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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见,俩人应该有很多话说吧,从饭前起,客厅里就充满了欢声笑语,什么原来暗恋你的小红嫁给了隔壁班的小明,什么咱们以前高中经常去的那家面馆不开了,老板娘回家生孩子了,什么学校对面的那家奶茶店据说要开分店了。 陈柯看见陆皓出来,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陆皓你别忙了,坐下歇会儿吧,从做饭你就没停下,我都不好意思了。” 陆皓放下果盘,在景然旁边坐下,爽朗地说:“嘿,不就是做顿饭吗,哪儿还能累着了。再说你能来看我们,我和景然高兴还来不及,你和景然多说说你们以前的事儿,他在这边儿也没人和他说这些” 景然听了转头诧异地看了陆皓一眼,陆皓余光瞥见,转过头微微笑着和景然对视,只是鉴于有客人在,很快就分开了。到北京来上学之后,景然和家里原来的同学联系就少了,每年回家也就待个几天又回来了,虽然这几年景然在北京有了爱人,朋友,同事,有了很多,但是却没有能一起回忆过去的人,看到陆皓和李毅不时提起以前的捣蛋岁月,总是很羡慕。 但是这些他从来没有和陆皓提起过,毕竟只是突然冒出来的一些小感慨,即使要说,也无从说起,他不知道,这样微妙的小心思,陆皓居然察觉得到。 陈柯破天荒地通透了一回,捕捉到了俩人之间的互动,他觉得有些尴尬,但是他不想表现出自己的尴尬,于是尴尬地拿起了一块苹果放进嘴里,眼神乱飞,完全忘记了接话。 景然看着陈柯欲盖弥彰的反应,心里吐糟着发小这么多年了也没长进,起了逗他的心思:“听说当年追你的班花嫁了个外国帅哥,现在都是俩孩子的妈了。” 陈柯听了打了个呵呵,说道:“是啊,在娘家补酒席的时候还给了我张请帖,可惜我当时在国外,也没参加。” 一挑起话头,陈柯就收不住了,开始天南海北地扯,从景然因为太冷淡气哭了班里的小女生,到俩人偷酒喝被陈柯老爸抓现行,有好多事情,不是陈柯提起景然都要记不清了。回忆自己的年少轻狂总是让人开心的,景然觉得仿佛回到了旧时光,一张张脸,一条条街道都在脑海里清晰起来,陆皓静静地坐在一旁,听到景然干过的傻事不自觉地扬起嘴角,想象着那时候的景然会是什么样子。 作者有话要说: ☆、别扭媳妇 晚上的时候,景然叫上祁阳,带着陈柯去了附近一家有名的酒吧玩,陆皓晚上得在家补一个报告,就没跟着去,反正有祁阳在,场子就冷不了。 还没到,景然就有点儿盯不住了,他很久没泡过吧了,觉得刷刷的灯光和砰砰的音乐只会让自己头疼,而不是兴奋。不过陈柯和祁阳倒是嗨得不行,要不是景然拦着,俩人就拼起酒来了,祁阳喝起酒来,不是自己趴下,就是对方趴下,无论哪一个,景然都不希望发生。 为了发散过剩的精力,俩人在随着音乐乱蹦乱跳了一通,陈柯和祁阳倒是蛮合得来的,陈柯要是弯的,景然都想撮合他俩了。景然坐在远处,自然也不知道陈柯和祁阳在讨论些什么,祁阳便蹦跶边喘着气说:“你是不是想知道景然和陆皓,哪个在下面。” 陈柯听闻一愣,随即尴尬地说:“你怎么知道。” 祁小爷小蛮腰一扭,不知道勾了多少大男人小姑娘的眼神,不屑地说:“知道我是gay的每一个直男直女,无一例外都想问我相同的问题。” 陈柯嘿嘿一笑,“我,我就是有点儿好奇。” 祁阳从来不放过任何一个编排景然的机会,便笑得一脸纯良地对陈柯说:“陆皓宠景然宠得没边,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景然受点儿委屈他比景然还难受,你说是为什么。” 陈柯看着祁阳了然地“噢”了一声,祁阳还没来得及欣慰,陈柯就说了一句让他吐血而亡的话:“那你男朋友也很宠你吧。”丫还挂着灿烂的笑容,谁说这货情商低的,维护起哥们来挺利索的嘛。 快十一点的时候,景然实在撑不住了,就拖着俩人出了酒吧,三个人都有先见之明地没开车,先看着祁阳上了车,景然才和陈柯叫下一辆回家。 陆皓看着景然的样子就知道没多喝,很是欣慰,陈柯玩了一晚有些累了,和陆皓打了个招呼就要洗洗睡了,陆皓的报告还没写完,他亲了亲景然,要他先洗洗睡,自己得再熬一会儿。 陆皓都弄完的时候已经快十二点了,没想到景然还没睡,坐在床上看看书,陆皓眼尖看见景然看的是那本推理,当即控诉道:“景然同志,你违反了家规第十五条,把推理带上床,本周无小排吃,zuo爱次数增加一次” 景然最近迷上了推理,一有空就拿着看,一度达到了废寝忘食的地步,晚上经常看到两三点,还兴奋地睡不着,早上又起不来,没几天景然就挂了两个熊猫眼,更为过分的是,为了尽快知道凶手是谁,景然甚至想推迟zuo爱时间,陆皓最终忍无可忍,勒令景然不许将推理带上床,睡前不许看推理,更不许以看为由拒绝夫夫俩人交流感情,否则一周内无小排吃,且zuo爱次数增加一次,以抚慰自己受伤的心。 景然被抓了个正着,从善如流地收起了书,然后面不改色地扯道“谁让你不早过来的,你要早过来陪我我能看这种无聊的书吗!”说着说着,原本有些色厉内荏的景然竟理直气壮起来,“你说说你最近,是不是经常加班,偶尔早回趟家,还把工作带到家里来,是不是觉得公司里环肥燕瘦目不暇接,又有大长腿又有卖萌妹,乐不思蜀啊?” 陆皓傻了,真的,连床都忘了上了,就傻站着,陆皓没想到他家温润如玉风度翩翩轻易不启朱唇的媳妇为了一顿小排能面不改色心不跳地编这么长一段瞎话,还能编得这么有声有色,看这表情连他自己都快信了。 景然看陆皓目瞪口呆的样子,鼓起来的气顿时xiele一半,暗自懊悔自己得意忘形,说得太过,把陆皓给吓着了,但还强撑着面上,紧绷着脸皮看着他。 陆皓人精儿似的,心里一转,自然就明白自己得给媳妇台阶下,“鉴于我最近的不良表现,你在床上看会推理是情有可原的,归根结底都是我的错。明天我就给老板说,以后拒绝加班,我得回家陪媳妇,老板要是不答应,我就辞职,大不了在家当家庭主夫,反正我有媳妇养。” 景然干这事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手法还不娴熟,脸皮还不够厚,早就快破功了,听陆皓这么一说,赶紧顺坡下驴,“认错态度还是很良好的,组织决定再给你一次机会” “谢谢首长,还有一事请示首长,我能上床了吗。”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