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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魅力。音响里的伴奏响起,他没看着屏幕的歌词,而是面向着沙发,很明显是唱给不远处的林以谦听的。 薛少瑾富有磁性的声音通过话筒,从音响里扩大后传出来。歌词里面唱到:“天冷了,记得穿上我给你的外套,代替我现在无法给你的拥抱……分开后我常会想起你微笑,每当沮丧来袭对我很重要,想呼吸关于你呼吸的味道,多希望一直这样美好,如果今天能够遇见你,有些话说给你听,那段曾过去的爱情,已经没了孩子气,如果今天能够遇见你,我会好好拥抱你,再说一次我爱你,才明白当初不懂怎么珍惜……” 不需解释的爱 坐在沙发上的林以谦捧着啤酒罐,垂着头,薛少瑾每唱一句,他的心就会猛地被抨击一次,麻痹的感觉不知是苦涩还是感动。 那几年,薛少瑾为林以谦唱过很多首歌,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薛少瑾把唱rou麻情歌当做是生活情趣。有时候下班回到家,他就从后面搂着林以谦在他耳边深情唱着车上听了无数次的情歌,一字一句入情地唱,温热的气息擦着林以谦的耳尖拂过,带着几分挑逗。 听他的歌明明早已听惯到腻的程度,此时,被音响扩大的声音传到耳朵里,还是按耐不住那颗被他的歌声牵制住的心。 薛少瑾唱了一首歌之后,张晶平按灭了手上的烟头,站起来过去抢话筒,“来,我来唱一首!”他喜欢唱陈奕迅的歌,但是他的粤语发音并不准,唱出来就有点折磨人的耳朵。 林以谦被沈华建拉着去打牌,打的是斗地主,不打钱,输的就要喝一杯酒。林以谦不经常打牌,牌技却不差,一上场就连赢了好几局。 那边唱完歌的薛少瑾也跑了过来,坐在了林以谦的旁边。林以谦瞟了他几眼,他也不走,厚着脸皮贴着他坐着看他打牌。 大学期间,两个宿舍也经常聚在一起打牌,林以谦打的时候薛少瑾喜欢在一旁做军师。把身子腻得很近,帮他配牌的时候指尖有意无意就擦着他的手。轮到林以谦出牌,薛少瑾把头凑到林以谦耳边,小声说:“出这张,绝对能封杀全场。” 然后,一起打牌的人就会十分嫌弃地看着他,“少瑾,观牌不语真君子,知道不?” 薛少瑾立即闭上嘴巴不说话,乖得像个布偶,林以谦就在一旁抿着唇窃笑。 那时候他们大三,刚互相承认关系不久。 喧闹的KTV里,没打牌的几个女生拿着话筒唱着陈慧娴的歌,剩下的几个在打牌,几个在玩着色子。 薛少瑾坐到旁边之后,本来连赢的林以谦开始连着输,每输一局就要喝下一杯酒。薛少瑾抢着说帮他喝,他不理会,仰头就把杯子里的就喝尽。 林以谦抓好了牌,薛少瑾怕他再输,就在一旁伸手帮他配牌,他说出一对七,林以谦偏偏就出了一对十,结果毫无悬念地输了。 每喝一杯酒,神智就越不清晰,神智越不清晰,输牌的几率就越大。林以谦一杯接着一杯地往自己肚子里灌酒。薛少瑾皱着眉头看着他喝,一向严于律己的林以谦从不会喝这么多酒。 到晚上十一点半,林以谦不知输了多少局,也不知道喝了多少杯酒,匆匆忙忙放下了手上的牌,就跑去洗手间翻江倒海地吐。 薛少瑾第一时间跟了过来,用玻璃杯装了一杯 水给他漱口,还用手在他背上轻拍。张晶平和几个校友也赶了过来问情况,薛少瑾扶着有点神志不清的林以谦,跟张晶平一等人说:“以谦喝醉了,我跟他先回去。” 张晶平看了一眼林以谦,话是对薛少瑾说的,“你跟以谦住得近么,要是不近的话,我来送也行,反正我也住酒店。” 薛少瑾摇头,“不用,我和以谦的住得很近,顺路。” 临走前,林佳音提醒道:“少瑾,你也喝了酒,别自己开车,搭计程车回去吧。” 薛少瑾点头说知道,然后扶着林以谦一步一步地出了K房。喝醉了的林以谦不吵也不闹,身子腻在薛少瑾的身上,任他扶着走。 冷清的马路上,偶尔路过一辆计程车,且都是有客的。薛少瑾左手揽着林以谦,右手伸出马路外招计程车,手臂酸痛才招来一辆空车。 薛少瑾先把林以谦扶到后座,自己再坐上去,揽过他的肩让他倚在自己的肩膀上。计程车在车流量宽松的马路上前行,中年的司机大叔喜欢和乘客搭话,问薛少瑾的职业又问他们两个是不是兄弟。 薛少瑾一个问题一个问题地答,特意放低了声音以免吵醒林以谦。低头看着乖乖倚在自己怀里闭着眼睛的林以谦,他温和的容颜带了点红晕,浓密的眼睫在眼眶下投下一小片阴影,粉色的唇瓣轻轻抿着。薛少瑾将他搂紧,久违的温暖蔓延全身。上一次和他这么亲密是什么时候,他自己也忘了。 到了公寓楼下,薛少瑾把一张一百块给了司机,说不用找。然后拦腰抱起已经睡着的林以谦,进了公寓楼下的大厅,电梯的按钮是他用额头按的。电梯下来之后,进了电梯,他再用额头按了九楼。低头看一眼怀里睡着的林以谦,他小心翼翼地把他抱得紧了一些。 抱着他出了电梯,走在通道里,抱着林以谦,不好开门,最后只好放下,左手稳住他右手去开门,开了门再拦腰抱起,进门用脚关门。 把林以谦放在床上,扯过被子给他盖上。从林以谦的口袋摸出他的门钥匙,进了他房间在衣柜拿了一身他的衣服,打算给他擦身子再换一身干净的衣服。 打了热水,扭了一张手帕很耐心地给他擦脸,动作很轻很柔。擦了脸,他把手帕放在盆子里,手放在他的领口,一个扣子一个扣子地解开,解了所有的扣子,他坐在床头扶着他的背,帮他脱下衣服。 薛少瑾在盆子里洗了洗手帕,扭干之后再轻轻地帮他擦着身子。白色的手帕轻轻地擦过他的脖颈,胸膛,腹部…… 仔细地替他擦着上身,目光偶尔扫过他胸前开得正艳的梅花,扫过他微微起伏的胸口,扫过他水润的粉色唇,薛少瑾咽了咽口水,喉咙有些干渴。 薛少瑾放下手帕,手掌撑着床面,低头目不斜视地看着睡着的林以谦,薛少瑾微微抬手,右手食指指腹轻轻抚着他的唇瓣,喉结不经意滚动。 他的唇瓣触感极好,很柔软,薛少瑾俯下|身,双手撑着床面,在他的唇上落下一吻。双唇相触激起了身体本质的情|欲,薛少瑾微微张口,轻允了一下他的唇瓣。 闭着眼睛的林以谦缓缓张开眼睛,深褐色的眼眸里泛着点点水光,薛少瑾那张脸近在咫尺。 对上他温柔的目光,薛少瑾轻唤了一声,“以谦。”温热的气息扑打在他的脸上。 林以谦没说什么,也没有像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