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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嘴里吃。尴尬的东茶也忍俊不禁,这小甜心真是……欠揍啊! 横行被小辈笑了一番,脸红扑扑跟苹果一样,他本就很年轻,这会儿也顾不得长辈的身份,掐著西秉的脸蛋东捏西捏:“反了你这只不让人省心的小章鱼!看老妈怎麽收拾你!来,东茶搭把手,我们一起削他!” 东茶笑眯眯看著母子俩打闹,悄无声息顺势搭上了西秉的手背上,按著横行的动作,轻轻提起一小块rourou,然後笑眯眯地捏成了一个小团子。 “啊──老爸救命啊──老妈!老婆!我再也不敢了啦!”西秉扯著嗓子叫救命。 众人哄堂大笑。 吃完早饭後,八道听从花叶的建议,带著横行出去散步消食。香景自告奋勇负责午饭,西典自然屁颠屁颠跟在後面帮忙去了。花叶顺便把莫天打发了出去,教两位长辈打打太极拳,锻炼锻炼身体。虽说两个长辈年纪比起花叶他们小多了,但俗话说的好麽,长幼有别,花叶其实是有些话想单独跟东茶谈谈。至於儿子东冬嘛,他丢给了莫天。无论如何,人家毕竟是亲生父亲不是,更何况,花叶已经知道过去大部分都是误会,只是这一时半会儿,想要修复以前的关系,也需要契机和时间。 东茶吃饱喝足,看到花叶的眼色就心知肚明,把一直围著自己耍宝的西秉打发出去陪他父母溜达,顺便讲讲这些时间的经历。毕竟两位长辈大老远找到这里,大部分疑虑还没消除呢,让他这个做儿子的亲自解释再好不过了。 等西秉三步一回头走出去後,东茶这才捶了捶酸痛的腰,慢吞吞搬了张太师椅,坐在门口。他想晒晒太阳。 花叶收拾完碗筷,擦干手,端了盆红莓子,也搬了张椅子,坐在东茶身边,顺手把手中的水果递给东茶:“喏,你最喜欢吃的秋莓,也只有这个森林才有了。刚让莫天派人去摘的新鲜玩意儿,尝尝看,是不是还是原来的味道。” “嗯。”东茶半靠在椅子上,捧著那盆东西,吃了一个。久违的津甜酸爽弥漫在舌尖味蕾上,让他脸上略显疲惫的神色都一扫而空,“好吃。”他转过头,看著花叶笑了笑,“跟原来的味道一样甜。当年我馋这个馋的慌,要不是你牺牲色相来这里采,我就吃不到这麽美味的东西了。” “噗。”花叶短促地笑了一声,莹莹黑眸眯成了一条缝儿,“也就你爱吃这个,我怎麽吃都觉得不好吃啊。真是的,牺牲色相,那倒是的,当年我被那该死的男人困在这里三天三夜,做得我腰都直不起来呢。” 东茶塞了颗果子到花叶喋喋不休的嘴巴里,这家夥怎麽看都已经不是怨愤的样子了──他又看到了以前的竹马,阳光,开朗,毫无芥蒂。他握著花叶的手,诚恳地道了声谢:“叶子,谢谢你。” “谢啥谢,我以前是暗恋你,崇拜你,也谢谢你照顾我。後来……遇到他之後,我承认有些把他当你一部分的影子,不过,那样温柔专一的男人,我也不该错过是不是?”花叶反手握住东茶的手腕,轻轻拍了拍,阳光照进他的眼睛,十分明亮,“仰慕和爱慕是不一样的感情。我对你是仰慕,以前也是,现在也是,未来也不会变。莫天他……我为他生孩子,已经足够说明一切了。就算分别了两百年,我一直误会他,怨恨他,但到头来,他一句道歉,就能消散我心头阴霾,再次沦陷。东茶,我其实很幸福啊,比你还要幸福呢。我有了儿子,有了爱人,有了干爸干妈,还有,从始至终,都有你在我身边。” 东茶眼角湿润了,他和花叶从小青梅竹马相依为命长大,中间经历过太多波折,亲情与友情融在一起,若不是自己发情太晚,说不定月老那根红线,还真的有可能绑在他和花叶之间。但他还没有对情这个字有所体会时,花叶因为过早体会到情为何物,赌气下山,一心只为找寻自己心心念念的果子哄自己开心,却不曾想到,转角遇上了真心人。而自己也因为花叶的生活变化,两百年後遇上了西海迢迢而来的混血小甜心。 姻缘天注定,还真是那麽一回事儿。 “叶子,谢谢你。”东茶又一次道谢,他不知道该对花叶说什麽其他的话,只有一句谢谢。要说幸福,他何尝不幸福。 “茶茶,不客气。”花叶恢复玩世不恭的样子,撅著嘴巴啪叽一声,大大咧咧亲了东茶的嘴巴一口,“一笔勾销了!” 东茶红了脸,花叶总是这样调戏他,两人都是有家室的人了,还这麽不正经。正当他想问花叶还有什麽事儿没问自己时,花叶就跟他肚子里的小虫虫一样,提前问了出来。 “我说茶茶啊,昨天晚上的感觉……怎麽样啊?” (12鲜币)74.反攻的萌芽 东茶一口果子卡在喉咙里,差点噎著:“什麽怎麽样啊?”他开始端著明白装糊涂了。 花叶不怀好意捅了捅花叶的腰眼,顺手捏了捏端坐在椅子上的圆润部位,嘴巴撅著凑近满脸通红的东茶耳边,慢悠悠吹口暧昧的热气,憋著笑意一字一句问道:“跟我还装什麽傻。小样儿,看昨晚上小甜心把你折腾成这样,早就提醒过你禁欲的男人解欲後可是非常可怕的。来嘛,说说感想,我能帮你呢!你看昨天晚上我不也被折腾一晚上,生龙活虎还给你们做早饭呢!看看,这就是差距啊!” “我──”东茶这下真被噎著了,花叶话糙理不糙,这确实是他烦恼的地方。虽说初夜确实做得有些过头了,但东茶思量的是,要是从今往後再做这种事情,是不是每次都要被弄得狼狈不堪?去了西海,既然做了人家的媳妇,早起晚睡晨昏定省都是该做的事情,要是天天腰酸背疼腿抽筋,还不让人笑话了去? 想到这里,东茶微微抬起眼皮,瞥了眼花叶,这家夥昨天一晚叫得比他都要浪荡,虽然後来他没有心思去想别的事情,但旁边就隔著一层纱帘,花叶和莫天做得翻天覆地还是知道的。可早上看来,花叶红光满面、肌肤莹润光彩,根本就是一副滋润过头的样子,甚至精神抖擞认了干爸干妈,做了早饭,现在甚至还有心思来调戏自己。反观自己呢,不用照镜子都知道跟花叶差远了。 於是东茶心里就不平衡了,难不成这事儿还真有技巧可言?也顾不得羞涩,放下心里七七八八的杂念,他盯著手中的果盆,想了好一会儿才回答花叶的问题:“早上西秉还问我,昨天晚上他做的好不好。其实那种事开始都很痛,後来就……大家都是男人,你也知道的。何况我正处於发情期,不管西秉做得多过分,我心里情不情愿承认,我这幅身体都是满足的。花叶,昨天……西秉用他的生殖肢射到我里面了……你说会不会……” “哇,小甜心效率可真高!难怪你今天气色那麽