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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扭动著头部想要逃开,却被弟弟的一只手掌按住後脑持续刺激。 任有和就这样挖掘了哥哥的又一个敏感点,不禁志得意满,就著紧吸住哥哥嘴唇不放的架势,把自己再次深埋进对方体内。 如果他是一把已经被打磨过的剑,那只有哥哥是可以容纳他一切情感的鞘。无论喜悦、欲望、憎恨还是愤怒,只有在哥哥身上才能完整地发泄,让他的身心被彻底安抚,然後获得短暂的满足和平静。 这是他昨天就得出的精确结论。 17、你快点(H) 任家的浴室又小又旧,但几乎处处都带著任有和的记忆。当年他离开前才买不久的洗脸台还没换,他伸手摇一摇它,感觉还算牢固,就把全身酥软的哥哥放了上去。 任有家根本坐不稳,出於本能用手在後面撑住,任有和居高临下注视哥哥那一脸羞耻的表情,还有其中遮掩不住的荡意,胸口涌起一股怜爱夹杂嘲讽的情绪,轻声笑了起来,“哥哥,你明明就很喜欢这种事,睁开眼看看你自己。” 任有家非但不肯睁开眼睛,还伸手捂住自己整张脸,任有和强势拉开对方的手,向上用力摁住,伸出舌尖去舔舐哥哥颤动的眼皮。 被这样亲密又罪恶的动作吓到,任有家一阵扭动闪躲,惹得任有和yuhuo上冲,放过了哥哥的手,转而抬高哥哥的双腿狠狠撞击。 任有家双手得到自由,但身体被撞得不住晃动,只能撑在身後保持平衡,这个动作把整个身体都向前送去。 任有和正中下怀,顺势低头舔弄对方胸前那两颗已经充血的rutou,干到兴浓时还用舌尖和牙齿捻压轻咬,不停发出水嗒嗒的yin靡声音。 任有家被这种声音和两个人rou体相撞的声音刺激到极致,只觉得不堪入耳,但被玩弄到麻木的下半身还会因此而更产生更多快意,越来越强烈的高潮感侵占身心,他终於忍不住伸手去碰自己胯下急需抚慰的那根,却被弟弟粗鲁地抓住手拉开,“不要碰,等我一起,我也快了。” 任有和加快频率,开始马力全开地挺胯进击,猛然增大的强度把任有家刺激到想要尖叫,双手都抵在对方胸前往外推拒。 但他们相连在一起的下半身动得越来越快,他喉间泄露出破碎变调的呻吟,那种混杂著疼痛的快感已经强烈得快要爆炸,他只得用手紧紧捂住自己的嘴,涩涩的汗水流进眼里,又换成泪水流下去,彼此汗津津的皮肤也粘腻在一起。 这种苟且的感觉让他无比恶心,可同时又让不断升高的快感更加明显。 任有和看著哥哥难以分辨是痛苦还是快乐的表情,还有下面被紧咬的收缩感,知道对方马上就要到了,火上浇油地伸出手握住哥哥弹动的rou具。 只是被简单地撸动了几下,任有家就挺著腰轻微地痉挛起来,在弟弟手上一股一股地喷出了浓稠的jingye。 他的手还是捂著自己的脸,但下半身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任有和拨开他的手在他脸上粗野地亲吻,回到嘴唇时更是用力到无法挣开,用野兽式的辗转啃噬牢牢缠住他的唇舌不放。 射精後的余韵被这种过度的刺激打扰到,他被对方握在手上的rou具还没有完全变软,即使射不出东西了都还在弹动。这种感觉痛苦大过欢愉,他虚脱地睁开了眼睛,两只手一起也推不动弟弟的胸膛,只得有气无力地小声哀求,“放开我……真的……不行了……你快点……” 任有和现在完全不想说话,直直盯著哥哥的眼睛继续冲撞,喉间发出低沈凶猛的喘息声,持续了十几秒之後才蹙紧眉头发泄出来,在自己剧烈的心跳声中,牢牢地抱著哥哥慢慢等待高潮的平息。 直到两个人的心跳和呼吸都变得平稳下来,任有和摸著哥哥汗湿的头发低笑一声,“抱歉,没有忍住,射在里面了……” 任有家本来还沈浸在那种射精後疲乏慵懒的状态里,可弟弟一开口就把他拉回了可怕的现实。 他身体一抖,睁大眼睛瞪视弟弟,随後惊恐万分地摇头,全身都绷紧了挣扎起来,“你出去……” 任有和遗憾地叹息一声,这才从哥哥身体里抽出还没有彻底软掉的性具,任有家只瞥到一眼,就因为太深的罪恶和恐惧咬住自己的嘴唇。 任有和眯著眼审视哥哥此时的表现,伸出手指强硬地插进对方唇齿之间,“不要再咬了,嘴都肿得不像样子了,你也不想爸爸怀疑吧?” 用手指恣意地玩弄著哥哥的舌头,任有和体贴地补充道:“实在想咬,就咬我吧,当是床上的情趣好了。” 18、别後悔 他确实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任有家不能否认这一点,以往他只会凭著本能冲动偷偷自撸而已。听某些同学说起跟女友上床多麽带感,他曾经好奇吃惊,他以为所有的高潮都是一样的,跟自撸射精的感觉没什麽区别。 到了今天,他才知道由别人给予的高潮完全不一样。如果给他体验的人是任何一位女生,甚至是男生,即使也是被强迫的关系,他都不会觉得太难过,可那个人偏偏是他的弟弟。 他已经不知道怎麽才能面对弟弟,如果他没有在弟弟的怀抱里射精,这种事还可以只当成弟弟对他的报复。这让他怀疑起自己的身体,也许他们的遗传基因真的有问题,就像弟弟所说的,一个出轨的mama,一个暴力狂酒鬼爸爸,生出的两个孩子……也不会是什麽正常人。 但他的理智知道,这种怀疑是可耻的,只不过在为自己的罪恶和软弱找借口。 他脑子里高速运转著,来回争辩著矛盾的议题,看在任有和眼里,则是性事之後的疲惫与发呆。 “哥?你在想什麽?我帮你洗澡好不好?顺便清理一下里面……” 他再次被对方拉回眼前的现实,察觉到弟弟邪恶的手指在留在自己嘴里,只觉得精神快要崩溃,双手推开弟弟别过了头,“你出去……我自己洗。” 任有和也没坚持,哥哥脸皮很薄,在经历这种事之後还要赤裸相对,确实太为难他。 等到任有家把自己里里外外地冲洗干净,总算感觉上好受了那麽一点,裹著浴巾步履蹒跚地回到房间,任有和一看到他就皱眉,“天气这麽热,裹这麽多干嘛?放心,我不动你了。” 他竟然讽刺地笑了一下,眼睛并没看向弟弟,“你昨天也说过……我相信了你。” 任有和难得脸红了,停顿几秒才强词夺理地解释,“我昨天说的,只管昨天。今天……是你故意刺激我。” 任有家蹭到床边的椅子上慢慢往下坐,却被弟弟一把拉到床上,摁住身体侧躺下去,还在他腰後塞了个枕头,“哥,别任性。” 他脸上红了一片,被愤怒激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