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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棒多了。以前他可是一个礼拜换一个女朋友,但现在他吃了快三个月了,还没腻味呢。 西秉撞了半天门,肩膀都酸了:“你这臭小子!你居然跟天敌滚了床单!小心回到海里他嘎!一口把你当薯片吃了!香景!我弟弟是个花痴你可千万别听他的妖言惑语!当日我跟你打架,还还不小心那个啥了,是我不对,我跟你道歉!你现在也不肥了!也不蠢看起来很聪明!你回去一定能找到好归宿的!” “哥你个混蛋,自己有了暖床的就见不到我的好!香景别听他的,我可喜欢你了!” “呸!你才混蛋!我是怕你哪天花痴病又发作勾三搭四被人捉jian在床,到时候惹怒抹香鲸家族把你架在烧烤架上烤了!可别怪哥哥我不同意,你嘎!了就嘎!了,老妈得伤心死了!你这小冤家!” “你才小冤家,你全家都是小冤家!啊呸!” 一直默默看两兄弟隔窗掐架的东茶终於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俗话真是说的好,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们,这兄弟俩的智商加起来估计都没一颗黄豆大。他凉凉地指了指门把:“那上面挂著钥匙呢,一开就能出来了。” “什麽?!”吵架正吵得唾沫横飞的兄弟俩同时大吼一声,西秉低头一看,都怪他自己手贱把门口夜明珠抠下来了,那钥匙明明就插在门锁上呢!他尴尬地揉了揉肩膀,冲著东茶谄媚地笑了笑,哢哒一扭,把门打开後二话没说就冲了进去,兄弟俩顿时扭打成一团。 香景局促不安地蹭到东茶跟前,搓著两只手半晌儿才鼓起勇气道歉:“那个……对不起啊,我跟西秉其实没什麽的,那天只是在打架而已,我还差点吃了他,他那样是正当防卫,我是气他骂我肥蠢才故意报复他,惹你们不愉快了。” 东茶微微笑了笑,眼前这个男人比起之前虽然内敛许多,但眉眼里流露的倔强他看得一清二楚,这样的男人肯定不会轻易屈服在西典这样的混小子身下,但那张隽秀清瘦的脸庞上的两坨红云解释了这违和感,东茶拍了怕西景的肩膀:“都是小事,不用放在心上。前段时间也对不住你,特别是这三个月,辛苦你了,我替西秉他mama,谢谢你照顾西典。救回花叶後,我们会回西海,到时候,一起回去吧。” “……我是为了解除身上的禁制才对他好的,不然那样的混蛋我才不会理会他。”香景脸上的红晕更红了,眼睛瞟了眼旁边还在扭打的兄弟俩,发现都是小打小闹才松了口气。 香景脸上的小神态东茶可是看的一清二楚,明显是担心弟弟受哥哥欺负了,他拉著香景坐到旁边的椅子上,顺手掏出袖中的小蛇,放到床上的枕头上,特意盖了个被角才回去倒了两杯茶,递给香景一杯,他自己先喝了口润润嗓子。 东茶放下茶杯,也不绕弯子,时间紧迫,他直接开门见山:“抓走你们的男人,是不是一个黑头发黑眼睛,鼻梁上还有条疤、几乎没有表情的男人?” 香景捧著茶杯点点头:“是的,他说花姐是他的老婆,他要接花姐回去成亲生娃。” “那花叶看到那男人时,是怎麽个情况?那个男人……没见到东冬那孩子吗?”东茶实在嫌兄弟俩太吵,眉眼一横,“西秉你给我坐好!西典也是!再打架不带你们回西海了!” 扭成麻花状的兄弟俩立刻肩并肩坐在地上,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兄弟有啥过不去的坎儿,自然是亲昵多於争执,眼下也知道救人要紧,倒也乖乖不出声,听著东茶的训话。 香景难得看到飞扬跋扈的西典一副乖孩子的模样,嘴角忍不住弯起了一个很是好看的弧度,拿了两个杯子又倒了两杯茶水递到两兄弟的手中,慢慢回答东茶的问题。 “那天,也就是你们刚走没两天时。晚上酒吧打烊後,那个男人忽然出现在酒吧。花姐正在算账,他手里拿了一叠钞票,看到那个男人时,钱撒了一地,愣了足足有五分锺。东冬那时候调皮,正和西典他在酒吧里面玩捉迷藏。我看著气氛不对就想去招呼一下,没想到花姐忽然抱著我冲著那个男人大喊,说他已经嫁人了,不要再来打扰他!花姐是哭著喊出来的,那个男人看到花姐抱著我,原本还算平静的脸就扭曲了,冲过来一把就把花姐拽了过去。然後我就和他打起来了。” 香景回想著那天的情形,一团混乱中他还是理出了些思绪:“西典看到後也冲过了过来,我们三个打成一团,花姐跑去找东冬,结果我们两个……”他停顿了一下,实在不好意思,两个人没有干过一个人,很快就被那男人用不知道什麽手段摆平了,“然後花姐抱著东冬就想离开,那男人很快就抓住花姐,看到孩子的时候愣了下,他刚开口,花姐就哭著说孩子是他跟东茶生的,那男人当场就发疯了!扔下吓傻的东冬,带著我们三个就到了这个鬼地方。” (12鲜币)57.暴殄天物 “……混蛋!我要废了他!”东茶越听越窝火,听到东冬被扔在酒吧时就暴走了,一拍桌子,桌子彻底成了粉末……吓得西秉兄弟俩一口茶水喷了对方一脸,香景也是十分惊讶,看起来文绉绉的男人竟然这麽厉害…… 西秉急忙起身替东茶顺著气,安抚著:“茶茶别气坏身体了!眼下要紧的是先找到花姐,听香景那麽说,那个男人应该十分在乎花姐才对,为何当初……花姐说他是被抛弃的那个呢?” 东茶揉了揉发疼的眉心,两百年的时间对於他和花叶来讲其实并不长,但花叶选择在人间生活,那那个岁月流逝,就不一样了。他也想知道当初那个男人为何不告而别,也许今天的事情也算是个契机,结了这百年的恩怨吧。 “等找到花叶,他愿意的话,你就问他吧。时候不早了,我们继续找路吧,我感觉得到花叶就在附近。”东茶不愿多说,找到西典两人也算成功了一半,当即就站起来,指著床头呼呼大睡的小蛇,吩咐著西典和香景,“弟弟、弟妹,这条小蛇是东冬那孩子的真身,你们先在这里等我们,完事之後我会带著他们与你们会合。” 东茶那一句“弟弟、弟妹”叫得十分自然,没有半点忸怩生涩,西秉乐开了花,西典更是笑得乱颤,一边“大嫂放心”地叫唤著,一边冲著香景挤眉弄眼,意思是“看,连我的新任大嫂都知道你是我的人了”。香景被东茶弄得满脸通红,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最後干脆撩起床头的被子捂住了脑袋。 旁边立刻哄堂大笑。 办完了这边的事儿,东茶和西秉立刻出了牢门,沿著暗道继续摸索走向前侧。西秉一路撬了不少夜明珠,揣在牢房里带出来的丝帕里,挽了个小包裹,sao包地挎在胳膊上,牵著东茶的手乐颠乐颠。 “看把你开心的,你喜欢那些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