要把云犀城送他的话,因为这让他觉得这四年过去,也不算是他自己剃头挑子一头热。 总算看到了奔头,看到了希望。 可是才说了这样的话,卫莎就一个人离开云犀城去悟剑了。 他真的忍不住要想,难道卫莎要把云犀城给他,还有这样一层意思吗? 不可能给他回应,所以给他云犀城。 可是他早就和卫莎说的清楚明白,他从来没有要求他回应什么。 所以他来找卫莎。 如果他说的话卫莎没有听清楚,他就再说给他听。 如果听得不明白,他就再解释给他明白。 无论还要他再说多少次都行。 能相遇已是如此不可思议,既然可以在一起,为什么要分开。 纵灵峰上石阶的尽头,有一棵不知年头的老树,树旁是青石落成的屋子。 高大,清幽,不染尘世一般。 安叔很是熟悉的带着小雨朝里面走去。 穿过老树盘着的院子,从青石屋子绕到后面去,入眼即是一片山花繁茂,泉水潺潺,拂面山风似乎还带了一缕柔软的花香。 安叔指了指不远处的一片花儿正开得烂漫的桃林,道,小雨,城主在那。 罗小雨顺着安叔指的方向望过去。 烂漫山花,白影如虹。 那桃林明明就在不远处,他站在这里,似乎都已经在山风中闻到了那一朵一朵粉白相间的桃花儿馥馥的香气了,如此亲近。 可是那个把剑光握在手中的人,却仍是如此遥远。 他从前是如此痴痴的望着。 现在亦是如此痴痴的望着。 他忽然有些犹豫,有些彷徨。 是否这样人,本不该属于任何一个人,不该属于任何一颗自私的心。 是否这样人,本应持剑傲立,在这世间了无牵挂。 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