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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呆一会。” 刚刚站定的张松抿了抿嘴,张开嘴想说什么,顿了顿到底还是闭上了嘴,走到门外再次将门从外面带起,隔绝了屋外的阳光。。。。。。 昏暗无人的屋子让李晟可以放下一切声名独自的发泄自己的痛苦,走到那天他们缠绵的床铺上,李晟将床上的被褥拥进自己的怀里,好像怀里还是抱着那个少年一样,将自己的脸深深的埋了进去。 就算是在无人的地点,他也只能在把自己完全和空气隔离开才能放任自己的眼泪脱离眼眶。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0 章 当夜,李晟难得的没有回未央宫休息,而是翻了安贵妃的绿牌,太阳没落下就放下了手上的奏折起驾去了安贵妃的宫殿。 水汽弥漫的浴池,苏白仰躺在浴池边,面无表情的任由书墨擦拭自己的身体,苍白的脸色因热气的蒸腾,淡淡的冒出点红晕。 擦拭好身体,书墨将苏白黑顺的头发从头顶拿下来,放到水里慢慢的清洗着。看着自家公子冷淡的样子,书墨感觉自己的心里有股火在烧。明明皇上对这个少年的心思是所有人都看得到的,但是这个人却如此的不知道珍惜。 “公子,您就没什么想说的么?”洗到最后,书墨实在是忍不住了,握住自己手上的头发,对面前人的埋怨让她不自觉的用了点劲。 苏白皱起了眉,张开眼看向身后冷着一张脸的少女。忽然间好像想起什么似的笑了起来,本就被热气熏得更是艳丽的脸蛋因这个笑容显得更是冷艳,从对方手里抽走自己的头发,苏白好笑的站起了身,“书墨,你用什么身份来质问我?” 少女的脸立刻苍白了起来。 从浴池里爬上来,苏白一边擦拭着自己身上的水滴一边漫不经心的说道:“说的好听点你是李晟派来伺候我的,说的不好听点,你就一个奴才而已。”说到这,苏白停下手上系着腰带的动作,倾下身子凑近僵在那的少女,在她耳边慢慢的吐着气,“还是我最近对你太过温和,让你误会了什么?” 地上的少女身体颤了一下,苏白抬起身子继续穿着衣袍,滴着水的头发被他随意的拢到身后,背后的衣服没一会就被润湿,丝做的袍子贴在身后,显露出腰际美好的线条,“不管我和李晟之间最后成为什么样,我都希望你能牢牢的记住自己的身份。” “毕竟在这个吃人的皇宫,没有眼见的人可是活不了多长时间的。” 派遣苏白为安抚使的旨意在第二天的早朝上当众宣读,在这其间,苏白和李晟都默契的错过对方的眼神,李晟一直紧紧的盯着武将那队,看的那些大将背后一身的冷汗。而跪在殿上的苏白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张松举在手上的黄色布帛。 张松的声音刚落,李晟就直接点名道:“成王被捕之事很是紧急,刻不容缓。苏卿,你现在就回去收拾一下赶往边境吧。这一路凶险难知,朕会派人护送你一路安全。”说着,李晟从武将那排转过头,从昨天开始第一次对上苏白的眼睛,“苏卿,最重要的还是要安全的归来。” 苏白明显的愣了一下,随即郑重的点了点头。 早朝后 皇帝的仪驾走在前往未央宫的路上,走到御花园的一处,李晟忽然出声让龙撵停下。 张松看了一眼李晟,只见他端坐在龙撵上低着头盯着那小路,脸上虽还是没什么感情,但是张松知道,皇帝这是想起什么了,“陛下。。。。。。” “算了,起吧。去坤宁宫。” 坤宁宫,当今皇后皇圃燕的宫殿。 李晟知道,苏白这次前往边境面临的危险最大的不是蛮族,而是皇圃夜云。蛮族有话在那,并不会对苏白做出什么危害到他生命的事情,但是皇圃家就不一定了。手握大权的皇圃夜云的心思谁都猜不到,而他对苏家的狠心是有目共睹的,说不定他就会冒着被猜疑的危险,利用苏白离开自己视线这一难得的机会做出些什么。 还是先通过皇圃燕对那个男人做出点警告吧。 李晟苦笑,自己真是贱到家了,对方都这样对待自己了,自己却还想着不能让他受伤害。说不定等李立被救回来,苏白一句话让自己把江山禅让给李立,自己也会含着笑答应下来。。。。。。这要他对自己说出口。 赶到坤宁宫时,屋子里传来孩子和女人笑闹的声音。不管李晟对这个两个女人的心态到底如何,但这个李默毕竟是自己的第一个孩子,还很有可能是自己的最后一个孩子,说不在乎肯定是假的。现在又不用担心苏白会因为自己对这个孩子太过在意而影响两个人的关系,李晟感觉自己作为一个父亲,应该好好对待这位注定成为大诚的国主的孩子了。 挥手制止了宫人的通报,李晟扬起笑容带着张松走了进去,“什么事情让你们笑的那么开心?” 坐在床上玩闹的两个女人连忙站了起来,作势要行李就被李晟一手一个扶了起来,“不用多礼,我今天就是来看看我的宝贝儿子的。” “回禀皇上,大皇子刚刚自己在试着走路,臣妾和皇后娘娘都觉得他那姿势太逗人了,就忍不住把他翻了过来,到现在他都没再翻回来呢。臣妾和皇后娘娘都被逗笑了。”安贵妃温柔笑着,和皇后两个人让开一条道,让皇帝能够走到床铺那。 “是嘛,李默都会走路了啊。”李晟走到床边,将睁着眼睛咕噜噜的看着自己的孩子抱了起来,亲密的在那张包子脸上亲了好几口,“我的宝贝儿子刚刚被欺负了哦,快点说话让父皇替你报仇。” 包子脸李默很给面子的呜啊呜啊了两句,逗得李晟笑个不停。。。。。。 笑闹了好一会,安贵妃上官婉才抱着李默离开。李晟笑着看着上官婉抱着李默走远,再转过脸时,脸上已经一点笑意也没有。 皇圃燕看着皇帝的变脸,不禁有点难过的苦笑道,“皇上就算再不喜欢臣妾,也不要表现的那么明显啊,毕竟臣妾的娘家对您的江山还是有点用处的,不是么?” “皇后应该知道,就是这点用处让朕寝食难安,也是这点用处让朕对皇后你提不起什么好脸色。”一山难容二虎,再怎么圣明的帝王都不会容许自己之塌旁有他人酣睡。 “既然如此,那么皇上这次来臣妾这是为了什么?”皇圃燕依旧还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